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配的力氣不太相同,當初看著這個事件,我在想,他有一種模樣,是有十種思維,但本身只使用了兩種思維,也習慣只接受兩種思維。但環境有時候會有一些突如的刺激,例如人、例如事、例如物,於此同時,太習慣應對的方式不夠用了,內心後來也可能發現自己是足夠充盈來應對的,但在第一時間的摩擦與磨合裡,會出現情緒,也可能出現於當下的「不可控」。
遇過的不可控裡,有時候那是一種,如果我們以一種,長闊高深的距離,我有時會想起,停止也是一種前進,是因為有些時間,是在乎於人願意前進時,他才真正開始走動;也在於,我們的應對,是順時針,還是,偶爾讓逆時針推動,因為放下的地方不一樣,也許就好像那張圖,張開手,讓每一種可能流過,讓不選擇本身,就成就了,某一種靜默的選擇。
有時候人會習慣以第一反應來決定,但這份決定有時候深入不下去,不是自己的,即使試著貼近心胸,也只能聽見屬於對方的心跳聲,我們可以貼近,又或者說,有些人,是選擇,以心換心。
可能是交給對方保管,或者成為對方,我想起那一首句,最深刻的愛,是在你離去時,我成為了,你。
感覺那並不是真正的融入,而是一種,掉進去了,而我撿起時,手濕濕的,擦乾了,但那時的感覺還在;有時候我纏著繃帶,會突然憶起,原來具象的你,是如此,但抽象的書寫時,我是如此這樣地,看待你。
一首詩裡面,不是每一次都是一樣的思維,其實一首詩裡面,可以同時擁有,十種思維,以及十種思維在與無數思維,碰撞結合。我們輕輕碰碰的走過,拾起葉片,看起葉紋,我的放大鏡,是為了讓我的眼睛,進行休息。你說──晃動起來,搖滾是一種,你我同時存在。而我試著讓肢體語言,與言談,都是岩漿與水墨,是拆解起、是放棄起,是一種,重新組織的遊戲。
多數地收集資訊,一次次地要把你拉近,走了過去,才發現地面從來沒有不一樣。熟悉的格子,我站穩腳跟,重新疊起,逢送給,遙遠的那一位,故友。
重複地搖滾詩詞,也只是一種,放棄掙扎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