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顏鎮跟池歡荷求婚,無芳跟元生也正說到婚契一事,絲毫沒注意到周遭銳利的眼神,只見池歡荷跟顏鎮同時將血元印在婚契上,婚契中異光閃爍,片刻後婚契自動收折捲起,顏鎮也自然地牽起了池歡荷的手,此時猽吼卻突然衝出,撲倒池歡荷跟顏鎮,說時遲那時快,在兩人倒下後,一塊砲彈大的石塊破空而出,狠狠砸在猽吼側身,將猽吼砸了出去,少了毛皮護身,猽吼身上也出現許多傷口,就在猽吼被砸飛的同時,鬃哞也徒手將一旁樹木折斷,朝著石塊飛來的方向砸了出去,就聽到轟的一聲,遠處一台怪異的器械被鬃哞砸去的樹木給卡住,鬃哞也趁機扶起猽吼,顏鎮看著受傷流出紫色血液的猽吼,說到:「你這是做什麼!你知道你這樣就爆露了你的身份!異界人!」猽吼忍著痛張嘴說到:「池...池...恩人重視,吼責無旁貸。」就在說話間短短幾秒,怪異器械上的樹木也不知在何時被移除,眼看石塊隨時會襲來,無芳當機立斷的說到:「快!跑起來!前方不遠的那顆巨石應該能暫時擋住,快!」就看顏鎮抱起池歡荷,元生抱著蓮末子,少天蕙扛著黑箱子,鬃哞扛著猽吼,一群人向著巨石狂奔,而石塊也不知何時又射了過來,少天蕙察覺,黑色箱子向地一插,單腳向地重踩,一面土牆在遠處拔地而起,本以為能擋住石塊,沒想到石塊卻擊穿土牆朝元生迅速飛去,玉兒察覺後也快速跑到元生身邊,只見玉兒縱身跳向石塊就是一擊重拳,勉強改變了石塊軌跡,讓元生險險躲過,元生本以為可以喘口氣,但石塊砸入地上後竟然開始發出類似心跳的脈動,而後便產生強烈的吸力,將元生、玉兒、少天蕙三人迅速拖向石塊,好在石塊的吸力很快便消失,玉兒跟少天蕙也立刻掙脫,兩人也反應迅速,拉起元生,抱著蓮末子就跑到巨石旁,少天蕙環顧四周,確認所有人都到了就問到:「剛才究竟是甚麼情況?先不說能悄無聲息的發射威力的巨大石塊,那就連石塊也必定有來歷,幾乎堅不可摧。」玉兒也說到:「幸好那種吸力沒辦法維持太久,不然我們遲早都會被捲入。」幾人正議論時,就又聽到「磅」的一聲,幾人身後巨石也開始發出了逐漸裂開的聲音,幾人也只能謹慎的移動,元生邊走邊說到:「這種攻擊,對方到底是跟我們有多深的仇恨。」話才剛說完,又是「磅」的一聲,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巨石這次更是直接攔腰斷開,眼看巨石斷成兩半,對方也貌似停火,少天蕙冒險探頭出去,就看到那奇怪的器械,竟然憑空消失,就在少天蕙張望時,石塊再度破空飛出,這次更是截然不同的角度,少天蕙發現時連忙向後倒去,勉強閃過,誰知道少天蕙甫起身,又是一波小而密集的碎石如雨點般襲來,少天蕙根本不及反應,只能盡可能的格擋閃避,隨著時間過去,少天蕙也逐漸支撐不住,但如雨般的碎石卻不見絲毫減弱,一旁玉兒看了許久,也鎖定了大概的方向,就對鬃哞說:「應該是那裡,你有把握能把我丟過去嗎?」鬃哞伸手讓玉兒站上,隨後秤了秤,說到:「沒問題,但哞可不能保證你的身體受不受的了。」玉兒笑了笑說到:「雖然我們的身體跟你們不同,但也別小看我們啊。」說完鬃哞便抓起玉兒的腳底猛的拋射出去,就在玉兒被拋出後沒多久,碎石也終於停了下來,少天蕙氣空力竭的躺在地上,池歡荷連忙上前關心,顏鎮在一旁警戒,無芳跟元生則在確認猽吼的傷勢,確認未傷到要害後,無芳對元生說:「玉兒自己在那我不放心,我也過去看看。」