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無法定義的不是曖昧,而是剝離於現實處境,無法紮根的欲望和姓別認同。 我在等待與那條軸線繼續交吻的時刻來到。那麼聰明。 因為意識上的反諷還沒有發生,膠著在真實連結無處可循的代理訊號之中—— 我一點也沒有,感到不快。 摸著吧台上的貓,找回趨近現實的平衡感,以及真正的自己。 追視著她,笑容或者其他,聽見她聲音、看到她身影的忐忑,很可愛。很可愛。 我想我真的很喜歡她。因而完全不覺得自己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