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圖博亞心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愛情,究竟是甚麼呢。我一直不明白。
曾經有個女孩對我說,如果可以和我在一起,她不願在看天上的星辰,因為我的眼睛是她生命中最亮的光。我不以為意,我哪裡比的上天呢。
我的父母從我有記憶起感情一直很不好,他們不會吵架,應該說,他們不會跟對方互動。明明他們都可以對著我燦爛的笑,卻不會為了對方,心情有半點波瀾。我聽鄰居說,他們曾經是那樣深愛著彼此,也曾互許未來,也曾約定終生。
我想,所謂愛情,究竟為何。
有的轟轟烈烈,有的平淡如水;有的至死不渝,有的花心不一;有的暗戀一生,有的明戀未果。愛情的真貌,我看不清。於是儘管那個女孩對我展開熱烈追求,我始終無動於衷。
對我來說,我不願成為愛情的俘虜。天若有情天亦老,我不會受那樣的罪。
後來遇到了落希,他開朗的性子帶動了我。是我人生的第一個朋友。情之一字,我只需要友情就好了。於是直到那個女孩病重死去,我再沒見她一眼。只是,我的心不知為何卻一頓一頓的抽痛。是友情吧,我想。於是我跟自己說,我只是失去了一個朋友。
前陣子,我見到了鬼祖,他一直是我的偶像。卻不曾想,他也栽在了愛情。我真的不懂,那樣飄渺虛無的愛,真的值得嗎?
22.共同作戰
"快,放箭!"是好久不見的弓箭隊。炎魔越來越多,而能隔絕人類氣息的方法也不再有用。無數的炎魔自洞口湧進,就像甕中捉鱉,曾經作為防護的地底洞穴,如今成了囚牢。
"啊啊,該死的"落希不斷揮舞著寒冰大刀,猙獰可怕的炎魔在他刀下脆弱無比,每一次的斬擊,都能帶走無數炎魔。可炎魔的數量實在太多,以一敵萬,多麼無力。至於陌白的瞳術對這種無生命的存在沒有用只能在後方協助避難,而圖博亞則在施展治癒術,無法分神幫忙。
落希累得滿身大汗,手臂酸澀的厲害。在一次斬擊後,手臂忽地脫力,力量也來不及釋放了,炎魔瞬間一擁而上。落希必無可避,心想被燒到後要馬上冰鎮,才不會留疤
。"呼啊"落希的腰一緊,緊接著身子高高飛起,千鈞一髮逃過了炎魔的攻擊。原來是赫拉,她繼續環住落希的腰,而後湊近他,溫熱的氣息吐在落希的耳邊,"炎魔是有類似指揮官存在的,先解決掉它,其他的會自己撤離。我剛剛在炎魔堆裡搜尋了一下,它被包在最中心"
落希一直對赫拉的身手很難理解,她說她在炎魔堆搜尋…不愧是打倒他兩次的女人!赫拉續道"我的異能也對無生命的無用,所以只能靠你了,我會把你送到它身邊"
"嗯亨…嗯?"怎麼送
赫拉微微一笑,而後竟將洛希攔腰抱起。落希臉色脹紅,即便知道是無可奈何之舉,但他還是害羞極了。
落希現在的狀態是俗稱的公主抱,為了在劇烈的移動中保持平穩,他只得雙手緊緊環住赫拉的脖頸,雖然盡力避免,但赫拉的柔軟還是貼在他的胸膛,隨著赫拉上跳下竄,不斷的晃啊晃…
落希覺得他快要死了,一顆心劇烈的跳著。他怕赫拉察覺他的異樣,一時間忘了現下的處境,放開雙手就想拉開距離,然而下一秒他差點被甩下去,人在掉落時總會有無意識抓住身旁一且可抓之物的本能,他一邊墜落一邊伸了手…嗯?這個觸感…
落希還沒反應過來。赫拉脆弱的部位被狠狠一抓,忍不住發出一道呻吟,既嬌羞又撫媚。"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落希立馬彈開手,換成原先環脖的姿勢,紅著臉不斷道歉,他說得又重又急,溫熱的吐息落下,赫拉還沒緩過來,耳邊就又遭受甜蜜的攻擊。
……
