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懷念有些時候,我的心還是記得你的好,你地,真正地為人著想──帶著謊言的傷口,推開我,因為虛偽裡,是乘載不了,真實地流光。那時候我總想,原來想法裡面的堅韌,終會被現實給磨敗,你將言詞交付於現實,而我只是將溫柔,寄託於此,寄託於心,寄託於帶著戒指上地,從泥濘裡仰望你的一種期盼,只是去旅行一趟,無須擔心,無須忘懷。
因為太過遙遠了,那些言詞間地縫隙製造了太多的故事,逃避與逃跑是我們的職責,擁抱我,像是一首歌一樣,我重複地將耳朵開啟聲音,擁抱我,如同是說,當你掠過,請將你深藏地溫柔戴著身上,就這一刻,請你對我好。
流過的聲音,我都知道,有時候我知道沉默是最後地結局,是所有的相信都被現實打敗,接受我們都一樣弱小,接受我們都有各自的缺口,有時候,原來我都忽視了卡住的時候。
我會想起你,在很久很久以後。
我的夢,來自的並不是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