元生點點頭,就跟在無芳身後朝遠處走去,兩人走過顏鎮面前,顏鎮看著元生說到:「小子,你手無縛雞之力,過去也只會拖後腿,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元生聽完黯然停下腳步,無芳卻回頭說到:「誰準你在那裏指指點點。」隨著話語落下,僅僅一瞬間散發的威壓就讓所有人瞬間不敢抬頭,元生也猛然想起當初在旅店第一次遇到顏鎮時就是這個感覺,隨後無芳便對著元生伸出手,元生也心領神會,走上前牽起無芳便朝遠處跑去,半路上,元生問到:「剛剛有一瞬間...我好像感覺到以前在旅店時遇到顏鎮,他散發威壓的那個瞬間。」無芳聽完笑著說到:「那可能是你的錯覺。」說也奇怪,本來遙遠的距離,兩人沒跑多久就已經能清楚看到玉兒的身影,兩人又繼續往前數幾步,就看到玉兒把最後一人放倒,無芳說到:「玉兒,沒事吧?」玉兒也回到:「我沒事,到是這些人,爹爹你看。」順著玉兒的手指看去,一人衣服上繡著孔雀印,但這次已經是雀神印的印記,玉兒繼續說道:「這人應該能算是他們的首領了,混戰中是有三五個實力不凡的,但他都趁亂逃了,只留下這個人斷後。」無芳看了看現場,又看了看奇怪的器械說到:「看來這次是針對我們了,井然有序,也沒有其他設施,不會是地方匪賊,更何況這座...砲台,更不是地方匪賊能做出的。」元生這時不解地問到:「說也奇怪,這麼大一台機器,是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轉移到這裡,明明剛才還在那邊。」玉兒看著元生說到:「你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元生一臉疑惑,玉兒才說到:「你都沒發現你是怎麼過來的?」元生傻傻地說到:「就..一路跑過來啊,雖然我也不知道為甚麼這麼快。」無芳聽完看著元生笑了起來,玉兒解釋到:「真的是...縮地術知道嗎?就是一種可以迅速改變兩地距離的術法,估計他們也是用這種手法才能快速轉移陣地。」元生不敢置信地看著無芳,無芳還在摀嘴偷笑,元生又問說:「所以我是真有的跑了這麼遠,但是我不知道嗎?」玉兒回到:「沒錯,你沒感覺到,但在別人眼中,你們確實是跑過來的。」說完玉兒就扶著無芳往回走去,一眨眼,兩人已經離遠生數百公尺,元生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但一揉完眼,兩人又走到更前面去了,元生發覺不對,立刻跑上前去,玉兒跟無芳也停在原地等元生趕上,許久過後,元生總算氣喘吁吁的跑到兩人身邊,說到:「呼..呼..這...真的..呼..很神奇。」玉兒又說到:「神奇是神奇,但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增加施術的負擔,所以也不能隨意使用。」談話間,顏鎮幾人已經出現在眼前,與此同時無芳開始顯得有些疲憊,臉上汗水也開始滴落,元生發現後連忙蹲下身,要背無芳,無芳也很配合地靠了上去,就這樣三人緩緩地走回去與大家會合,而此時的少天蕙跟猽吼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看著元生背著無芳回來,幾人起初還緊張了一下,但又看到元生跟無芳有說有笑,又放下心來,就在元生放下無芳時,元生才注意到玉兒並沒有跟上,回過頭仔細看才發現玉兒還在遠處,正緩緩走回來,元生才知道原來直到剛才,無芳都還在施術,而此時鬃哞看只有玉兒遲遲沒有回來,就迅速跑了出去,沒過多久,就看到玉兒正坐在鬃哞肩上,鬃哞也正快速的往回跑,元生看著大家都累的滿身大汗,開玩笑地說到:「要是接下來的地方沒辦法沐浴更衣,那我們大家可就有得受了。」