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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十六集
這天,芝羽在搜證地點等待的時候,社長打電話給明智,問他是否可以回偵探社一趟。芝羽見自己可以處理,便讓明智回去。芝羽花了兩、三個小時等待的時間,才把事情處理好。晟守剛好在附近,他辦完事以後,打算回去的時候,見到芝羽還真的一身火辣裝扮,出現在不遠處。
晟守趕緊脫下外套,快速走到芝羽面前,然後把外套披在她的臀部,再把袖子從腰間繞到前面綁著,再把她拉到一旁。晟守突然出現,又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芝羽嚇了一大跳。晟守往芝羽的身體上下打量,他神情緊張的說,他知道芝羽在查案,但是有必要穿這麼短。芝羽納悶的說,他夜店的小姐不是穿得更短。
晟守一臉嚴肅的說,她是夜店的小姐嗎?不是說自己是良家婦女?芝羽知道晟守擔心,可是她有做好安全措施,不需要晟守擔心。她說,她的保護做得很好,她輕輕的拉了拉她大腿的絲襪,然後說,這是厚裝的褲襪,不會走光,讓晟守別過分緊張。她懊惱的問,晟守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她。
晟守很認真的說,他本來就很關心芝羽,擔心她會吃虧,是她一直不領情。芝羽見晟守的樣子很可愛,她忍不住笑了笑。晟守有點生氣,他表示,自己這麼關心她,她還笑。芝羽趕緊道歉,她說,她只是覺得晟守很可愛,忍不住想笑而已。晟守問芝羽,工作結束了沒。芝羽說,結束了,正準備回去。晟守說,他的車子在停車場,他送芝羽回去。
他們上了車以後,晟守問芝羽,是不是要回偵探社。芝羽點了點頭,她說,需要把搜到的證據交給負責的同事,換了衣服才可以回家。晟守邊開車邊說,他送芝羽回了偵探社,等她換好衣服以後,送她回家。芝羽表示不需要,晟守應該很忙,她可以自己回去。晟守說,他的時間他懂得安排。
芝羽見晟守這麼堅持,他又好像因為芝羽的衣著,很生氣的樣子,她不敢和晟守爭辯,只好答應讓晟守送她回家。抵達偵探社以後,晟守讓芝羽慢慢來,不需要趕,把事情處理了才下來,他會在車上等她。芝羽到了偵探社,便把身上的配備拿下來,再交給宗烈處理。把配備交給宗烈了,她便去卸妝,把火辣辣的衣服給換掉,才下樓去。
見芝羽換上平時穿的服裝,讓晟守覺得順眼多了。芝羽上了車以後,晟守問芝羽,是不是不趕時間回家。芝羽說,基本上是不趕,因為現在下班了。晟守說,芝羽前幾天幫了他一個大忙,他還沒有向芝羽道謝,他請芝羽吃飯。芝羽表示,這是她分內的事。不過,她今天連午餐都還沒吃,如果晟守打算請她吃飯,她樂意。
晟守帶著責備的語氣說,現在都幾點了,已經是晚餐的時間,怎麼可以因為工作,連飯都沒吃。芝羽說,她平時都盡量準時吃飯,今天出了點事,才錯過午餐時間,她讓晟守別這麼緊張。晟守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這個女子,少看一眼,就亂了套。他的意思是,沒有監督芝羽,芝羽就不懂得照顧自己。
芝羽有點納悶,今天的晟守,怪怪的,好像很多憂慮。一下子擔心芝羽工作的衣著太暴露,一下子又唸她沒有照顧自己。晟守把車子開到最近的餐廳,他停好車以後,便拉了芝羽到餐廳內。今天晟守帶芝羽到他朋友開設的西餐廳,除了永尚和錫進,這是芝羽第一次接觸晟守的朋友。
