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費限定伯賽大的五餅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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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賽大的五餅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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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地理位置來推測,路加福音中,耶穌醫治好血漏的婦人、以及使會堂主管葉魯的女兒起死回生,應該是在希律分封王(希律‧安提帕)所管轄的區域(參路3:1)。路加福音中,對希律‧安提帕的描述並不友善,耶穌在其管轄的地區也相對低調——比如不許葉魯將耶穌所行之事傳出去,也並沒有要血漏的婦人繼續宣揚她得醫治之事。因此,當希律「想要見耶穌」時,作者隱涵的危險與謀算的意圖,不言而喻。

耶穌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所以私下離開,去到不算太遠的伯賽大。但這一跨到伯賽大,就是隸屬於希律‧腓力(安提帕同父異母的兄弟)的管轄地區了。「他的統治極為平和,深受子民愛戴」(見 https://bibleeveryone.com/back-roman3.php)。在路加福音中,伯賽大感覺算是相對友善的區域。

(希律世系在羅馬帝國下的統轄地理分佈,參 https://en.wikipedia.org/wiki/Herodian_Tetrarchy

為什麼說「友善」呢?(並不一定是歷史上真的友善,而是指作者筆下的呈現)因為到了伯賽大後,眾人知道了,就跟著耶穌去,而耶穌「接待」他們(現代中文譯本為「歡迎」; NRSV譯為welcomed; KJV譯為received)。無論是「接待」或「歡迎」,都是在路加福音中,耶穌首度做出的行為(或是說首次描寫耶穌此行為)。在讀福音書的過程中,比較常見的都是群眾/別人去接待或歡迎耶穌,總是眾人在簇擁著耶穌。在路加這裡,這樣的位置次序,我發現竟罕見地「對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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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件的非恆常性,僅管帶來了痛苦的體現,但這個烙印在身體上的轉變——從織布的身體轉為外出捕殺的身體,僅管貌似搖動了舊有的傳統性別分野,但這個「搖動」,亦即因事件而導致開啟了這個鬆動的「時機」,是否能成為「從此改變傳統規範」、成為真正能體現在後代身上,而不只是在「時機」過後便又消逝的「搖動」
她用了很有意思的三個詞來解釋神學「精神」:hostility(敵意), hospitality, hospice 。這三個詞的字根都來自hostis,意指陌生人。而這位陌生人(他者),會成為敵人、朋友,端看我們神學的語言能否成為庇護所。
想像任何一個詞、標籤、人這個活體生物,背後粘接著千絲百縷、色彩萬千的線路才成為形狀………而不僅僅只是一個平面的容器…………那麼,倘若線路短路或接錯或斷線……
不過,簡化來說,這次處理的即是「聖靈觀」。說穿了,就是對苦難的詮釋,跟那些貌似神並不與人同行而隔絕的時刻,怎麼樣從聖靈的角度切入,說明一種仍然同在。而論到聖靈觀,對我來說,若缺少文、哲學或社會學的角度,則會嚴重的⋯⋯不夠完善。
上帝是創造未來的上帝,在災難與人心浮動的時刻裡,我們雖然焦慮,同時也不被焦慮困住。基督徒相當幸運,我們有一位與我們共在的上帝,但衪的tenacious solidarity,近幾偏的共在,是帶有命令與義務的:要我們在這個例外狀態,校正我們在疫情平息下來之後的未來。
《我是小孩,我有話要說》是給大人的提醒與教育。我們離解嚴時代的教育並未很遠,法令鬆綁,不代表思想鬆綁。 《我是小孩,我有話要說》同時也是對著孩子們的教育。沒有人告訴當時仍是孩子的我,兒童人權是什麼。現在我想要跟孩子說,你有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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