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是寫詩,寫給喜歡的人解,但他沒解出來,下一個人也沒有,再下一個也沒有。後來我明白文章沒有人看懂的話就沒有意義了,至少於我而言如此。
對於我寫作的疑問直到和朋友聊到,我說:「我也不明白自己繼續寫下去的動力是什麼,當初可是誇下海口的說希望自己的文字能拯救別人就像那些拯救我的作者們,後來我意識到我的文學沒辦法拯救任何人,所以決定至少拯救自己,再過了一段時間,再次發現我連自己也拯救不了,所以為什麼我還會繼續寫?或許是因為現在我希望有人看到我寫的東西以後,願意來拯救我。」如果把自己比喻成〈小王子〉裡的玫瑰,是不是很做作?
2020/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