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dance #38 劇透+碎念

由於被諾曼燒到不行，實在忍不住一定要把整個38話從開頭講到最後。標題已經防雷了對吧，直接進入劇情囉。

前情：在安潔婚禮喝掛的諾曼被鈴木先生脫下衣服安頓去睡。

#38 Mr. Lonely

情節摘要

起床以後的兩位順著諾曼不經心的愛人提議，滾一起去了。事後諾曼提到杉木先生，鈴木先生周身像是有雷電環繞般地震撼。蓋博和同志愛人視訊聊天，結果變成和阿尼討論鈴木先生的舞蹈之謎。阿尼音樂教室知識量有點龐大。結論是鈴木先生的舞蹈會讓週遭的人陷入催眠狀態，長時間面對連蓋博也會受不了。上完阿尼音樂課的蓋博去杉木舞蹈教室準備給人上課，可是學生只有房子小姐。杉木先生被馬克思拖去下西洋棋了。房子小姐說，每次杉木先生從馬克思那回來，就會一點一滴的恢復精神。諾曼設計瞬（喜歡鈴木先生的拉丁舞學生），讓他目擊諾曼和鈴木先生在教室茶水間的，情慾場面。跑出去找人的鈴木先生被佐市找到，被貓了一拳，被質問究竟是怎樣。鈴木先生如同告解一般，向佐市解釋和諾曼的關係、訴說對杉木先生的愛戀，還有不得不放手的理由。38話結束。

對，光是摘要就這麼長。連載總共分成1-3三個部分。下面會邊寫劇情邊碎念我看到想到的各種東西，肯定極長，先說聲抱歉。翻譯只是就我的程度翻成我喜歡的樣子，如果有錯請務必告知，以免誤導其他同好。

#38的卷頭扉頁。是矇上雙眼的諾曼和鈴木先生，由諾曼領舞，兩個人笑著跳華爾滋，十分樂在其中的感覺。

38-1

從平鋪在榻榻米的底被上，諾曼睜開眼睛。轉頭，瞥過鈴木先生站在流理台前的一雙小腿。現在幾點了？鈴木先生用飛滿愛心的英文回答，四點半。諾曼靠著拉門有點呆的問，早上的？鈴木先生清爽好心情的表情說，是隔天的下午。我借了你的衣服和浴室喔。

諾曼混著日語和英文說，我也要去OFURO(浴室)，Lovely 幫我拿毛巾過來。諾曼轉過身就開始脫衣服，邊想著頭還在痛啊⋯⋯。乖巧的鈴木先生掀開暖簾問，洗完澡要喝點什麼嗎？啊，不要是酒就好。鈴木先生端了兩個馬克杯過來，洗完澡擦頭髮的諾曼問說，是熱的啊。鈴木先生說，是啊，我覺得能讓人平靜一些。

諾曼脖子上掛著毛巾，頭髮散亂的靠牆坐著喝茶。真的能讓人平靜呢⋯⋯冷氣好強，真舒服。諾曼開口誇獎坐到身邊的鈴木先生，你很會照顧人耶。算我多事，你來給我當愛人吧。抬頭仰天，目光也不看鈴木先生，諾曼繼續碎念。啊，要安慰像我這樣的大叔，這種事情誰要做啊。不存錢不行呢。鈴木先生在一旁微笑看著諾曼，乖巧地遞上眼鏡。鈴木先生撥著頭髮問說，如果是你可以賣多少錢啊？戴上眼鏡的諾曼回，很遺憾，在那個世界大叔不值錢。終於進入諾曼視線的鈴木先生右手托著臉頰，用認真無比的表情直視諾曼。無聲地伸出左手，撩起散落在鏡框邊的髮絲，順到諾曼的耳後。諾曼在第一個畫框裡驚訝睜大的眼睛，在耳殼被觸碰到的瞬間，順從地闔上。在安潔不在的世界，和哪個不是安潔的人⋯⋯。諾曼睡得不安穩的四肢，配上這句讓人心疼的囈語⋯⋯，硬是擠在鈴木先生撩人的格子中。

鈴木先生翻過身逼近諾曼的臉，諾曼逃避了他的目光。鈴木先生問，那麼，我該跟你收多少呢？諾曼眯起眼睛快速回應答，交涉成⋯⋯諾曼的話沒講完，因為鈴木先生靠到他的耳邊說，會請求很高價喔，做好覺悟吧。

