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渴望籠罩我的生命。
一個人的時間總是特別短。
很多人的日常總是很漫長。
僅僅是一句話,一個表情。
冷漠生澀的模樣佔滿眼球。
是任何人都可能產生避開心裡的交流對象。
質問自己今天為什麼沒狠下心去死,徒留厭惡感的醜陋抱怨。
別讓我活著,請求任何扼殺我不傷害我的存在,不至於痛苦不堪的狼狽離世。
別讓我醒來,死前死後想都別想,真的,不以任何形式存在,比空氣露水還稀薄不可見的虛無。
上課,工讀,吃飯,睡覺。偶爾與人交談。一天結束又一天開始。
還是會在意討厭我的人,沒有喜歡我的人類。
還是喜歡吃好吃的食物,我沒有討厭的蔬菜。
就這樣走出校園。
搭車。
去一處無人之地。
帶著刀或是毒物。
來到:
一棵樹。
一座山。
一汪洋。
懷著些許不忍破壞大自然的心疼,罪魁禍首哭著向大自然道歉。
生不為人,人不為生。
一個拒絕生存的人類。
那個毫無價值的生物也有夢想。
夢想是立馬抵達活人的終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