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元浪漫的視角重新了解浪浪—美國紀錄片《浪浪伊斯坦堡》與台灣中途攝影「Something Studio 三牲工作室」

用多元浪漫的視角重新了解浪浪—美國紀錄片《浪浪伊斯坦堡》與台灣中途攝影「Something Studio 三牲工作室」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難得有一次,人類得以用動物的節奏過生活,才發現當所有目的都不存在的時候,生命可以去到任何地方。

美國紀錄片《浪浪伊斯坦堡》於2020上映,由在香港出生和成長的導演Elizabeth Lo在2017年到2019年間以三隻土耳其的流浪狗雷霆(Zeytin)、挪吒(Narzar)、卡托(Kartal)為主角進行跟拍,除了導演、攝影,也同時身兼製片、剪輯,是她創作生涯的首部紀錄長片,拍攝足跡涵蓋伊斯坦堡及土耳其各地。

當攝影機與狗狗的視線齊平,有些目的和隔閡就被打破了,他們眼裡的世界沒有語言、種族、階級的限制,跟著他們的腳步能發現有一種時空不存在藩籬,流浪生命可以去到任何地方,可能是一直以來被忽視、遺忘的失落之地,也可能是從來不在人類認知與想像中的地方。

在那裡,生命即使被放逐到了社會的邊緣,也還能繼續堅持和生存。

儘管浪浪其實就與人類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離得很近。在土耳其,甚至是和諧地與大眾共存著,本片中浪浪與人類的關係只由浪浪定義,沒有相互干涉和侵犯,在流浪到土耳其的敘利亞青年眼中是彼此依賴的夥伴,到了雷霆、挪吒、卡托的面前,敘利亞青年僅僅是物種的不同,並且是可以貼近的善良人類,不會被質疑更沒有驅趕。他們一起找到一個有遮蔽的空間、一起睡覺,在感受得到彼此呼吸的距離歇息,一下子就可以像個小小家庭,這樣單純的依偎是浪浪給的無字情書。

觀影過程中,以狗狗的視角去漫遊城市時,會有些微因周遭環境的高度差而產生的壓迫感,也可能是基於曾經一些流浪狗遭遇不幸與不當對待的新聞影響,而這個曾經不是久遠以前,相反地,就存在於當今社會。他們在城市中獨立自在的漫遊,卻很可能在一個寸步與一念間被人類的舉動破壞,所幸這個曾經在1909年代大量撲殺流浪動物的國家,如今已能與之共存共融,成為唯一一個對流浪狗拘捕與安樂死皆非法的國家。

土耳其官方後來為片中主角之一的雷霆(Zeytin)創建Instagram社群帳號,民眾常常可以看到牠出現在遊輪、公車、火車上,雷霆現已被土耳其私人企業主收養,有個安心、任她打滾的所在,帳號目前已有一年多未更新,但還是可以去看看這個最自由自在的毛孩。


而在台灣的「三牲工作室」除了簡約明亮風格的寵物肖像攝影,每周三的下午開放無償的待領養動物攝影,主理人Yang認為,可憐的形象可能只會讓大家想要援助牠們,但可愛、活潑的形象可以讓人想帶回家疼愛,除此之外工作室也將拍攝的中途浪浪照片做成貼紙,發起 #浪我送你回家 的計劃,拋磚引玉地吸引志同道合的店家認購,將送養資訊的貼紙貼在要寄送的包裹上,物流過程中經手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他們找到家的一個機會,即便你不是賣家,也能認購給沒有預算的店家來支持這個計劃,這項計畫持續地被推廣與關注,盼望能以自身專業結合大眾力量帶給社會正向回饋。

對待生命,比起喜歡,更重要的是尊重。

放下一些人類的想要,不刻意地讓動物擺拍或給予過多的裝飾,主理人Yang以動物的舒適度為重,花時間去摸索每隻動物的個性,拿零食或陪玩玩具跟牠們「套近乎」,給動物時間熟悉拍攝空間,讓牠們呈現最自然的樣貌。


愛動物的心,有很多展現的方式,可以嚴肅正經,也可以幽默風趣,無論如何,大家都有同樣為增進動物福祉努力的願景,光是這樣的信仰,就足以支撐在乎相關議題的人士將理想走得長遠,包括家中有毛孩的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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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一起成為「行動先於動機」的信奉者,讓具體行動帶領下一個行動(源自更快樂的選擇及如何成為不完美主義者),讓一次次的行動像電影分鏡一樣,構築你的自信心與成就。
「我們」的樣子如今已不再只會在夢裡作祟,讓清醒的此刻悵然。後來,我將之交付給當年播放著《刻在你心底的名字》的影廳,由電影的時間線在似實似幻的時空裡揉捻,讓既真摯又純粹無比的年少執著之愛,跨越時間發酵在「我們」之後的那些故事裡,如今,我慶幸共度那段生命的決定,即便沒有史詩電影般偉大,也動盪了整個青春。
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整個人並不好時,就不想跟任何人保持聯繫,我經常害怕身邊的人看透我對自己狀態描述的心虛,或者也可以說,我總是預設我必須是什麼樣子,人們才會喜歡與我來往,至今為止絕大部分的時間,似乎都陷入在自己給自己定義的「狀態好」指標。
接下來的日子,一起成為「行動先於動機」的信奉者,讓具體行動帶領下一個行動(源自更快樂的選擇及如何成為不完美主義者),讓一次次的行動像電影分鏡一樣,構築你的自信心與成就。
「我們」的樣子如今已不再只會在夢裡作祟,讓清醒的此刻悵然。後來,我將之交付給當年播放著《刻在你心底的名字》的影廳,由電影的時間線在似實似幻的時空裡揉捻,讓既真摯又純粹無比的年少執著之愛,跨越時間發酵在「我們」之後的那些故事裡,如今,我慶幸共度那段生命的決定,即便沒有史詩電影般偉大,也動盪了整個青春。
很多時候我覺得自己整個人並不好時,就不想跟任何人保持聯繫,我經常害怕身邊的人看透我對自己狀態描述的心虛,或者也可以說,我總是預設我必須是什麼樣子,人們才會喜歡與我來往,至今為止絕大部分的時間,似乎都陷入在自己給自己定義的「狀態好」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