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騎士異聞譚✎XXI.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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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趴於地的索羅只能勉強在朦朧的意識中聽見波妮要自己投降,還連原因跟理由都不清楚,就被討厭了。即使已經習慣被人忌諱或討厭,也不代表能夠對此處之泰然。過於突然的襲擊讓吃了不少水的索羅不住嗆咳,為了汲取空氣而大口呼吸。
  這個人也是使用水系的魔法,跟海莉一樣。不同的是,她的魔法侵略性比海莉更加兇猛──狀況很糟糕。魔杖在剛剛的衝擊中不翼而飛,又冷又溼的身體止不住發抖、想站也站不起來……蟬聯六年的冠軍,這就是純系。要贏過這麼可怕的怪物,到底是可能的嗎?楚彬那時候到底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面對的……
  「站起來!」率先劃破寧靜空氣的,是清晰到令人為之吸引的喊聲。熟悉的女音正是來自一直相信自己的洛德學姊。「還沒結束!」她像是在說給自己、也像在說給大家聽。比賽還沒有分出勝負。是啊,站不起來是因為害怕,但手腳都還在、也還有知覺……是啊,場邊還有好幾道熟悉的聲音在喊加油。有艾夏琳、有海莉、有露露跟亞隆、還有緹娜,楚彬的聲音也清晰地像是就在旁邊,而且──莫葉也在。得站起來。
  緩過呼吸,索羅稍微翻身按上地面,剛撐起身軀,冷不防被一陣濕冷的衝擊側甩出去、再次撞回地面——像被海浪捲走後撞上岩石,雖不致死卻難以短時間消化這陣疼痛。「我不會讓你站起來的。」波妮挑起魔杖杖尖,水瀑便捲上索羅的右手,將人提到半空中──
  「呀啊!」踩不到地面、全身重量又都在往下,右臂像是要被扯斷般疼痛。「這點程度還想自稱息系?淨耍小花招。」蹙眉的少女斜眼瞪視索羅。
  明明未曾報過魔法的系別,為什麼……「純系的人沒那麼好騙。」波妮轉了一圈魔杖,索羅只覺右手手腕被咬住一般又緊又疼,忍不住悲鳴了一聲、呼吸越發急促。想掙脫卻因為在半空中而掙不開,隨便亂動說不定會脫臼……「早點認輸,不要浪費時間。」
  「嗚……」這就是純系代表真正的目的。不能殺人的前提下,用實力勸降對手是最快的。可是──「不……要……」緊咬著牙關,索羅使勁搖頭。即使眼前是以實力砌築出的高牆,都到這裡了,怎能因為對手的一兩句話就放棄?
  「你說什麼?」波妮瞪圓了雙眼,隨即毫不猶豫地揮動魔杖──幼獸悲鳴似的尖銳嚎聲伴隨濺到她臉上的鮮血一同落下,隨後是沈悶的撞擊聲──整隻手臂被硬生生拽下,發出陣陣不規則的哀嚎,失去支撐而摔落地面的索羅縮成一團,彷彿一條揉皺的髒抹布。疼痛、燒灼感、喪失感浸滿感官,跟尚坦老師俐落的偷襲不一樣,波妮的狠勁更像是要把對手的痛楚放到最大──
  「索羅!」緊緊掐著欄杆,莫葉才剛探出上半身便想起了洛德的囑咐,只得往後縮回。「該死,只能看著嗎──」
  「索羅大人……」同樣一臉不安的海莉也抿起嘴唇。同伴受傷卻不能上前的煎熬,正逐漸蠶食眾人對索羅再次站起來的希望。
  「別裝死了,這招是不管用的。」居高臨下地盯著只能發出咿呀聲的索羅,波妮的神情沒有一絲憐憫。「想治療的話就認輸。」
  「啊、嗚……」全身都因疼痛而痙攣,索羅大口地喘息。「我、不可、以……」
  「不自量力。」落下不合時宜的評價,少女的魔杖杖尖再次凝出水紋。眼角餘光見到水瀑威脅逐漸形成,索羅也顧不得自己手上沒有魔杖,腦袋一熱便開了口。「縱橫天──」「沒用的。」魔杖落下的速度略勝一籌。被鐵鎚形狀的水柱擊中,索羅被迫哀鳴著滾了一圈。殷紅鮮血沿著索羅滾經的位置留下痕跡,只能在疼痛落下後的嗆咳中儘可能調整呼吸,逐漸迷濛的視線範圍裡,索羅看見了自己的連肩斷臂安然躺在賽場上。形狀非常的完整……這表示要接回去不會很難吧?