晟守的朋友見晟守帶女性友人光顧,有一點驚訝。平時,晟守都是跟永尚和錫進出現。唯一帶來店裡的女性,就是多晴。晟守給朋友介紹芝羽,然後問朋友有什麼餐點,是可以先安排上菜的。感覺上,晟守就擔心芝羽餓壞,芝羽說,自己還能忍,不需要急著上菜。晟守沒有說話,只是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晟守一副不可招惹的樣子,芝羽還是乖乖配合。晟守的朋友見到他和芝羽的互動,就不像一般朋友這麼簡單,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當著芝羽的面問晟守,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朋友為他們餐點以後,便對晟守說,他馬上為他們安排前菜。前菜送到,晟守讓芝羽趕緊吃。沒多久,牛扒送到,晟守見芝羽還再吃前菜,他便為芝羽先把牛扒切成小塊。
芝羽讓晟守吃飯,她說,牛扒她可以自己切。晟守說沒關係,他讓芝羽好好的享用晚餐,見芝羽嘴邊有殘留的污漬,他又為芝羽擦去。芝羽邊吃邊看著晟守,她說,晟守好像把她當成小孩子。晟守說,沒錯,多晴是他的小女兒,芝羽是他的大女兒。芝羽笑到不行,她說,這樣她要學多晴,叫晟守爸爸。
他們邊吃邊笑,真的就和一般情侶沒什麼兩樣。開餐廳的朋友見況,覺得他們的相處得很融洽,感情很好。如果,晟守能找到一個伴侶,他真心替晟守感到高興。吃飽後,晟守問芝羽趕不趕時間,能不能陪他散散步。芝羽表示不趕。他們在附近走走,芝羽感覺到,晟守好像心事重重。她沒有開口,只是走在晟守旁邊。
突然,芝羽身後有一個路人快速走過,差點撞到芝羽,晟守把芝羽往自己懷裡拉,將她輕輕的摟著。芝羽見路人走過以後,晟守好像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她稍微移動了一下身體,晟守將她抱得更緊,晟守叫芝羽給他抱一下。芝羽不曉得晟守是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她總覺得晟守怪怪的。如果,讓晟守抱一下,能讓晟守心情好一點,她願意。
晟守說,謝謝芝羽前幾天陪他跑了一趟大邱。芝羽說,那是她的工作,偵探社又不是沒跟他收費,所以沒有什麼好謝的。晟守說,他本來很掙扎和多晴的關係,見多晴有一個這樣的父親,不曉得要如何面對多晴。可是,前幾天和芝羽聊過,芝羽一直強調血緣關係不能代表一切,令他心裡舒坦了許多。
芝羽說,多晴的生父根本不知道多晴的存在。現在養育她的人是晟守,晟守才是她的父親。芝羽輕輕的拍了拍晟守的背,叫他別把事情複雜化,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晟守很感性的向芝羽道謝,謝謝芝羽在他困惑的時候開導他。芝羽笑了笑說,第一次聽到晟守說這麼感性的話。
晟守表示,雖然他身邊有兩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是男人始終是男人,連開導他的話,也非常男人。聽晟守這麼形容自己的好兄弟,芝羽忍不住笑了笑,她也知道要晟守壓抑自己的情緒這麼多天,不好受。她稍稍的安撫晟守,見晟守的心情平復,便抽離自己的身體。他們走了一陣子,晟守才送芝羽回家。
最近有關晟守有交往的對方,傳得沸沸揚揚的。不少人告訴永尚和錫進,見過晟守和一個女生在一起吃飯,問他是不是在談戀愛。雖然不確定大家見到的女生是不是同一個,但是劇大家的描述,大同小異。會和晟守走得很近的女生不多,永尚和錫進猜想,這個女生八成是芝羽。老闆的事,還是讓老闆自己回答,他們不便透露。
