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笑非厄正說道哥哥為了妹妹,靠著頂罪買賣過日子,稀里糊塗的被多打了五鞭還因此受刁難,台下聽眾各個義憤填膺,有人罵到:「真是個混帳東西!都替你們多受罪,還這樣不要臉!」「怎麼有人可以在小孩的身上打上十五鞭,那可真的會打死人的阿」「因為人家啞吧不能發出聲音就多抽人幾鞭,這種人怎麼可以在院內任職!」笑非厄看台下議論紛紛就說到:「只可惜當時他們兄妹沒遇上你們這等正義之士,但也因此,他們的人生有了轉機,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們且聽我繼續說來...」元生聽著眾人議論是一臉疑問,玉兒就解釋到:「正常未成年的孩童依律最多十二鞭,超過十二鞭,每一鞭性的危險性都遠超上一鞭,能扛下十五鞭基本上已經能算是奇蹟了。」店家也說到:「正常情況每超一鞭就該有對應的賠償,是絕不能將錯就錯敷衍了事,更何況對小孩打十五鞭已經是等同殺人,所以大家才會如此憤怒。」店家解釋完笑非厄的故事也說到:「可惜妹妹早已失聰,根本不知道哥哥到底是做了甚麼事情,他只知道哥哥從一個非善類手中拿了錢,被定了罪,更因此受罰,單純的妹妹還真以為自己的哥哥作奸犯科,於是妹妹看了看手中糕餅盒,想起自己用的錢,憤而摔盒離去,但這可苦了哥哥,才剛才挨了打,現在是想追也追不上,但照顧妹妹的心,還是讓哥哥頂著劇痛,艱難的邁出步伐,緩緩前進,唉~重傷的身軀是一步沉,一步重,步步都要承受著割皮裂肉的劇痛,而這時哥哥好不容易拿起被摔在地上的糕餅,抬頭卻只看見遠去的身影,哥哥的內心幾近崩潰,那堅持自己撐持至今的信念也隨著那身影逐間消失,他本能地想喊叫宣洩,卻在張嘴霎那被無聲諷刺,那從不流淚的傲骨,在此刻也被無聲粉碎,說不出的沉重與喊不出的悲嚎,讓這一刻的寧靜比沉默還要沉重...」故事沒說完,就看到台下已經有人暗暗擦去淚水而此時少天承不知為何,也跟螢一同朝元生走了過來,說道:「原來你們在這。這是剛趕製出來的請帖,我跟天承想先送過來給你。」元生則比著手勢示意兩人小聲點,這時故事正好說道:「這時,那位出生牢籠中的才女正巧碰上哥哥,一時之間竟被誤認為妹妹,那自然是瞻前顧後,無微不至,讓從小出生在牢籠中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而這就不得不說說小女孩的過去了,這小女孩雖不知父母是誰,但卻因樣貌討喜、聰明伶俐,被默許在院內打雜,雖說是打雜,但卻在不知不覺中,被迫扛起大小事務,從砍柴到做飯,從洗衣到挑糞,雖然辛苦,但小女孩都照單全收,更從未抱怨,但隨著年紀增長,文書政務更是接踵而來,甚至院內開始有人起了歹念,三番五次的藉機調戲。單純的女孩本以為這些都只是關心還開心的分享著,但這些在男孩耳裡根本就是荒唐,女孩還說到等下要去陪浴侍寢,哥哥連忙比著手勢探問到這是第幾次這樣做了,緊張的神情讓女孩也嚇到,吱吱嗚嗚的說是第一次,哥哥這才鬆了一口大氣,隨後抓起女孩的手嚴肅地表達自己是絕對不會讓他去做那種事情的,就算是分身碎骨,也會帶他離開這種苦難,雖說哥哥是出於善意,但很可惜的,過於激動的反應卻讓女孩有了戒心,便把手收了回來,對男孩說到對方多年養育之恩、朝夕相處,自己堅信自己並不會被這樣對待,說完就轉身離去了...」,聽到這螢咬著牙,一絲淚痕劃過臉頰,元生連忙用眼神暗示少天承,少天承也很快替螢擦去淚痕,並摟進懷中,而笑非厄的故事也繼續說道:「但前面也說了,那是歹念阿!怎麼可能如小姑娘所想單純,果不其然,當晚,小女孩就被五個人壓在水池邊,脫去衣服,女孩是又哭又喊,自顧自地說著與五人的回憶,試圖阻止他們,但那五人根本不在乎,一旁還有好幾個人也聞聲靠近,女孩本以為會有救星出現,但誰知那些人卻也脫了衣服就靠了過來,在女孩察覺不妙時,卻為時已晚,身上衣服早已被脫個精光,隨著衣服被逐漸脫去,女孩更是驚恐,在掙扎中手指不小心劃傷了一人的眼睛,只見對方一手抓起女孩的頭按入水中,一旁幾人也順勢抓起了女孩的雙腳,女孩雙腳離地更是緊張,也因此更用力掙扎,但你們想,這頭被壓在水中還劇烈掙扎,自然很快就沒了意識,但好在此時神兵天將,男孩早因不放心,一路尾隨,在女孩頭被按入水中,失去意識前就已經跟一群人打了起來,雖說男孩是年輕力壯,但對方卻是人多勢眾,沒多少功夫,男孩就已經是鼻青臉腫,遍體麟傷了,但好在男孩護妹心切,是愈戰愈勇,打鬥中男孩看著衣不蔽體的對手,最終也決定不擇手段的對這群畜生的要害施以"重擊",就這樣男孩艱難的救下女孩,但再看向女孩時,女孩的下體早已是一片鮮血..」