顏鎮聽完回到:「很不幸的,解刀岩已經沒水了,據我所知,在越過盤山鎮前,幾乎都是沒水的狀況。」元生連忙問到:「你說的是真的嗎?為甚麼?」顏鎮回到:「因為那一帶已經快一年沒下過雨了,先前紮營時,我們就已經沒有多少水可以用了,所以才會取消這次的任務,並改到盤山鎮後。」玉兒聽完看著顏鎮說到:「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池妹妹才改變行程。」顏鎮看著池歡荷回到:「我很慶幸這次任務的改變,讓我有機會能跟你們一起行動。」玉兒又追問到:「所以...任務沒改變,你就不會來找池妹妹嗎?」顏鎮聽完也陷入沉思,隨後說到:「也...也許吧。」池歡荷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也沉了下來,元生趕忙暗示顏鎮,顏鎮才改口說到:「也許..也..也許..」元生看顏鎮也許了老半天想不出藉口,就在顏鎮耳邊說到:「抗命啊!傻子!」顏鎮也順著說到:「也許我會抗命啊!傻子...」元生聽完差點昏倒,其他人也都差點笑出來,好在池歡荷接受了這個藉口,伸出小小的手說到:「你...你保證。」顏鎮也伸出手拉勾,隨後吻了池歡荷的手說到:「我..我保證,不會抗命。」元生聽完說到:「你是說不會違抗賢妻的命令對吧!對吧!」顏鎮也連忙回到:「對,對,是這樣,就是這樣。」池歡荷才將信將疑的握住顏鎮的手,少天蕙這時在一旁小聲地跟玉兒說到:「我覺得這個傢伙才不趕抗命,要是趕傷害歡荷,我一定會揍扁他!」玉兒也冷冷說到:「鹹魚會上樹我也是不相信,雖然我見證過,但...我還是不相信。」少天蕙聽完激動的問到:「鹹魚會上樹?你在哪裡看到的!我也想看看。」玉兒指了指元生說到:「那不就有一隻上樹的鹹魚嗎?」少天蕙聽完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元生,隨著幾人閒聊,解刀岩地界碑也出現在視野盡處,池歡荷這時也從書脊中翻出幾個奇怪的石板分給大家,只見石板隱約透著紅光,上頭還刻著令行界通四個字,但由於人數太多,石板實在不夠,池歡荷便說到:「總..總共..五塊..有..有人需..需要來..來回送石板。」元生立刻說到:「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吧!跑腿這種事情我可以的。」顏鎮此時卻不屑地看著元生說到:「我看你可能連走過去都困難,還想來回送?還是讓我來吧。」元生聽到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一看周遭拿著石板的玉兒、少天蕙、顏鎮三人都顯得十分謹慎,自己也不好多說,自己也順手拿起了一塊石板,這一幕正好被玉兒看到,玉兒就驚呼到:「快放下!你會死的!」元生驚恐的把石板放回原位,問到:「會..會死?」顏鎮也氣憤地上前推開元生說到:「沒想到你個沒功底的傢伙還這麼沒常識,你要知道這石板可是會吞噬元神的,沒有功底的人是無法催動護身真言,我剛才就警告過你了!