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笛中的肅殺,徘徊在無盡延綿之流找不出梳理的棱角。怔怔瞥見倒帶片影殘餘不過是不留美好的世界。世界一角之際竄出洶洶血根草撰寫著那萬千編織穿插接軌的海拔阻擋瑰麗闕如驅入。那闕如倒映著雪花紛飛肖像臨摹亙古長存思念臆想著彼方敞開那高聳劇毒的海拔。那闕如試圖沾染海拔中定形灰黑被沾染的留白似乎擦出汩汩酒紅之淚世界也開始為之吶喊驚動殘餘片影窸窸窣窣的私語:-「是一種承受、一種對立、一種苦酸、一種酣甜」-「一個束手無策的思念」-「都是它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