然後就沒了人的畫面。拉遠景給大家看在城市中遺世獨立的諾曼家，再經由月亮高昇表示時間走過。鏡頭再回到屋內時，是襯衫沒脫但下半身也沒穿的諾曼，躺在散落著衛生紙團的底被上頭。

well，不承認真的發生了什麼也不行啊。諾曼家有種在大城市中的結界的異樣感，很切合Mr. Lonely 的主題。

⋯⋯側躺看著拿飲料過來的鈴木先生，諾曼心想，Lovely剛才溫柔到了極點。然後他開口說，Lovely我利用了你啊。一屁股在諾曼身邊坐下來的鈴木先生用飛滿愛心的英文回答，我也利用了你唷，當作是逃避的場所。諾曼回，欸，我不知道你在逃避誰啦⋯⋯但如果是這樣，剛剛你應該要再多用一點你的腰才對。鈴木先生邊喝邊回嘴，真會講，我今天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欸。僅僅只有溫柔、僅僅只有深情，彷彿個一不留神就會變得無法放手。

諾曼說，和跳舞時候的你大不相同呢。鈴木先生馬上反射地說，意思是很差嗎？

諾曼解釋說，不是那樣。既狂野又精力旺盛，擁有魔物一般把周遭都吸進去的引力，魅力十足甚至到了有點危險的程度。諾曼一口氣褒獎完，鈴木先生開心笑說，你也捧得太誇張，所以說是還不錯囉。兩個人靠得比剛剛更近了點，跪坐的鈴木先生和起身整理襯衫的諾曼一起看著簷廊外頭的滿月。諾曼說，由衷期待能在下次的Japan international 看到你這樣的表現。月亮稍微昇得高一點了⋯⋯諾曼看著滿月在內心呢喃。

（接38-2）

月亮高掛，諾曼心想比賽的日子月亮會昇得更高吧。鈴木先生站在簷廊下向外頭瞧，說是起風了。諾曼回說，好像有風暴要來的樣子。諾曼叫他明天也過來，鈴木先生在心裡吐槽諾曼的遣詞用字。

鈴木先生伸長了手，像是在伸展也像是在摘星，又像是第一集最後（第五話）的畫面：兩位信也都伸長了手看著星空。手心向上，彷彿期待著要抓住什麼。諾曼說，你不是將在大會上見到許久不見的他嗎？見到信也⋯⋯。諾曼提到信也時，鈴木先生整個身軀被雷電纏繞，僵直的停頓讓諾曼都感受到異狀，現在怎麼了嗎。

故事走到蓋博這條線，他在和情人視訊。長髮的清爽男子問蓋博習慣了沒、預定的行程呢，還要蓋博看不清楚的話就戴眼鏡。聊到蓋博在為杉木擬定對鈴木的對策時，鈴木的節奏讓他無法理解這件事。情人問他要不要聽聽音樂圈的人的想法。情人說這次他的舞台的音樂擔當，叫Bernstein的人，叔叔好像是舞蹈老師什麼的，對舞蹈的音樂很熟悉，應該是適合的人選。他還說知道你和信也。蓋博推了推眼睛想，Bernstein，誰啊？有在玩音樂的話，問問那邊的意見也好。情人把Bernstein叫過來，然後蓋博就看到情人的畫面後方出現了阿尼的身影。Ernest Bernstein death(です)

接著阿尼就開始和蓋博聊起鈴木先生的舞蹈。

阿尼說本來想問蓋博他養的昆蟲君狀況如何，可是看了Sexy(鈴木先生)在日本公開賽的影片，連他都覺得很在意。

蓋博也說，我也很想知道這位鈴木的舞究竟是怎麼回事。蓋博解釋說，用業界一般的講法，舞者的腦袋裡面有份樂譜之外的「beat value」（拍子的時值）。以舞步的時間長度來讀取的譜。同一首曲子也會因為是普通的森巴舞樂譜或是beat value的森巴舞樂譜而有巨大的差異。腳接觸地面的時間越長，音符的表現也會越長。beat value只有舞步的數量所以有限，但可以利用錯置或是延遲，創造出無限的變化型態。所謂舞感(dance sense)的好壞，很大部分也是藉此來評斷。阿尼說這個我也知道。

