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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30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午間過後,比較安靜,太陽隱至白或靜默的更遠雲層之後。此時開落地門窗,露出紗門和襲面的空氣,會聞到鄰居長輩與兒女及妻婿,相聚哄孫的陌生人家暫來的味道,暫來哭鬧與進入家的人的氣味。 安靜的鳥啼,聽得無法辨位鳥在周遭野草樹間,還是側邊鄰近的電線上,空氣彩度在下降,才不及四點,越聽越靜,鳥啼越鳴越紛雜,哪一戶籍哪一弄間有無處不啼的鳥聲不斷飛落。我還沒有一位需要驅車前往另一個家庭相聚的長輩,居住是因為這裡是我從小生長的處所,即便我不認識此地絕大多數的鄰里,老鄰居亦或新住民,避而不能談及,避之因為不是互相了解,無能互相共榮共進,我們彼此不認識,幾間住戶便是幾扇大門與幾種親戚朋友。還不到四點此時,安靜是因為,我並不了解自己與周遭野草樹間,啼鳴之間,可以有分別,以致信任我能獨身一人。
倘若相信,睜開眼睛,其實知道眼前很清晰,天色越來越亮,近傍晚的藍越暗會越明,我們在這樣囊括萬事物的藍天色之中,植物風吹,啾啾聲,房厝和他,其實知道沒有誰離誰而去,只是我們可以有分別。 如果來等待時候,等待並且觀察,天的色彩由明的藍漸轉入昏紅、黯淡的粉紅、沈寂近不可見的橙,不可抹消的色票漸進成列,眼前的光在室內隔紗門一定距離處接著看,室內燈光乎漸漸併吞色彩,排列的光在什麼時候,轉成了夜晚。 夜晚已至,夜晚來的時候可以闔起天種種斑斕色,短暫的聆聽,回到內部振鳴之處,短暫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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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n-t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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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n-tsu文字的語言,反覆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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