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想談談這個話題,#文章很長,花幾天時間去回想寫了這篇,有興趣探討的人可以讀一下。我認為很多同志作家或是以萌系動漫為主的創作者並不了解BL這塊,而BL創作者也許對G向也不是那麼熟悉,這樣從過去開始看BL跟同時接觸到G向創作的我來說一下我多年來感覺上的一些BL和G向的轉變歷程:
BL漫與G漫,談次文化中男男戀愛創作的演變
常常有圈外的朋友問我關於BL漫跟G漫到底有什麼差別?不都是男男戀為何會有那麼多腐女糾正別混淆一談。老實說我覺得關於同樣是男男戀為什麼腐女連男同志都覺得兩者各異,我想是有一段非常長的原因,例如台灣的民主也不是我睡一覺隔天就民主,它中間有很多原因而形成台灣如今民主化的原因,而BL的男男戀次文化也不是突然間就是這個樣子,它也有一段很久很久以前,而台灣因為受日本文化陶冶,有幸80~90代的自己也參與上的中段偏前的BL環節之中
2015年時我曾經在香港專門討論BL、耽美和腐事的【腐男子】網站(現在已廢站)發過一篇《男人女人,G漫與BL漫差異點》:
談論關於腐女的BL和男同志漫畫創作有什麼不同,當時提出的幾點也有許多不同網友發表討論。很可惜的近年香港可能討論這類議題的空間會越來越小,反之台灣對於此類創作的討論是蒸蒸日上,算是好壞參半。
其實這也是打從過去70年代日本漫畫雜誌開始蓬勃發展,同人創作者輩出還以交流而非營利為主時期,BL與GAY就曾經有討論過,再到台灣同人誌發展初期,許多女孩第一次從同人展售會、盜版漫畫、網路接觸到BL由女性創作的男男文化而深陷泥沼或是引發家庭革命,害怕自己女兒看了BL會變同性戀的家長在當時比比皆是,也開始有這論點被提出來:「我看得是BL漫不是GAY漫!」的論點被提出來。但一樣都是男男戀到底又有什麼差?
BL最初的樣貌,從 少年愛、YAOI 到 BoysLove
首先要討論這點我們必須先定義BL和G向(同性戀)作品的差異,這邊我們先以大眾最常接觸的漫畫作為一個探討點,先不納入影視、文學、廣播劇、遊戲等來討論:
BL最早出現以成立應該來於70年代日本女性漫畫家組織的【花之二十四年組】詳細可以參考裡面成員竹宮惠子的自傳書籍《少年名叫吉爾伯特》。漫畫《風與木之詩》、《波族傳奇》等作品,還有月刊《JUNE》界定了「少年愛」在日式漫畫裡類別的基礎。
當時還沒有BL的存在,但就竹宮惠子、栗本薰、吉田秋生等人創作生涯中曾經有討論過也看過當時由伊藤文學創辦的男同性戀雜誌《薔薇族》可以說當時少年愛的創作者有部分受到西方電影文化的影響參雜著關於自由戀愛與多元題材的憧憬,一方面對於當時還不是那麼受世界接受,男性之間的同性戀愛的禁忌有所興趣,可以說在BL的最早期的先驅者就有受過G向的洗禮與參考其中的創作歷程在慢慢發展成自己的樣貌。
可以說花之二十四年組的少年愛並不代表整體的BL而是先驅者,真正影響到如今BL發展的實際上還是回到日本同人誌展售會的二次創作,原創作品的BL其實非常少量,也在此因受「後花之二十四年組」坂田靖子組織的漫畫會【Lovely】的影響,在《らっぽり同人誌》建立「YAOI」一詞。以自嘲「沒有高潮、沒有結局、沒有意義」。
同時也對應同人誌展售會喜愛這些創作的女孩自稱的「婦女子」延伸成無可救藥陷入這類型喜愛的「腐女子」,可以說腐文化的蓬勃發跡是在同人誌展售會,甚至同人場有半壁江山都是靠這群女性創作者跟愛好者打下的也不誇張。