蓋博繼續說，但我這次感受到的，是更為感官的部分。像是一個人身體裡面與生俱來的原始節奏，我感覺到那傢伙的身體裡同時流動著複數個原始節奏。

阿尼坐在破爛的沙發上面說，不好意思啊，用我的語言來說，那就是——polyrhythm 複合節奏。當複數的不同節奏或拍子，在同時流瀉而出，會有一瞬間的同步。如果掌握得宜，能讓人快速感受到暈眩。發源地好像是在非洲。聽過ewe族的音樂，立體的節奏建構就很好。

蓋博吐槽說，如果是非洲的血統我也有啊，你大概也有吧。你問為什麼鈴木身體裡存在有複數個節奏嗎？阿尼答說，我覺得這也和他的成長環境有關係。試想看看，在這傢伙成長的各個階段，從多名擁有不同要素的舞者身上吸收了那些節奏。古巴這個國家的特色，就是所有的節奏所有的民族都混合在一起。那傢伙的身體裡面，有著全世界的節奏的大洪流。

但在我看來這個傢伙真正不妙的地方不只是這樣。蓋博繼續說，我感覺到他把這些複數節奏同步的瞬間稍微錯開，或是不斷地變換主要節奏。

阿尼說，能聽出這個真不愧是世界第二。你說的沒錯。就跟剛才說明的一樣，那傢伙身體裡面流著其他舞者不能與之相比的許多節奏。單論數量的話應該比阿爾還要多吧。擁有如此複雜且強烈節奏的舞者，至今不曾存在過。更別提他還擁有卓越的感官能力。蓋博說，對我而言最讓我在意的就是那個卓越的感官能力。一般來說會因為節奏過太複雜的關係，讓人覺得節奏的感覺很糟，但⋯⋯。

感覺很好是嗎？

是。

還有點可怕？

是啊，變得不想與他在同一個舞池裡競爭，不想對抗⋯⋯。

想要停止舞步退到觀眾的位置被動地接受他，是嗎？

阿尼說這在音樂上也有。像是D’Angelo 的「voodoo」、Chris Dave⋯⋯玩弄節奏詭計的魔術師(bewitcher) 。但那傢伙的是不行的啊。

花了好多時間查字典和看網路資料，阿尼和蓋博的惡補音樂教室資訊量太龐大，實在快沒力氣了。在意的點都快忘光光。簡單條列一下。

1.杉木先生為什麼不會不舒服？鈴木先生又為什麼覺得和杉木先生跳舞很舒服？杉木先生不會不舒服的這點我還想不到，但是鈴木先生這邊倒是有個想法。蓋博講過杉木先生的優點就是單純，所以我推測他身體裡的原始節奏可能不會太過複雜。加上他從懂事以後就用幾乎是苦行的方式鍛煉自己，反覆淬煉之下體內的原始節奏肯定會變得精確無比。不容質疑毫不動搖，一如杉木先生鋼鐵般的意志。習慣下意識地在節奏中遊走嬉戲的鈴木先生，在和杉木先生跳舞時應該也會受到對方的影響。雖然是鈴木先生領舞，但是他可能會因為杉木先生而依循堅定的節奏舞動。這樣想就能理解了，對鈴木先生來說和杉木先生跳舞確實很舒服。那分他所沒有的，單純與篤定，也是杉木先生最迷人的魅力之所在吧。

2.阿尼的姓氏Bernstein，伯恩斯坦？！估狗說，他是20世紀初美國猶太裔的指揮家作曲家鋼琴家。愛樂電台廣告過他指揮馬勒交響曲的產品⋯⋯是大咖的音樂家耶。那個房間裡面糟糕物滿出來的阿尼？！我好混亂（稱讚意味）

3.不知道大家哼歌的時候有沒有這種經驗，明明在唱A曲，一不注意就接上B曲去了。我是用這個經驗去理解關於節奏的描述，正確與否就不知道了。

（接38-3）

（音樂小教室的後續）阿尼繼續說，鈴木先生的舞蹈會把DNA裡面快樂的連結給破壞掉。他在看比賽影片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神經發出噼哩啪啦地響聲。阿尼認為這個是催眠。

蓋博回想起比賽當時的狀況，看著鈴木先生跳舞的觀眾激動不已，一起陷入集團催眠狀態。蓋博和阿尼講完電話獨自懷疑，他在Prime Japan Open看到的究竟是什麼，那個感覺是怎麼回事。