要不是...」顏鎮沒說完,就被無芳制止,無芳說到:「夠了!元生本就單純,用不著這樣針對他,有本事你就保他過去,少廢話。」顏鎮聽完氣憤地轉過身去,喃喃說道:「誰會願意做到這種程度,真是荒謬。」無芳隨後走到元生身邊,牽著元生的手後拿起一塊石板,對元生說到:「我們就這樣一起過去吧。」說完就要把手上藥丸吞下,元生連忙替無芳拿起石板,無芳本來十分抗拒,但在元生接觸到石板後,無芳突然停下動作,將手上藥丸又收了起來,隨後揮手要蓮末子、鬃哞、猽吼過來,在幾人耳邊竊竊私語後,幾人也試探性的把手放到元生身上,只見鬃哞、猽吼兩人的手被無形力場隔絕在外,無法觸碰,發覺自己無發觸碰元生的兩人,互看一眼後,也毅然決然的走向解刀岩,說也奇怪,鬃哞猽吼兩人竟能若無其事的穿越,無芳試探性的拿起一旁碎石丟去,就看碎石觸碰到解刀岩地界的瞬間變重重摔到地面,顏鎮看著自由穿行的鬃哞猽吼,也試探性的把手伸過地界,而後迅速收了回來,滿頭大汗地說到:「此地的特性並未改變,於我先前來時相同,甚至更強,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這時無芳卻笑著對緊張的元生說:「放心,沒問題的。」說完又回頭叮囑蓮末子要抓緊元生,交代完後三人就率先走了進去,只見元生忐忑的踏進地界,卻什麼事都沒發生,反倒是無芳跟蓮末子在自己身邊靠得更緊,但看起來都沒什麼異常,三人便悠悠哉哉的走進解刀岩,走到半路,元生就發現解刀岩兩旁石壁上刻滿形似是非門上的怪異文字,元生指了指上面的字說道:「這些東西,跟是非門的很像阿,你看,就連上方都有,無芳順著元生的手指向上看去,才發現解刀岩上竟然是懸停著一塊巨石,巨石緩慢的旋轉著,無芳也看到險些忘我,直到元生拉了拉自己的手,無芳才猛然回神,沿路上鬃哞猽吼兩人在前是嘻笑打鬧好不快樂,元生無芳跟蓮末子則是如同參觀一般東看西逛,但後頭的四人就沒這麼快樂了,話說回元生進入後,顏鎮跟池歡荷也跟在後面走了進去,玉兒跟少天蕙壓陣在後,就看四人甫踏進地界,無邊壓力讓人舉步維艱,四人也立刻催動真言,真言催動,就看石板上紅光向四人手上蔓延,隨後壟罩全身,幾人才感到壓力稍減,便快速向前趕去,但隨著紅光不定時的閃爍,幾人也開始感到神識渙散,顏鎮更是一個踉蹌跪倒在地,池歡荷連忙上前攙扶,在後頭看著的玉兒喘著氣跟身邊的少天蕙說道:「你..呼..你看他,虧..呼..虧他還..還說..他..要..來回..送呢,呼...」少天蕙也滿頭大汗地說道:「哈...是..是阿,結..結果是...呼..最撐不住的。」隨著交談,少天蕙也跟池歡荷一同拉起顏鎮向前趕去,三人走沒幾步顏鎮終於稍微恢復意識,回復意識的顏鎮也立刻站起身,繼續賣力地向前走去,但池歡荷還是不放心的在一旁攙扶,少天蕙轉過頭對玉兒說:「這人真沒禮貌,連聲謝謝也不說,呼呼...虧我們還這樣..這樣拉著。」玉兒也回到:「男人們還真是沒用,動不動就要我們拖著走,真是的。」少天蕙又問道:「男人們?你也遇過這種狀況嗎?」玉兒回到:「類似,但比起這種情況輕鬆多了。」少天蕙本想追問,但紅光又一次閃爍,少天蕙也頓時恍神,玉兒連忙拍了拍少天蕙的臉,少天蕙才緩了過來,四人費盡千辛萬苦,才終於看到元生等人的背影,鬃哞看到玉兒滿身大汗,走過去就背起玉兒,猽吼看到後竟也刻意的上前抱起少天蕙,還開始跟少天蕙搭話,問自己喜好什麼之類的,少天蕙本就被抱的突然,只能胡亂回答,元生看到就小聲的問向無芳說:「你看這是不是在吃醋阿?」