也因次商業出版社嗅到這少年愛和YAOI的女性市場商機,從《JUNE》之後開始有多部以此類主題的漫畫小說雜誌雨後春筍般冒出,《JUNE》也是70、80年代女性所描繪描寫的男性愛漫畫小說商業作的代表,而真正進入BL的開端是90年代創刊的男男雜誌《b-Boy》(1993-2006後出版社破產被收購重組MAGAZINE BE×BOY至今)。
比起《JUNE》的羅曼史和藝術的悲劇禁忌之戀的色彩,《b-Boy》風格的是日常男男戀愛、職場喜劇和校園生活等喜劇戀愛為主題,也是在這時台灣出版市場有著大量盜版漫畫,讓早期讀者接觸到大量耽美出版。也才正式確立了BL這個詞彙的使用,是一種關於「Boy’s Love」男男愛戀的創作題材。
關於同志G漫畫請參照過去淺談的:《伊藤文學與薔薇族-淺談日本ゲイ雜誌》
從創作史來看BL漫畫與G漫畫各種差異
從上述我們可以知道一開始關於BL先驅的花之二十四年組是以「少年愛」這種未成年禁忌男男戀愛為開端,其中受到日本同志刊物與歐美電影、文學等影響而創作出的架空異國(非日本式)男男戀曲。一直到70年代後期80年代末因漫畫同人誌的興盛而大量角色配對的男男二創故事興起的YAOI文化,如《聖鬥士星矢》、《足球小將翼》、《封神演義》等,商業雜誌《JUNE》領頭興起以腐女為消費市場的商業漫畫雜誌,一直到90年代初輕鬆日常男男漫《b-Boy》的出現界定BL現代的樣貌雛形。
可以說從先驅未成年男男同性戀初嘗禁果這點,放到現代也是同樣前衛且會引發一波論戰,如今到21世紀我認為BL創作有它的困境跟進步,還有現在比起一般向情色漫畫還更多出的東西,這也是令人意外和不意外之事,以下是我個人對於從過去到現在一路看過BL作品所觀察到的一些創作演變。
少年愛是種手段,女性主義的BL先驅
我認為最早期如《風與木之詩》等創作內容基本是以少年為主,應該說當時對於漫畫出版物的分級和情色限制並沒有太完善也有許多人將少女漫畫定義成「小女孩看得東西」或「沒什麼腦袋的戀愛劇」,
且女漫畫家就該去畫少女漫畫的偏見其實在編輯業界也還不算少數。花之二十四年組想要證明女性漫畫家可以跟男性漫畫家一樣繪出多元的題材。可別忘了這一輩的少女漫畫家也有許多是受到手塚治虫、藤子不二雄等科幻與多元漫畫家作品影響,故出現少女漫畫家後面繪出SF風格的《奔向地球》其實一點也不意外。
而我個人認為這時期女性漫畫家找到了一個只屬於他們的特點就是一般男性少年漫畫家不會也不敢描繪關於禁忌戀曲這件事。就算當時《薔薇族》有連載漫畫作品,多數也是以同志情色為主,多數還是在講述關於同性戀相關議題的新聞與知識,並且在當時沒有網路普及的年代,《薔薇族》這類型刊物最主要的還有關於同志交友這一塊,故可以說不能定義為真正的同性戀漫畫的發展,只能說它影響了花之二十四年組裡一些漫畫家的創作想法,可以說這個年代BL漫畫與G漫畫是完全各異的情況,少女漫畫家以編織浪漫禁忌題材為主題的同時,同志月刊則是已經開始將其當作性慾的情色小漫畫看待。
可以說少年愛其實是喜好也是當時一些好此道的女性漫畫用來表現自己嘗試與對漫畫題材的突破性,比起男男戀更像是女性主義與證明自己與一般漫畫家不同之處,但也開始了許多後輩創作者的啟蒙。
故似乎是因為少年愛打下的基礎,在很多年間女性想像的男子在某方面成為了BL很長一段時期的主流,也就是美男子,我認為這跟日本女性喜好投射有很大的原因,像女性但是男性的男人,與另一個美男的戀愛故事就某方面也投射出女性憧憬的兩種男性:
一方面他們喜歡柔弱能感同身受女性的男生,但又一方面她們也憧憬大男子主義的霸道男性,可以說在很長時間點上BL攻方與受方的塑造充滿了矛盾和不政治正確,甚至還有不符合男性身體的801洞這樣的行話戲稱。
不是同性戀!創作黃金期BL裡自我流的男男愛定義
出版《#BL進化論》作者溝口彰子是一位女同志,但她對BL有興趣並且也看BL,從她的研究可以看出過去BL在80~90年女性塑造的男性投射有方面還是保有女性並且排斥將裡面的角色塑造成真正的同性戀。
最經典的莫過於漫畫家小鷹和麻創作BL漫畫《KIZUNA—絆》中的那句「#我不是喜歡男人只是剛好喜歡上的你是男的!」這可以當作在花之二十四年組女性主義後第二個與同志漫畫的異同,BL漫畫中的男男戀並不是同志戀情,而是想塑造成超越性向也要與你在一起的愛情。
80至90年代的同志漫畫很湊巧的基本也與BL發展也所重疊,許多G漫畫家也在當時出到,許多也同時在BL圈發展例如松崎司、十九号、熊貓四号等人,但是在日本壓抑的社會氣氛中,G向宅圈通常是在次文化中的小眾在小眾,舉個如:剛龍畫廊、明太子、えびてん丼等都是90年代剛起步的G向繪師,當時新創刊的《G-men》和《Badi》也成為一時之選,最有名的如田龜源五郎也是在這年代成為讓亞洲同志圈知名的BDSM漫畫家。
相對於BL當時的高調,G漫畫是低調存在甚至有些人只接受ONLY場連印刷廠都要特別挑過,這就是當時日本社會下從事G漫畫創作者面臨的麻煩,這也是許多喜歡BL的歐美漫迷不理解為何日本有大量BL漫畫卻對同性戀者不友好?因為這終究是女性的創作而連創作者本身都將角色排斥在「他是同性戀」之外,在全盛時期時,就可以撇見日本女漫畫家創作BL並不是當成同性戀漫畫,而是一種對於自己創作出跨越異性戀傳統社會的越權和因禁忌更完美高尚的戀情。
當然以同人誌派別的YAOI也有一種只是單純想看喜歡的兩個角色搞在一起,有一種戀愛叫我想讓你們談戀愛!故在二創內的同人創作角色配對也才會如此多元就算不合邏輯只要有愛創作的腐女子就有她可以讓兩人相愛的邏輯。
撇開自己筆下角色不是同性戀的漫畫家同時,有另一派的漫畫家卻興然接受自己創作的BL漫畫裡有同性戀,他不是畫我愛你不是因為你的性別,而是直接的點出她就是畫兩個男人的戀愛。
BL在當代與G漫逐漸模糊的那條線
羅川真里茂1998年《紐約紐約》以美國同性戀故事為主題的BL耽美創作,以實際男性與男性的愛情為主,不玩曖昧直接跟讀者攤牌說這就是他創作的男同志故事。此外吉永史也在1999年創作《西洋骨董洋菓子店》描述日本同性戀廚師與直男店長的曖昧感情故事,在走入新一個紀元BL漫畫開始了從禁忌少年愛悲劇、多樣配對的同人,到性向不明的喜劇走向我就創作了一個男人愛上另一個男人的故事。這也就是如今一般在圈外的人霧裡看花為何一樣都是男男戀,腐女卻說BL與同志是不同的東西。
越來越多漫畫裡同性戀者與跨性別出現,開始新一輩BL或是持續創作BL的創作者開始從公式裡的少年愛脫手了,脫去都是美男子的外殼和喜歡的是你不是性別,這一代的BL創作者開始明確的在創作中表示自己筆下主角就是同性戀者或是會愛上另外一名是男性的他,他可以不必是帥哥或美少年,BL的創作角色迎來了下一種多元性,男男戀的主角可以是大叔、醜男、各種職業、或是不完美的男人,甚至是爛人跟渣男的故事。
