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黨炸魚有感

2022/08/20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當附帶極端民族主義之黑幫獨霸橫行甚至滲透國家時,它對國家社會的影響,以及拖來的殘酷後果注定是個悲劇,與之下屬的人民百姓便是無辜的,塗抹赤黃藍綠是統治者的傑作,而白紙生來是白紙。一九四五年美國人登陸的一刻,一九四六年日本國憲法頒布的一刻,日本軍國主議蕩然無存,對現代之日本覓所謂歷史之罪責毫無意義可言。
七十七年前的今天「小男孩」在廣島上空爆炸上螢屏上播送者廣島原爆日的和平記念式典,引我思考著戰爭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殘酷,核爆的人間地獄—燒焦的行屍走肉?忽然屏幕頂部飄出「茨城縣地震三級,震源茨城沖地,海底四十米⋯」,轉台晚間新聞,新潟,山形縣等地,受大雨影響,暴雨囤積,泥水霸道橫行,輕巧的木屋左攤右擺,夾雜著車輛,狼狽一片成籍。都說日本是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如果回顧歷史就會發現,中國更加多災多難,日本多為天災,而中國多是人禍。和平來之不易,幸福正要抓緊品味,此之稍縱即逝,不言而喻。世界人民無法切身理解日本,理解廣島長崎核爆下的人民,就如同,世界人民無法體會中國文化大革命獸性充腦,愚昧煉獄之時代,兩者都可謂,不同時空的現世地獄,兩者也都深遠影響至今,日本人在心中埋下了一顆和平的種子,即便拿起鐵鍬的是美國人。便也無所謂,文明開化是現今光景。中國人心裡記著仇,日本軍國主主義的仇,即便它已消失殆盡。現今日本人的仇,即便毫無根據聯繫,我們還替別人仇,美國如何屠戮印第安原住民,加拿大教會如何殘虐兒童,雖然都是上個世紀,上上個世紀的作風,但我們不看,也無法看見現世如何的進步,如何在為人權、和平之努力,況且中國也沒有人權這個詞,但殘虐等還是有的。殘留至今,愚昧仍舊橫行,與那時代如出一徹,被我們聖上操縱著大腦,大部分的不會思考,即便,已經二十一世紀。一九四九年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喊的那句「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大概是「中國共產黨站起來了」,在世界黨派中站起來了,中國人民,還是跪著的大多,能蹲著就已是不錯的過活。但不同的是,我們富了,看著各式各樣的所謂中國人,衣服穿的暖,碗裡盛的滿,他們飛往世界各地,放眼去世界文明,沐浴著異國文化,這是難得的幸福與安寧,即使是小部分人,那一小部分人,便也是中國人,你捨得,奪走他們中國人的安寧,去大刀闊斧怎樣怎樣嗎?
「生存與毀滅,這是個問題」,初次遇見這句時,覺得它顯然是句廢話文學,著句莎士比亞的戲劇,《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場一句獨白,是一句廢話文學?顯然不是,走過茫茫恆河沙,前往思與智的道路上
民主與壓迫
戰爭與和平
生與死
文明與愚昧
生存與毀滅,這是個問題,望三思。
馬昌澤
馬昌澤
中國人(一個中國,兩種解釋)—留學生(日本)—個人獨白(只為通往美好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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