無芳回到:「你要這樣偏愛別人我也會吃醋阿。」兩人閒聊間,池歡荷才對元生說到:「那..那個..可..可以..換...換顏鎮...嗎?」元生這時才注意到臉色極差的顏鎮,元生便向猽吼說道:「猽吼,接下來的路能麻煩你帶顏鎮過去嗎?」猽吼面有難色地看著顏鎮,手也下意識的反覆撫摸自己的脖頸,元生看猽吼面有難色,便轉問鬃哞,沒想到鬃哞竟然爽快答應,走到猽吼面前把玉兒放了下來,隨後轉身把顏鎮扛在肩上,猽吼這才把少天蕙放下,換抱起玉兒,玉兒這時卻在猽吼耳邊說了幾句話,猽吼是連連點頭,隨後開心的跑去後頭把池歡荷背起,幾人便繼續向前出發,說也奇怪,自從幾人跟元生會合後,紅光閃爍的頻率就出奇的少了許多,就這樣走了大半天,幾人總算看到遠處出口,鬃哞、猽吼開心的就要跑出去,卻因為身上兩人被彈了回來,跌坐在地上,元生連忙關心的說道:「你們沒事吧?」池歡荷連忙站起身說到:「沒..沒.事。」鬃哞猽吼也站起身,就看顏鎮滿頭大汗的坐在一邊,元生連忙讓池歡荷先扶顏鎮出去,就在兩人離開地界後,池歡荷連忙把顏鎮身上的石板拿到一旁,顏鎮本來緊鎖的眉頭才終於舒展開來,元生幾人也隨後走出,少天蕙看著坐在一旁虛弱的顏鎮轉過頭對玉兒說到:「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弱不禁風,本來的將軍風範呢?」玉兒聽完只是聳聳肩沒說話,而此時一句「因為那本就不是他的實力,是從別人身上拿來的。」劃破寧靜,隨著熟悉的聲音看去,笑非厄正靠著界碑看著大家,笑非厄隨後對著元生說道:「小兄弟,又見面了阿!這解刀岩還不錯吧?」元生驚訝的說到:「你怎麼在這裡?話說你剛才說的那又是甚麼?」笑非厄又露出那招牌笑容說到:「又想聽我說書了嗎?」元生看了看大家幾乎都累的氣喘如牛,就回答道:「那就麻煩你說說了。」笑非厄笑笑的伸出手來,元生本想拿錢,笑非厄卻說到:「這次我要的不是錢,是你包裡的那條白布。」元生不解其意的翻找著行囊,就看笑非厄說道:「不是,不是這個,對,對,對!就是那條,對!」元生這才拿出天子宸給自己畫的白布,猶豫片刻後,元生還是將白布給了笑非厄,笑非厄接過白布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就聽我說來,話說久遠前,天降異彩,六色皓光充斥黎明,而皓光的源頭,就匯聚在一處帝王之家,一名女孩也誕生人世,女孩自小便有與眾不同的瞳孔,能看破世上所有偽裝,更能看透人心,彷彿一切虛假,都會在他面前瓦解,隨著時間過去,女孩也逐漸長大,開始接觸了各種才藝,各式古籍,要說這不碰還好,這一碰是驚為天人,家中長輩更是因此廣聘名師,更開始蒐羅古籍異書,女孩起初不以為意,更是以此為樂,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就在一天,女孩看著古籍上記載的祕法,在自家庭園演練時,不慎被祕法反噬,摔出家中,悠悠轉醒的女孩慌忙的尋找回家的路,但卻遲遲不能找到,這時女孩也碰到了她人生中唯一不帶任何虛假的人,女孩一生從未見過這種人,雙眼也一時無法適應,竟然短暫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