而隨著過去只畫性慾和床戲的G漫畫也開始專注於劇情創作,一些過往的G漫畫家開始嘗試用劇情帶動床戲和性,過去男性認為自己如果要畫男男戀愛只能選擇同志漫畫雜誌,而後一輩的男性也開始投入BL的創作之中並且帶來更多有趣的成分。漫畫家十二月一創作出嘻哈街頭元素的BL漫畫、原本繪製不良少年青年漫畫的男性漫畫家奧嶋寬雅與BL創作者合作畫出格鬥感十足的《同居不良-赤松與七焚》。
在G漫畫原本多為BDSM創作者的田龜源五郎也因為受到同志婚姻的起發第一次以非SM題材創作關於哥哥去了解弟弟同性戀婚姻的同志漫畫《弟之夫》與年少男性在性向與同儕之間感覺自己是同志的苦惱與煩悶《我們的色彩》,甚至也有野原くろ與高中青澀同志故事《在你背後》、還有試圖用母親的角度去描述關於自己兒子是同性戀這件事的《我家的兒子可能喜歡男生》おくら。
G漫畫在除了陽剛和情色之外也開始注重自己想講的故事和主題,某方面新一代的同志漫畫家也受到許多BL漫畫的影響,在相互影響的狀況下,過去BL漫畫和G漫畫的差別有異,在多元的繪畫風格和題材選擇上,逐漸有互相了解與學習的模式,而BL也才從 #不是愛上男人是愛上你 走到 #我的確是愛上男性的你。
不再模糊的男男愛,但BL與G漫依舊的差異點
說著「我不再創作BL」的漫畫家吉永史在後面端出的是美食漫畫作品《昨日的美食》,是以同居的同志戀人美日的料理和日常為主題的料理漫畫,推出便大受歡迎並改編成日劇與電影,似乎沒有人在乎裡面主角兩人的同志戀人關係。
從《美食之樂更勝戀愛》的半自傳漫畫作品可以看出吉永史自己本身對於同性戀和BL的想法,認為BL在某種程度上消費了男同性戀者。當然吉永史的聲明雖然偏激但有他自身的想法。
後面許多BL作品創作已經開頭會用我是男同性戀,或我男女都可以這樣的方式創作角色,甚至也有逐漸對男性有好感。在BL漫畫圈也接受自己其實就是畫兩個男性的戀愛過程。
但你要說這是G漫畫其實還有一些差別,雖然有男性BL漫畫家或是跟以前不同不再用純粹的愛逃避性向。BL漫畫的客群終究不便是以女性為主。就算《鳴鳥不飛》描述以男性為主的黑道故事,但可以看出他依舊是一個空想出來BL世界的黑道架構,這點對比松崎司的黑道漫畫《ビスポーク》還是看得出來兩者之間在黑道描繪同樣是性與愛比重的差異。
如果要說除了消費者跟讀者的差異之外,再來就是創作的方向。雖然以直接一點的差異就是從讀者數量和回函跟網路消費定義月刊屬性來推斷這樣論文研究導向的流程就可以直接定義BL與G漫畫的差異。但以社會和商業面來說BL作為女性的妄想或是一種創作題材分類可能會比G漫還要來得平易近人。從《大叔之愛》到《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還有《被擦掉的初戀》裡面以喜劇帶出男男戀愛的方式,讓日本的觀眾可以接受。
相對於同樣真人化的《弟之夫》沉重的男男婚姻接納與心理的轉變,BL的輕鬆和有趣還有多元性,也許比沉重的同志漫畫更能深入人心,也讓人在觀看劇能接受男男愛戀的屬性與故事安排,這是BL比G漫畫更大的優勢。
日本從歐美美少年禁戀轉變成以自己國家男同志故事為發想的題材,也呈現出在日本這幾年對於同志議題較為過去完全保守不談開始有些微變化。
從妄想男男到同志權益,台灣BL的創作之路
台灣作為一個從歷史上和日本密切接觸的國家,在之後娛樂上也與日本密切,在BL創作上也始終有著那種過去日式BL的風情,就算在韓漫與中式耽美在今對台灣的創作風格也有一定的影響,但可以說從日本90年代,台灣已經有著言情和大量的同人BL二創,甚至開始舉辦多場大型同人誌展售會與當年小報、小卡和網路論壇資訊的傳遞。