  危機當前卻還能分心,究竟是為了從疼痛轉移注意力、還是為了重新集中精神,索羅自己也無法明白。
  「說你認輸。」沒有給索羅思考的時間,咄咄逼人的少女再次落下警告。唯獨面對這個提問,索羅知道自己只會給出同樣的回答。「不、行……」即使聲音跟身體都在顫抖,也不會妥協。認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更別說賽前的那句話──「莫葉、會被……」「還想賣可憐嗎?我不吃這套。」一挑魔杖,透明水瀑捲上索羅的腳踝、將之提至半空。
  「咕嗚……」滯空感令失去重心、只能倒著看人的索羅再次發出不成聲的悲鳴。
  波妮的氣勢相當可怕。但是自己還可以講話、還可以動,就表示還有盡全力的機會,對吧。
  「該死……」欄杆被抓到開始變形,只能看著代表校方的騎士被對手像團用過的面紙般無情蹂躪──莫葉咬牙。「那樣還不算犯規嗎!」
  「不算。」回答他的是語調異常冷靜的洛德,她也緊捏著拳頭。「騎士戰的規則很簡單。只要不是致人於死或是禁忌的魔法,就不會判犯規或失去比賽資格……換句話說,只要對手不投降,憑實力將對手折磨到剩一口氣也不算犯規。」
  「現在出去的話,犯規的就是我們了。」幫洛德補充了一句,楚彬表情倒是相當鎮定。對他而言或許還稱不上是危機。「出血量還在可以急救的範圍……純系是真的在勸降嗎?」作出推測邊看向評審台──上面的人沒有阻止之意,比賽還能進行。
  被迫倒掛著與純系代表對上視線,滿腔腥鹹和潮濕令索羅難以呼吸。「這是警告。若是不認輸,就準備跟你的左腳說再見。」
  「我……」張合著嘴唇,索羅被血水嗆咳了兩聲後才繼續開口。「不行……」
  「我警告過你了。」
  機械式的宣告過後是響徹全場的高頻哭叫。落魄潦倒地摔落地面,大腿半截以下都被拽掉的劇痛讓意識被墨黑佔據片刻──求生的本能促使趴於地面的索羅拼命調整凌亂不堪的呼吸,連場邊的加油聲跟驚呼已經聽不見──疼痛與手腳被融化似的高溫令人難耐,與其仍保持清醒,索羅更希望自己能夠當場就失去意識。人的意識原來是能堅強到這個地步的。
  「嘎……」試圖掙扎卻連聲音都扭曲不受控,索羅感到腦袋轟轟作響。快逃。快逃。快逃──
  「再不認輸會死喔。」身為將對手逼迫至此的始作俑者,波妮的神情仍然毫無起伏,連語調都安穩的像是在談論天氣。「你贏不了我的。」邊向趴在地面的對手做出勝利宣言,波妮挑起細眉。「假裝示弱再趁其不備使用魔法反擊,這點小花招是沒有用的。」
  不是的。
  自己沒有那麼做。
  想要搖頭、想要辯解,喉嚨卻被什麼哽住,發不出聲音。
  「你的行為是在污辱騎士戰。」聲音變得更加森冷,波妮再次舉起魔杖。「我不會原諒這種卑劣行徑的。」
  污辱騎士戰──這種事情,自己一次都沒有想過。身為一年級、會的魔法相當稀少、還每次都被偷襲成功……即使賽後可以得到治療,這樣的表現要說是作戰策略,也未免太過可怕了。波妮肯定是誤會了什麼。就算很想反駁她,這種氛圍下想必是聽不進去的。
  站在這裡的每個騎士都有戰鬥跟取勝的理由,不會因為自己一兩句話就動搖──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平白把勝利拱手讓人。大口呼吸好穩住不斷發顫的身軀,索羅在波妮惡狠狠的注視下再次開口。「我……不認輸……」
  「是嗎……我明白了。」語調漸趨冷淡的少女哼了一聲,注視著索羅的神情充滿扭曲的笑意。「等你下次張開眼睛,比賽已經結束了。」
  「嗚……」發出細微的悲鳴,索羅清楚,波妮接下來的這個是最後一擊。她將會使出全力讓自己失去意識吧。但自己恐怕在念完咒語前就會被打斷……波妮咕噥起咒文,難以想像的威壓在上空盤旋,沈重的身體不知怎的逐漸輕盈,意識也隨之浮空──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吧。雖然、舌頭開始不受控制──
  看台上的海莉輕喊了一聲糟糕。「波妮正在詠唱的,是我不敢用的那個咒文……」看著場上倒地的索羅乾癟的身軀,海莉表情扭曲起來。「她想把索羅大人體內的水份全部抽出來──得阻止她!不然一切就來不──」
  事情發生得相當突然。及字尚未道出,強烈的白光自場中央開始擴散,以難以想像的高速包覆整個賽場,令眾人皆伸手不見五指──