笑非厄說到此處,突然拉長尾音,看向螢,螢也崩潰的蹲下大哭,弄得少天承不知所措,笑非厄急忙說到:「喂喂喂!小姑娘,你是不是入戲了啊?好歹等我說完在哭阿!」此話一出,螢是哭的更傷心了,少天承連忙把螢抱在懷中,螢卻一反常態地推開少天承,反覆地用手抓兇殘的抓向自己的腹部,少天承不忍心,直接用手臂檔在螢腹部,任由螢抓破手臂,螢卻崩潰的抓著少天承的衣服吼道:「那就是我啊!是我!你不知道嘛!我以為你還記得...」笑非厄這是倒有點不高興的拍了桌子說道:「你可以尊重一下說書先生嗎?先讓我說完好嗎?」螢也被笑非厄的氣勢嚇了一跳,稍微緩和了一些,笑非厄瞪了一眼螢,搖搖頭說道:「女孩下體是一片鮮血,但各位放心,這並不是女孩造受了甚麼非人的待遇,而是男孩浴血奮戰的成果,話說那時男孩為了把女孩從水池中拉起,避免女孩就此溺斃,只能冒著風險衝上前去,過程中被人一拳打在臉上,登時血流如注,但男孩也顧不得這麼多,只能盡快把女孩挪到一旁,護在身後,要說那血跡,正是男孩守護的象徵!」說到此處,笑非厄又看向螢,所有人的目光也聚集在螢身上,螢聽完,頓時停下哭泣,轉頭看向少天承,少天承卻是一臉茫然的傻笑,笑非厄又繼續說到:「兩人也因此結下的深厚的緣分,但很快的,男孩就差覺到眼前之人並不是自己的親妹妹....」故事還沒說完,螢就幾緊抱著少天承說道:「沒想到真的是你救了我,還好...還好..一切都來的即.我可以清白的面對你了,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一直以為...」少天承聽到這裡,還是有點茫然,螢眼含淚水說道:「多年前,你曾來過城主府你還記得嗎?」少天承回憶了片刻點了點頭,螢接著說到:「那你應該記得,你曾經救過我。」少天承疑惑地比著手語,螢激動地說到:「那個人就是我!那時轉角你看見我,還伸手抓住我問我要去哪裡,你...仔細想想?」少天承恍然大悟的指指點點,螢略帶生氣的說到:「甚麼都是我!那就是我,你都分不出來嗎?」少天承繼續比著手語,螢看完又接著說到:「這故事是我們倆的故事啊,妳難道都沒印象?」少天承歪著頭,又開始比起手語,螢看著手語喃喃道:「當時..我沒有...受傷?很快就..解決他們...但...血跡...不小心撒在...你說什麼!」螢突然激動地大喊到:「什麼叫做你不好意思擦去!你知道你這樣害我有多煎熬嗎!我一直以為...」突然的大喊,讓笑非厄不得不停下故事,略帶生氣的對著元生這邊說到:「店老闆。麻煩你,去把那桌的客人請出去吧,在吵下去,我可是會說不完阿!」就這樣元生一夥人也莫名其妙的被一起請了出去,幾人無奈,只好先回轉客棧,少天承則在路上跟螢比了一堆手語,元生終於忍不住問道:「所以你們到底是甚麼清況?那故事是真的嗎?」螢則回答道:「對不起,那故事確實有一大部分的真實...但更多的是編造的,只是關於我的身世與遭遇,幾乎無誤。」玉兒看著螢也問到:「那不然你給我們說說真實的版本吧?就當讓我們被轟出來的陪罪了?」螢害羞一笑,看了看少天承說到:「好吧,起初,我們在城主府相遇,正如故事裡說的,我無父無母,那一年正巧遇上了天承,那時的我也確實被命令去陪浴,也確實因為養育之恩,我並未多想,說真的如果沒有碰上天承,也許我也不會反抗,但那時,他遇見我,本來還很慌張地怕我看不懂手語,但發現我會之後就跟我聊了許多,那時也是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才是被人關心的感覺,雖然天承剛剛跟我說是因為我的年紀與他妹妹相似加上我是少數能讀手語的人,所以才不自覺地問了許多,他雖然這說,但我在那時我就已經徹底愛上他了,雖然天承是說當時天黑,我披著斗篷他沒認出來,而後我因險些溺斃的我被救起時披頭散髮,也沒被認出來,所以一直不知道是我...」