呼,終於結束了。落希伸著懶,剛才兩人在一陣沉默中,打倒了指揮官,地下國度暫時逃過危機。不過落希的危機還未結束,他的心到現在還是猛烈的跳著,他完全不敢看赫拉。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啊啊啊,落希心中的小人瘋狂的打滾著。
"…怎麼辦呢"赫拉讀心術一般的道。落希身子狠狠一抖,他好害怕,腳彎了彎就想跪下來。結果赫拉打斷他"我是問你這個洞口怎麼辦,果然還是冰封起來嗎"
"啊是是,對的,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落希一臉正經的附和,而後朝洞口快步離開。赫拉看著落荒而逃的落希,舔了舔紅唇,心情十分愉悅。
23.夢囈
在這種時候,即便情況再怎麼不樂觀,還是要努力打起精神。於是,地下國度的居民舉辦了一場宴會,既是慶祝好不容易的勝利,也是哀悼故去的同胞。唯願地下之靈,賜予生者希望。
巡邏隊隊長安格列搭著落希的間,豪邁的笑道"兄弟,真的多虧了你。改天歡樂街我再請你一頓唄"
"噗!"落希不小心噴出嘴裡的酒。他抬手擦了擦,而後顫巍巍地往左右看了下,呼,還好不在。落希又喝了口酒才道,"歡樂街啊…真…"真沒意思我就不去了這幾個字還來得及說,落希肩上突然一沉,一道悅耳的令他發顫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嗯?歡…樂…街…啊"赫拉挑著眉
"沒沒沒,我沒,是他都是他,不是我"落希激動地搖著頭,而後瞪了安格列一眼。結果罪魁禍首還搞不清楚狀況,就被別人拉走了。
落希十分不安,他肩上的力量還越來越重,"我我我呃…姐姐我錯了?"落希發抖的求饒著
"嗯…那今晚好好跟姐姐說錯了哪裡"
"遵命,姐姐大人"落希只想快點逃離,隨口就答應下來。
赫拉得到回覆,唇角微勾,爽快的鬆了手。自由的落希匆匆躲到圖博亞旁邊,灌了一堆酒。"啊陌白,你不能喝酒,給我給我"
遠處的赫拉看著落希胡亂喝了一通,面容還越來越紅,顯然就快醉了。她皺了皺眉,而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舒展開來。
……
落希喝得爛醉如泥,完全將與赫拉的話拋之腦後,一回到房間倒床就睡。他的感知力被酒精覆蓋,始終沒發現某人一直在他房中,一個人睡的香甜。
"呼…好軟"落希說著夢話,時不時還笑起來。赫拉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夢,但這不影響她要做的事。
"放了我鴿子,是要懲罰的呢"她彎下身,修長的手撫摸著落希的臉。赫拉將落希鬆開的領子徹底解開,露出大片的肌膚。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落希的身子微微泛紅。赫拉看的呼吸急促,她用指尖描摩著落希的線條分明,鎖骨,胸肌,腹肌…不行,不可以再往下了。赫拉收回手,慢慢地低下頭,紅唇落下,包覆住落希的鎖骨。起初是試探的碰了碰,而後漸漸用力吸允,再到懲罰性的啃咬…
不知過了多久,赫拉抬著頭,欣賞著她的傑作。她心想,她是吸了名為落希的毒,她想在他身上印下更多痕跡,想做更多更多,想讓他躺在自己身下任由她予取予求,想讓他求饒哭著喊自己的名字。
"好軟好軟…"落希還在做那個夢,完全不知道身上人的邪惡念頭。
"…好軟…赫拉…軟…"赫拉一開始還以為落希醒了,卻原來還是他的囈語。
好軟…我什麼好軟? 赫拉很快就想到了前不久的戰鬥。臉瞬間染上了緋紅,她將手背貼在臉頰,試圖降溫那股熱度,但過了很久還是沒有起色,赫拉嘖了一下,逃難似的離開了落希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