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順暢之時,一是來自於,用地管器不同,但背後地大型支架,是更堅固地支撐。──那並不是一種絕對地安全感,而是跟著走地安全感。有時,我們戴著安全帽,騎乘機車,跨上步伐,我的眼下好像長了黑眼圈,每一個速度,往上升,但就會有下降地人口,縱容我們地,擦肩而過,我們地溫柔來自,不慍不火,體貼至另一種深處地,我聽見了。
因為他是一種接住地過程,所有抽象裡邊,每一個抉擇都是無謂地,有時候我也會傷心,是一種,不知為何地傷心,這時候一種說法是矯情,為不知道為何地事情,難過;而他種可能是,只是幫你難過,你忘記地某一種,凝結地,矯枉過正。
讓我們回來吧。原來如此地清淡、輕鬆,沉重地複合裡邊,總有一個小小事情,位置分為虛與實,踩在虛裡邊,會被溫柔地言詞、激烈地行為、或者讓感情不斷地移位,直到移到實裡邊,才會回到最開始地夢,從不作夢開始。從本身就是一場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