元生聽到這裡,看到少天承害羞的低遮頭不由得笑出來,螢又接著說到:「那天我確實被府院內的敗類抓到池邊,但就像故事說的,我很快就沒了意識,天承是說當時他本不放心身穿斗篷的我,才來到池邊,沒想到意外救下了我..」說到此處,螢的臉上是充滿著無奈,少天承則是尷尬地傻笑,螢看了一眼少天承又說到:「那時醒來,我只看到天承離去的背影,再一看自己的身體,滿身鮮血,當時我以為自己就此被天承嫌棄,沒想到天承只是單純的在找身穿斗篷的我才會匆匆離去,讓我這些年來,逐漸放棄自己,直到先前,我看見了少天蕙跟少天承,那時我以為他們兄妹是夫妻,加上我發現我們倆樣貌極度相似,才會...試圖假冒。」少天承聽完溫柔的摸了摸螢的頭,元生則白目地問道:「那你後來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兄妹的?」螢沉默片刻後說道:「池老闆跟我說的...那時他拆穿我時我才知道。」店家這時則好奇地問道:「不對阿...你要是這麼愛著天承,這麼可能對元生做出極其挑逗之事..更何況天承當時也在。」螢妞捏的說道:「那時..我以為跟天承沒指望了..就...隨便了。」而後又略帶生氣的對天承說到:「誰叫那個時候你直接把我當成妹妹,我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機會了阿!你都分不出來我們的差別。」少天承尷尬地直抓頭,玉兒看著螢許就後又問了:「那...為何當時你會跟池老闆說要當妹妹?你好不容易有機會,照你的個性必然不會如此輕易放棄才對。」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他連我沒被怎樣都不能接受了,要是我跟他說我早被侵犯,我覺得我一定會因此失去他,於其如此..不如做兄妹一生陪伴....畢竟那時我一直以為自己早已...」少天承這時認真的看著螢,比了比手語,螢看完喜極而泣,直接跳到少天承深上,一個勁的親著少天承,少天承也理所當然地抱起螢,看的其他幾人尷尬非常,只有池歡荷看著兩人直鼓掌,聊著聊著一夥人也回到客棧,直到客棧,元生等人才發現蓮末子不知道甚麼時候走丟了,元生幾人急忙原路返回,就看到笑非厄笑笑地牽著蓮末子從遠處走來,說道:「看來,有人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喔!」元生連忙跑上前去,但說也奇怪,笑非厄跟蓮末子明明也朝前走來,但三人距離卻不見縮短,直到接近茶館,才逐漸接近,元生連忙上前關心蓮末子,蓮末子卻是睡眼惺忪,好像剛起床,笑非厄說道:「小兄弟,你欠我一回,就當是墨寶相抵了吧,哈!這孩子你可要顧好啊!」說完就轉身走人了,這時玉兒店家池歡荷才便喊蓮末子邊走來,蓮末子一臉疑惑的說到:「我不是跟父親在這裡嗎?為什麼要一直叫我的名字?」元生也揮手說到:「沒事!在這裡呢」三人是快步走來,看到蓮末子沒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回去時蓮末子卻吱吱嗚嗚說到:「我的布偶..被大叔們踩壞了...對..對不起」元生蹲下來溫柔地說:「沒事的,那你有沒有受傷啊?」蓮末子搖搖頭,隨後從身後拿出被踩得破破爛爛的布偶說道:「我的布偶..被踩壞了..對不起.嗚嗚嗚」說完就哭了起來,元生連忙說道:「乖,我們再買新的給你好不好?」蓮末子卻搖搖頭說:「我沒有保護好姊姊跟父親買給我的娃娃,真的很對不起..嗚嗚..」元生抱起蓮末子做在門邊說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喔!蓮末子沒事我們就很開心了,不要因為布偶那麼傷心,我們都知道蓮末子最貼心了,不哭了~你在哭,我們也要哭了喔~」這時一個手戴金玉鐲,看起來就很跋扈的人從茶館中走出來,看到蓮末子說道:「死小鬼,跟你父親哭是沒用的,你父親也不能幫上忙啦!」說完一把抓過本就破爛的玩偶丟在地上說道:「便宜貨就不該出現在我面前,呸」那人一口口水就直接吐在玩偶上,又刻意採了幾腳,蓮末子本想出手去拿,那人又說到:「堂堂一個書畫名家,整天只知道完布偶,可笑!」元生終於忍無可忍,站起來就是一拳,但對方身後兩個保鑣直接檔下拳頭,還抓起元生的衣領,說道:「廢物,騙吃騙喝去其他地方,有其父比有其女,可笑。」