  白光散去後,眾人才看見場上的兩人雙雙失去意識,分別倒於血泊與水窪中。
  「索羅!」先喊出聲的是莫葉。意識到時,他已經越過欄杆奔進賽場──
  「各位動作快!」跟在莫葉之後回神的是洛德。她毫不猶豫地下令讓全體一同追上莫葉的腳步。「騎士戰的結果出來了,但比賽還沒結束!在造成干擾大賽進行的事實前先架好防禦魔法!到底下圍出一圈維持好秩序,不要再讓更多人進入賽場!」
  「是!」「喔!」平常便訓練有素的騎士們無不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回應,本來還抱著胸的皇麟也起步自看台上一躍而下──眾人默契十足的在索羅與波妮的身邊數公尺處構築出防禦魔法,阻隔了上前的莫葉。散開至各處的騎士與班長們更是擔任起維持賽場秩序的角色,在一片混亂的聲浪中負責阻止其他因為比賽結束而想上場參一腳或看熱鬧的他校騎士。
  至此才回過神來的司儀在裁判們的示意下宣佈了比賽結果──同時,一旁待機的醫療隊在強而有力的障壁保護下,將兩名選手分別送往治療室。
  ◇◇◇
  「告訴我好嗎?你叫什麼名字?」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索羅率先聽見的是這句話。相當熟悉的聲音,令人忍不住側首——景色明亮了起來,在那裡的是母親。這幕似乎是很久以前、又像是最近的事情。
  「索羅……」怯生生地報上姓名,幼童縮著身子與對方努力保持距離。「那個……不能靠太近。」尚未開始就學的孩童只能用極其有限的方式解釋。「會發生意外。」
  「嗯,那我就在這。」點頭附和了索羅的提醒,成熟的女性席地而坐。「索羅今年幾歲了呢?」
  「嗯……四歲?」
  「你喜歡現在這裡嗎?」
  「嗯……」面對這陣不知所措的沈默,女性決定換一個問法。「想不想離開、跟我一起住呢?」
  索羅清晰地記得,那是自己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接收到的善意、也記得當時的回答。
  而那答案讓親子二人一直相依到現在。
  只是,新世界是沒有魔法的世界──母親究竟是從何得知魔法、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能夠使用魔法的呢?種種疑問不斷浮現,卻還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探究。一路走到了這裡、在搞不懂東南西北的情況下莫名成為了騎士團的成員、還在騎士戰中不明究理的爬升為冠亞賽的選手,遇到波妮這道高牆──母親聽到的話,也會嚇一跳的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冰冷的感覺已經沒了,身體就像在被窩裡一樣溫暖……被窩?
  意識到自己待的地方似乎不是賽場,索羅睜開了雙眼。純白的天花板、純白的寢床。「啊……」呼吸開始紊亂、胸腔的起伏頻率逐漸失控──搞砸了。本來還以為可以在賽場上保持清醒的,沒想到……
  「莫葉……」會因為自己的關係被洛德學姊欺負。「對不起……」縮起身子,索羅慣性地用右手拉起棉被,試圖整個人鑽進去──右手?意識到原先被扯斷的手還在原位、也能活動自如,流著淚的索羅這才注意到騎士戰的醫療團隊已經把右手跟左腳都接回去了。何等的厲害。
  「索羅!」醒來後沒多久,門邊響起的是洛德的呼喚。跟在她旁邊的還有莫葉跟楚彬等騎士團的成員們。似乎是全員到齊了。「身體還好嗎?還有哪邊會痛?啊,你的魔杖我撿起來了,晚點再還給你!」
  「謝謝……」愣愣地回應熱情的洛德,索羅垂下視線。「那個……比賽的、結果……」應該輸了吧?因為自己昏倒了,讓純系騎士團邁入七連勝。
  「啊──那個啊。」洛德沉下了表情,在她身後的騎士們也紛紛面面相覷、不發一語。「索羅跟波妮兩位騎士因為同時在場上失去意識,所以是平手喔。」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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