確實,最近晟守和芝羽常在一起。以前不吃早餐的芝羽,每次在和晟守一起跑步後,便被晟守拉去吃早餐。遇到沒有安排工作的時候,他們會一起午餐,或是晚餐。永尚和錫進跟晟守用餐的次數,也確實逐漸變少。當然,晟守應該有他的私生活,他們都看得出,他蠻喜歡芝羽的。只不過,他們的關係一直沒有突破,停留在好朋友的階段。
這天下午,晟守約芝羽吃午餐。吃飽以後,他們才走出餐廳,餐廳前面的馬路發生了車禍。一輛車子在被撞後,窗戶的玻璃碎裂,一片玻璃從芝羽的右側飛過,芝羽感覺她的右手臂一陣刺痛,她趕緊按著手臂。晟守見芝羽按著手臂,臉上又露出異樣的神情,便問她怎麼了。芝羽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只見鮮血從她的手臂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
晟守見況,趕緊查看芝羽的手臂。芝羽輕輕的鬆開手,血立刻往下流,她又趕緊按著傷口。晟守趕緊遞上自己的手帕,讓她先按著傷口,止住血。他讓芝羽趕緊上車,他現在送她去醫院。一路上,芝羽顯得非常冷靜,也沒有喊痛,她就用力的按著傷口。晟守見她流了這麼多血,又看不到傷口的大小,都擔心死了。
抵達醫院以後,晟守和芝羽快速的往急診室。護士見芝羽流了這麼多血,趕緊讓她坐到病床上。芝羽輕輕鬆開手,然後打算把穿在身上的長袖外套脫下,讓醫務人員比較容易處理她的傷口。還好,她裡面穿了一件背心。晟守見芝羽打算脫下外套,趕緊協助她。護士趕緊為她止血,醫生也趕了過來。
芝羽的傷口不算大,可是傷口卻很深。晟守看了,都覺得痛,可是芝羽卻忍受得住。樸教授剛好在急診室巡視,見到芝羽受傷,馬上走過來。他問芝羽,怎麼傷得這麼深。芝羽見到樸教授出現,擔心他又會問關於復課的事,所以她沒有開口。樸教授讓護士準備麻醉針,準備為芝羽的縫合傷口。
樸教授為芝羽打了麻醉針,開始縫合傷口。他邊為芝羽縫合傷口邊說,他這麼多學生當中,芝羽的縫合技術,是最好的。每次病人回來,都說她縫合的傷口不留疤。他當了幾十年的醫生,縫合的技術,都沒有芝羽的好。芝羽沒有回應,她默默的望著前面,看著在前面的晟守。晟守知道芝羽有為難之處,只是用他的神情,來安撫芝羽。
傷口縫合好了以後,樸教授對芝羽說,她自己應該很清楚她的傷,每天要怎麼處理和照顧,別讓傷口發炎。萬一發燒了,吃了退燒藥又不會好,記得第一時間到醫院。芝羽點點頭。樸教授看著芝羽,他嚴肅中帶著誠懇對芝羽說,病人都等著她回來,希望她認真的想想,她能為病人的付出。
樸教授強調,芝羽的問題,醫院的同事都願意和她一起面對。芝羽點了點頭說,她會認真考慮。樸教授無奈的望著芝羽,歎了一口氣才離開急診室,繼續巡視病房。見樸教授親自為芝羽縫合,很多醫務人員都感到驚訝。樸教授可是做大手術的醫生,像芝羽這種小傷,他才不會插手。
一些在醫院服務比較久的護士和醫生,就知道芝羽是誰。關於芝羽的過去,他們很了解。在芝羽出現以後,大家議論紛紛。晟守見芝羽的傷口處理好了,她的襯衫都是血,不能再穿,他脫掉自己的外套為芝羽披上。晟守讓芝羽在病床上坐一下,還叫芝羽別亂動,他去為芝羽付醫藥費和取藥。
就在晟守要前往櫃檯的時候,芝羽從病床上下來。晟守問她怎麼不在病床上等著,幹嘛下床。芝羽說,她只是傷了手,腳還能走,她和晟守一起去櫃檯,把病床留給有需要的人。晟守明白芝羽的意思,她不想霸佔床位。也對,有的時候病床還蠻吃緊的。他們一起走到櫃檯,晟守說,他需要芝羽的證件。
由於芝羽受了傷,她的包包晟守幫她拿著,他問芝羽,錢包是要他自己拿,還是芝羽自己拿。芝羽讓晟守拿,她說,反正要結賬,信用卡在錢包裡。晟守才沒有要她結賬,他只是需要芝羽的證件。晟守從芝羽的包包,把錢包拿出來以後,便讓她到櫃檯前面的椅子上坐。晟守結賬了,也拿了藥,便和芝羽離開醫院。