說完轉頭就要走,就被少天蕙攔住去路,但那人卻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少天蕙臉上不悅卻也沒出手阻攔,元生氣憤地說到:「這是什麼人!也太囂張了吧!」少天蕙說道:「他..他是..」話沒說完店家就說到:「他手上戴的金玉鐲,表示他是皇族之人,就是不知道是皇族哪一脈了。」元生激動的問道:「皇族就能這樣囂張跋扈嗎?你們怎麼都沒點反應?你們不生氣嗎?他這樣對待蓮末子..你們!」元生看眾人都低頭不語,更是氣憤,牽起蓮末子就離開,還說到:「我真是瞎了眼,以為你們是可靠的人,哼!」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四人呆站原地久久不語,元生一路氣憤地走,蓮末子也只能半跑半走的跟,一不小心絆倒了,元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太生氣了,連忙蹲下來要扶起蓮末子,蓮末子卻害怕的自己忍著眼淚,拍了拍塵土站起來,元生看著於心不忍,就要背起蓮末子,但蓮末子卻不敢讓元生背,元生正納悶,蓮末子就說到:「是不是我害大家被討厭了...」元生聽完愣了一下,說道:「怎麼可能,蓮末子那麼乖巧。」蓮末子卻接著說:「那為什麼父親剛剛跟姊姊們吵架了?」元生回應道:「吵架?我們沒有吵架啊?」蓮末子單純的回應道:「那剛剛那個不是吵架是什麼?」元生一時也被問得啞口無言,蓮末子又說到:「早知道我就不要買布偶了...嗚嗚」話剛說完蓮末子又哭了起來,元生連忙把蓮末子抱入懷中,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激動,走,我們回去找姐姐們」蓮末子才停下哭泣,跛著腳往回走,元生則直接背起蓮末子說道:「累了就安心睡一覺吧,醒來就會看父親跟姐姐們和好喔!」蓮末子這才放心靠上元生的背,元生也折返了回去,但沒到半路,就看到前面人群聚集,人群中,店家、玉兒、池歡荷、少天蕙四人仍然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引來許多人圍觀,元生擠過人群看著眼前一幕,問到:「你們這是怎麼了?說話啊!怎麼動都不動!」元生是一個一個問,但卻沒半個人能動也沒回應,元生焦急的來回走動,才發現四人的腳底已經變成灰白色,手指末端、髮尾也逐漸灰化,元生是又焦急又害怕,眼看四人都不能動,元生索性就想先把店家抱回去再做打算,當元生觸碰店家瞬間,店家出然大喘氣說道:「是咒術..快..快去幫他們!」元生嚇得鬆開手,就看到店家貌似因為移動而灰白化的更快,一瞬間面部、手腕、腳踝都成了灰白色,指尖末端更開始有灰化的跡象,元生不知所措,只能焦急地走來走去,又不敢搬動,生怕會加速灰化,元生那是心裡焦急,在一旁安頓好蓮末子後,就開始繞著四人打轉,走著走著一頭撞上玉兒,此時玉兒也突然喘過氣,虛弱地說道:「他...他們兩人...再不呼吸,就要死了!」元生也大概明白原來是觸碰能讓他們暫時緩和,於是便立刻跑去碰了池歡荷,觸碰霎那池歡荷也終於能夠呼吸,但伴隨喘氣而出的還有大量鮮血嘔出,元生確認池歡荷緩過來後,又立刻去觸碰少天蕙,但少天蕙卻已經昏迷,直接癱軟地上,元生本想再去觸碰店家,但手剛離開少天蕙,少天蕙就已經半身灰白,手指末端更是直接開始灰化,再轉頭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灰白過半,且還在加速灰化,元生那是一個急,連忙叫路人幫忙,但路人卻碰都不敢碰,更指著遠處一個只剩半身的灰白人,更說道:「我..我們觸碰沒..沒用,還會被傳染」眼看四人灰白速度是愈來愈快元生不得已,向眾人要來繩索,綁在四人身上靠著圍觀眾人合力,用自身當柱子,忍受絞刑一般的苦痛,把四人同時拉到自己身邊,就在接觸一瞬間,四人同時退去灰化,紛紛大口喘著氣,路人則是開心的歡呼起來,但下一秒,灰白的狀況沿著繩索以元生為中心,迅速向外擴張,換呼到一半的人群只要觸碰到繩子都瞬間灰白化,慢慢灰化,那瞬間,本來的歡呼雀躍變成了驚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