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了一隻貓,從2021年6月底接來。
她,Wanda,現在最常叫她「陳汪達」,就像對親近的人一樣,叫著叫著就自然而然變全名了。
現在我仍會刻意去腦海重播第一次見到她時,接她回來時,那些既有趣又令我心慌的片段。
對,我心慌!我當時認為我已經做好對一隻貓負全責的準備了,但至今我還是無法確定那準備....
是否?是?否?
我是個從小就以悲勝過於喜的天馬行空者,壞的想法永遠大過於好的。
或許也因為如此,我非常沒有自信,就像是內心中有一塊我看不見也找不到的缺乏,不用補,因為根本不知道要用什麼補。
離題了,總之,我對於自己是否能將Wanda照顧好,抱持著不確定性,但日子就這樣一天過了一天,她也從瘦小微ET轉成了失去子宮的二八年華。
肉,有漸漸變肉;圓,有漸漸變圓。
她仍膽小,偶爾會被我嚇到,無論我是刻意或不小心。
但基本上她已經算是滿黏我的生活狀態,你真的會對那句「牠的世界只有你」而充滿體悟。
她是,我不是,因此她有點可憐。
但看她搗蛋時又覺得她或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生命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