配圖是鈴木先生，但左半身化做黑色粒子組成的，透露出不祥氣息的「什麼」。

他想起阿尼說的話「如果正面對上它並持續受到影響，你將會變成廢人。」蓋博不禁想，阿爾從鈴木先生身體裡面拖出了什麼東西出來啊⋯⋯。

綜合阿尼和蓋博的討論，鈴木先生的舞蹈不是要讓人體會快樂和幸福，而將徹底受其支配。首先就忍不住想問，那亞紀呢？和舞蹈之神一起支配全場的半身？如實接受所有指示，將神諭發散出去的⋯⋯靈媒？！不，我扯遠了。還是不能理解阿尼說的把快樂破壞掉的意思。又很在意鈴木先生曾經說過的，和杉木先生跳舞果然讓人心情很好。究竟是怎樣的搭配能讓想要支配全局的舞蹈之神感到愉快呢⋯⋯不容質疑的堅定信念真的夠嗎？然後謝天謝地，阿尼音樂小教室敲鐘下課了（吐魂）

蓋博到杉木舞蹈教室準備上課，只看見房子小姐。說是馬克思來帶走杉木先生，好像去下西洋棋了。蓋博問說，不能拒絕嗎？房子小姐說，應該可以拒絕。那是他自願去所以走的囉？我想是這樣，因為每次從馬克思那回來之後，杉木先生就會恢復一點精神。

杉木先生垂眼看著棋盤，移動黑棋。馬斯克右手拿著馬克杯，左手看似閒適地放在扶手上，但是略微前傾的姿勢算不上放鬆，目光也牢牢盯在杉木先生身上。

馬克思身體透出來的緊繃，是為了被吃掉的三個白棋思考策略嗎？還是正在專心鑑賞專注而美麗的杉木先生呢？專注是好事，杉木先生正在一點一滴的離開失戀的麻木漩渦回來人間。我不懂西洋棋，很好奇被吃掉的三個棋子和現在的棋局是怎樣的情勢，杉木先生佔上風嗎？

鏡頭帶過街道，帶到鈴木舞蹈教室的大樓招牌，教室外的長廊，鈴木先生和亞紀的性感海報。無聲畫面告訴讀者，在無人的教室裡，諾曼和鈴木先生情慾蔓延地糾纏在一起。鏡頭過一會也帶到來人登上樓梯的腳步，和被單手推開的大門。

鈴木先生青筋浮現的手抓住諾曼半裸的腰臀，這格子旁邊就是海報上亞紀纖細的手拉低鈴木先生褲子的畫面。

鈴木先生察覺到外面有什麼而中斷，諾曼責怪他分心的方法瘋狂性感。濕潤的舌頭不由分說地掃過對方的鼻樑，你給我專心一點。鈴木先生像乖巧的大狗一樣耳朵都垂下來了，咕噥說我剛剛已經專心到不能再更專心了可是⋯⋯。

諾曼一雙腿勾在鈴木先生身上，小腿肚因為施力擠壓而稍稍變形的感覺好讚。左手不光是鬆散地勾著脖子而已，而是環繞對方的肩膀抓住對方的脖子，把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胸前。佔有慾和控制欲一覽無遺。

然後茶水間的門就被粗魯的打開了。老師這裡用了個俯瞰的視角畫出了整個茶水間，只有影子映在地板上的來者、背對門的鈴木先生和坐在檯面上直視門口的諾曼。回頭的鈴木先生認出是瞬，但門後已經沒了人影。

諾曼說雖然這個作法粗糙，但是像你這樣溫柔又壞心眼的男人不適合那個孩子。發現自己被設計的鈴木先生問諾曼，是不是他故意把人叫過來的。諾曼沒回答，只說要鈴木先生快點去把他給甩了再回來。看著鈴木先生離去的背影整理襯衫，靠在牆上的諾曼在心裡對瞬說，瞬君，你喜歡鈴木也不會有回報的。

畫面轉到隔天白天的諾曼家，諾曼拿了濕毛巾給鈴木先生，給挨揍受傷的左眼消腫。諾曼碎嘴說看不出來瞬君有這麼大的力氣，還擔心起人家的手。鈴木先生回嘴說你應該關心一下我的臉。