本來,晟守打算送芝羽回家休息,但是芝羽叫晟守送她去偵探社。晟守問她,都受了傷,還掛念工作。芝羽說,她是打算在偵探社睡,而不是為了回去工作。晟守又問她,為什麼不回家睡,而是到偵探社睡。芝羽表示,自己受了傷,雖然是小傷,但是五位哥哥會很緊張。他們成天勾肩搭背的,很容易碰到傷口。
五個大男人,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但是發現她受傷以後,肯定會天下大亂。她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選擇暫時在偵探社睡,等傷口愈合了,她才回家。晟守對芝羽的決定,很有意見。受了傷,應該回家被家人照顧,她卻要躲起來。晟守沒有告訴芝羽他的想法,他直接把車子開到他的家。
芝羽見晟守把車子開到他的家,便問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晟守說,如果芝羽打算在偵探社睡的話,不如在他的家睡。芝羽望著晟守,她心想,這樣好嗎?晟守很冷酷的對芝羽說,他是不會送芝羽到偵探社的,偵探社又沒有人照顧她。其實,晟守對芝羽的決定感到很生氣。可是,芝羽覺得住在晟守家,會不會不方便。
晟守說,怎麼會。他的家有他和阿姨,還有多晴陪她。在偵探社睡,分分鐘還需要工作。晟守警告芝羽,傷口還沒痊愈這段期間,不能工作,他要芝羽打電話回偵探社請假。他說完,便讓芝羽到屋裡去。由於芝羽身上都是血,需要趕快把身上的衣服換掉。而且她剛才流了很多血,雙手都沾滿血跡。
還好,芝羽常常因為處理自己的事,會向偵探社請假。而她也常常因為工作,會外宿在偵探社,或是出差好幾天。所以當她和偵探社請假,還有通知哥哥她沒有回家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懷疑。不過,這次出差的時間比較緊迫,哥哥難免會擔心。哥哥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芝羽和他們保持聯絡。
這個時候,多晴不在家,所以不需要擔心她會嚇著。要是她見到芝羽全身是血,她肯定嚇到,也會心疼死。晟守拿了芝羽的包包,便往屋裡走。多晴倒是沒嚇到,反而嚇到在屋裡的阿姨,她見到芝羽一身都是血,緊張的問芝羽是發生了什麼事。芝羽尷尬的笑了笑,不曉得該從何說起。
晟守對阿姨說,發生了點意外,芝羽受傷了。這幾天,芝羽會住在他們家,要拜託阿姨多照顧一個人。阿姨說,多照顧一個人是小事,她緊張問,芝羽是傷到那裡。芝羽把外套脫掉,然後讓阿姨看她的手臂,她告訴阿姨,傷到這裡。她表示,其實只是小傷,但是割到血管,才會流血不止。
阿姨說,芝羽的手都是血,讓她趕緊去洗洗。晟守讓芝羽跟他走,芝羽跟著他上了樓,走到一間臥室前,晟守打開了房門,讓芝羽進去。這臥室內的結構,一看,就知道是晟守的房間。晟守讓芝羽坐在沙發上,芝羽坐下以後,他便走到衣櫃前,打開了衣櫃,拿了一條小毛巾到浴室弄濕了,扭乾,再走到芝羽面前。他握著芝羽手,幫她把手上的血擦去。
芝羽覺得不好意思,她說她自己可以擦,不用麻煩晟守。可是,晟守不給,他一臉嚴肅的叫芝羽別動。也許是麻醉藥失效了,她開始覺得傷口很痛。晟守見芝羽一臉痛苦的表情,他趕緊放下手上的毛巾,把醫生開給芝羽的藥拿出來。他讓芝羽在臥室等著,他到廚房給芝羽倒杯水。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