過去言情小說租書店盛行時代,台灣BL分類也是滿滿一櫃可見的小說創作,但在出版行業逐漸沒落時,引進大量剛起步的中國耽美小說,台灣BL也沒沒無聞只靠同人創作維持創作風氣。
仍有一些BL創作者繼續創作漫畫與小說,雖然多半都是以二創為主,甚至有些已經不再創作,但耕耘原創的作者還有不少現在還在台灣BL創作的一線上。而隨著看過過去大量的日本創作BL題材,和之後中國耽美小說與漫畫,台灣也有著BL年齡的斷層。
如從過去日本漫畫與小說一路經歷過台灣自己原創故事和看過日本耽美BL動畫的老中一代跟如今接觸大量中國網路耽美小說與韓國BL網路條漫的年輕一代,兩者對於BL認知與差異有著落差,但這其中沒有對或錯應該說大家都是喜歡Boy’s Love題材的愛好者,但創作經驗上有著一些不同之處。
過去台灣的BL也有許多神怪和各種題材例如現在邁進韓國市場黯然銷魂蛋的《今夜哪裡有鬼》系列,還有绪慈靈魂附身的《夏日午后的老人茶》、多重人格的《草莓觀察日記》等,還有當時少數以台語口白廟口八家將為主題,月讀的《神將》,都可以看出屬於台灣特色的BL作品,應該說在奇幻與空想創作之外,比其它國台灣BL常常反映出作者對自己生長家鄉的看法與自我想表達的政治意涵。
從同婚議題到台灣土地和弱勢組群和職業別,先撇開個人的好惡,台灣BL創作有越來越多在商業或非商業都與時事接軌,例如:悍兔的《隔離》就以肺炎病毒肆虐的現代時事描述隔離期間在有染疫風險的心境掙扎、昨天《有生之年》帶著台灣90年代地方故事的青澀學生電影感、還有以香港近幾年在中國的政權變化為主題延伸KURUMA所創作的BL故事《鯨鯢》,這是台灣BL創作裡一種難得的特色,當然在講述情愛,中國或台灣歷史的架空故事還是有許多,在這方面反而是日本傳統BL故事所缺乏的。
但台灣BL納入政治不一定所有讀者都會買單,尤其在台灣每個人都有獨立自由的選擇空間上,你的認同不是他的認同。但因跟時事與議題接軌,有時候台灣的BL創作與同志小說反而差異點減少了許多,加上許多腐女周遭接觸同志朋友的機會變多也不像日本如次壓抑,在社會與生活上對同志的了解就變多。
在四格漫畫裡穀子《無能戀愛諮商中心》就描述出在台灣較為獨特且以約砲女性和男同志的感情生活描繪,便能發現在這幾年裡台灣對於同志題材描繪的變化。
中國頻頻禁止BL發展,他國反而開始蓬勃發展,日本BL改編開始排上主流戲劇類,BL動畫上了電影院,韓漫的BL題材逐漸多元且輸出國外、更不用說一直以來廣受BL群眾喜愛的泰國BL劇,這幾年台灣也在BL的嘗試上有所進展《刻在你心裡的名字》以同志故事用BL的方式包裝跟一部部真人BL網路劇拍攝,可以看見BL有商業也並不是如此小眾,新生腐女進來,當年看著BL的腐女也都長大,台灣唯一欠缺的是整合的BL產業與投資方是否願意投資女性市場。
G與BL之間的關係是微妙,他們因為一些創作歷史很像但也有一些地方經歷完全不同,也許你可以說還不都是男男戀?但就跟盛產水果的台灣一樣,芒果幾十種,愛文跟隔壁樹上的土芒果都叫芒果,你問農民他絕對跟你說那不一樣!不管是尺寸還是咬下去那酸甜的程度。男男戀次文化就是如此多種讓人無法自拔,才會有那麼多人甘願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