故事轉黑幕去講述前一個晚上。跑到街上找瞬的鈴木先生撞見了佐市，或者該說是佐市跑過來找鈴木先生，然後重重地揍了他一拳，讓鈴木先生跌坐在地。佐市告訴鈴木先生，他剛在車上安撫瞬君。

佐市說，因為歐文先生的傳話，所以我把瞬君叫出來。雖然我知道你和歐文先生在交往，但沒人用這種方式告訴別人的吧。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是瞬君呢？那個孩子明明一直以來都很認真的看著你。為什麼是歐文先生？請你告訴我！你之前明明不是這麼迷戀著杉木先生嗎？

鈴木先生逃避佐市直球對決的質問，目光猶疑的沈默了。身為馬內，知道自己踰矩的佐市皺著眉頭決定回撤到車上，但是鈴木先生沒讓他這麼做。我和歐文並沒有在交往。聽到這句話的佐市和鈴木先生拉開距離，沒有台詞，但是用身體表達出了驚訝與警戒。

鈴木先生從上個格子的逃避，換上坦然誠懇的表情。你是個能信任的人，佐市桑，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佐市買了罐飲料來，鈴木先生獨自坐在花臺邊，避開佐市的目光開始說起自己的話。他說，就算是現在，如果我沒有特別留意，就會想要請佐市桑把車開到杉木教室去。明明已經決定好了，下次是在10dance的會場以對手的身分見面。但是我內心深處，只想著要抱緊他親吻他。諾曼的情況和我類似，變成現在這樣該說是剛好符合雙方的需求，或者說是一個逃避現實的場所。純粹是感受人的體溫。鈴木先生抬頭直視站在一旁的佐市，彷彿告解一樣的講出下一句話。這樣的我無法回應正視著我的瞬，沒錯吧。神父一樣的佐市頓了一下，他問，如果你想杉木先生想到這個程度，為什麼分開了？

⋯⋯就是啊⋯⋯鈴木先生這句呢喃的畫面搭配了被揍的很慘的左眼，好痛啊。像是自己又問了自己一次，為什麼。但是他開口講述自己和杉木先生的感情時，畫面是一朵十分美麗的，剛開始綻放的花。鈴木先生說，就在這幾個月間，我的本質被杉木改變了。我無法想像自己竟然會對男人產生無法克制的強烈情感，充斥情色的慾望。那時候很幸福啊，只要雙手相連，愛著對方的念頭就能傳達給彼此。但是啊，那個人似乎是透過我，和一個理想中的我談一場清純透明的完美戀愛。雖然我也能接受，但是在節奏搭不上的情況下談戀愛，是看不到未來的。是用舞蹈來拯救他嗎？還是讓他墜落到地面呢？只有這點是絕對不可以的。明明就無可救藥的珍愛著⋯⋯(38-3完結)

歐買尬，鈴木先生這段告白有多甜，現在的情況就有多心酸多苦澀。他真的需要什麼來填補這巨大的空白，也需要探索自己剛被扭轉/覺醒的性向，重新認清並面對自己。真心覺得他對佐市把這些感情清楚的說出來，是某種形式上的告解。承認了，接受了，然後沒有然後了。不可以這樣啊（甩頭）。只能相信牽連著信也們的絲線比鋼絲還更耐操，請務必承受住這些跌宕起伏啊（合十）

最後離題一下，我好在意訴說雙方愛意時的那朵花。我不確定她是哪種花（挫折）。雖然雄蕊和雌蕊讓我以為她是百合，但她的花瓣太嬌弱，氣氛不對。也可能是水仙百合（秘魯百合）。可是照片查到的水仙百合大多有斑點，雄蕊和雌蕊比較細長扭曲。如果是剛開花的時候呢，也許是老師畫的這樣嗎。還有一個問題是兩種都是六瓣⋯⋯畫面上只有五片，視角的關係嗎⋯⋯。書裡面以前也出現過植物的畫面，我覺得老師肯定有參照實物來畫。因為真的很符合植物的特性，如果是認識的植物馬上就可以認出來的程度。跑去查了她們的花語，看看有沒有潛台詞藏在裡面。百合的花語：純粹、無垢。白百合：純潔、威嚴。水仙百合的花語：異國風情的、持續、幸福、幸福的日子。結果兩種花連花語都好適合這個場面喔。為了結案，私心投水仙百合一票，兩位信也們在當下真的是很幸福啊⋯⋯相信以後一定會走到能幸福的那天啊啊啊啊（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