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不正的熊孩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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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可想而知。
李莊直接被打掉了三顆牙。
而輸光了家產的李龍,仍然死性不改,在曾帆的朋友這邊做的局已經結束後,又重新找了別的賭局。
他已經賭紅了眼。
可惜他看不透牌桌上的道道,十賭九輸。
幾天後,他爲了躲避催債的人,徹底失蹤了。
……
我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樓下小花園散步,剛巧碰上了來我們小區走親戚的遠房表姐。
表姐看見我,就拉着我八卦起了我孃家的事。
表姐:「青青,我當初就說你結婚後一定要離你孃家人遠一點,幸好你聽了我的勸。」
我哈哈一笑:「是啊是啊,還好有你。」
表姐:「我說出來你都不敢信,你媽簡直是想害死你嫂子,任由她躺在牀上自生自滅,我上次去看她的時候,傷口都化膿,發臭了,就像個腐爛的鬼。」
我捂着嘴有點反胃。
表姐注意到我懷着身孕,措辭委婉了一點。
「總之,你嫂子是沒多少日子可活了。她也是自作自受,把兒子養成這樣,最後還是報應到了自己身上。」
我點點頭,很贊同。
可不就是惡有惡報嗎!
表姐又囑咐我:「你媽現在到處哭訴,說你不孝,你可千萬別理她說些什麼,再也別管孃家的破事了。這些年來,你媽是什麼樣的人,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這些親戚都看在眼裏。」
我鄭重地謝過她的提醒。
仔細想來,自從上次鬧翻之後,我媽倒是有挺長時間沒有再來打擾我了。
這不符合她的性格。
我正想着,手機就嗡嗡嗡嗡地響了起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打電話來的就是我媽。
我直接把她拉黑了。
表姐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神。
世界清靜了沒有幾分鐘,另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又打了進來。
我和表姐對視了一眼。
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接通了。
「喂?」
「李青嗎?我是你小學同學方釗。」
怎麼是他?
我忙問:「方釗,有事嗎?」
對方似乎很難啓齒。
方釗說:「事情是這樣的,你媽一個月前要租我家的地下室,要換成別人的話,我肯定是不願意的,畢竟你嫂子那樣的情況……實在是比較麻煩。」
我忙說:「抱歉,這事給你添麻煩了。」
方釗有些不好意思:「咱們是同學,我想着你家出了這種事,能幫一把是一把,也就租了。只是當時說好了的,我可以隨時要求你媽搬走,這都寫進合同了。」
我:「我理解的,一切按照合同來。」
方釗鬆了口氣:「我今天去房間裏看了一眼,我家地下室好歹也是颳了大白刷了乳膠漆的,現在不但牆上被你侄子畫地亂七八糟,而且你嫂子身上簡直太臭了,燻地人受不了。我就想讓你媽搬走,你媽死活不肯,還讓我來找你。同學一場,我也很爲難。」
我臉紅地幾乎滴血,心裏恨地咬牙切齒。
孃家這些人真的是陰魂不散。
吸我的血還不夠,還要打着我的旗號吸我同學的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說道:「方釗,你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解決這件事。」
掛斷電話後,我叫了老公,又讓表姐陪着我一起過去。
我要鬧事,鬧一出大事!
鬧地人盡皆知纔好!
我要徹徹底底地跟孃家人做一個了斷!
讓他們以後再也不能打着我的旗號,讓我來給他們擦屁股。
10
到了目的地後,場面已經很熱鬧了。
和我印象裏的很多次一樣,一羣人在圍着看熱鬧,而我媽就是那個熱鬧創造者。
她標誌性地一手叉腰,一手揪着一名男子的胳膊,嘴裏罵罵咧咧。
男子就是我的小學同學方釗。
方釗在我印象裏是一個性格靦腆的男生,此時氣地滿臉通紅,可以看出他在罵街上完全不是我媽的對手,現在正出於下風。
看到我來了,方釗彷彿看見了救星。
「李青!這裏!」
他猛地揮手示意。
我媽放開了方釗,雙手環胸,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好像篤定了我一定會幫她擦屁股一樣。
突然,她看我的眼神,準確來說,是看我肚子的眼神變了。
我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羊毛衫,可以很好地勾勒孕肚的形狀
她猛地問出一句:「你肚子裏的東西沒打掉?」
雖然這就是我需要她說出來的話,可真的聽見的時候還是覺得一股血往自己頭頂上湧。
都不用演,我的眼淚就直接掉了出來。
「你還想再餵我一碗藏紅花,讓我落胎是吧?」
她納悶地來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她竟然直接認下了。
人羣裏「譁——」地一聲炸開了鍋。
我媽好像有點少根筋,她完全沒意識到這樣的事讓別人知道,會引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或者,像她這麼以自我爲中心的人,完全不覺得就算她給自己女兒落胎的事被別人知道有什麼妨礙。
圍觀的人不乏相識多年的鄰居,還有遠遠近近的親戚。
當下就有人驚地合不攏嘴,問我:「青青,還有這種事?」
「給孕婦喫藏紅花?真不是個東西!缺大德了!」
我媽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不是該說這些話的時候,想要讓我住嘴。
我表姐卻義憤填膺地狠狠推了她一把。
表姐的眼裏是滿滿的震驚:「四姨,你鬼附身了你?爲什麼落青青的胎?」
我流着淚向周圍的人訴說了那天早上我是如何如何提早到孃家,又如何如何聽見我媽和嫂子的對話,事後又是如何如何的崩潰絕望,因爲怕她們再對我下手,只能欺騙他們說孩子有問題要打掉。
我說地聲淚俱下,表姐的眼睛都聽紅了,在場的不少人都三觀震碎。
我媽猶嫌火燒地不夠大,火上澆油地說:「你是我肚子裏爬出來,我生你養你,打你一個胎怎麼了?」
我氣地發抖,曾帆怕我出事,趕緊攬住了我。
他的雙手緊捏成拳,身體同樣因爲憤怒而震顫,我想要不是這人是我媽,曾帆的拳頭已經落到她的臉上去了。
人羣裏有不少人掏出手機在拍照錄像。
我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李青從此以後無父無母,無兄無嫂,要是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人打着我的名義去做噁心人的事,大家一定不要相信,這個鍋我不背!」
當即就有人附和:「青青,你放心,這麼多年了我們也知道你家是個什麼情況,嬸子支持你跟這家子吸血鬼斷絕關係,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煩,你嬸子我第一個跟她不客氣!」
「沒錯,青青,你別怕,養好身體,放心生孩子。」
……
一句句樸實的關懷直接讓我紅了眼眶。
而我媽,不,葛老婆子,她被人隔在了人羣外,無法接近我。
我朝人羣長長鞠了一躬,無聲感謝。
看着發愣的方釗,我拍拍他的肩:「現在咱們去解決你的事。」
曾帆僱了幾個勞力,把葛老太一家的東西全部搬出了地下室,卸在了垃圾堆旁邊。
社區的工作人員來了一趟,瞭解了情況之後,考慮到人道主義精神,爲他們一家提供了一個即將拆遷的棚戶屋,但限令他們要在一個月內搬走。
就是在這個棚戶屋裏,李莊招惹了附近的一夥小流氓,意外戳瞎了其中一人的一隻眼,之後,據說李莊逃走了,可到底是逃了還是被人殺了,誰也說不準。
孫子不見了之後,葛老婆子越發喜歡凌虐兒媳婦,據說扇耳光、用針戳都是輕的,她甚至連自己用過的痰盂都能直接扣在對方頭上。
一直被凌虐的蔣芬,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藏了一把刀,拼着最後一口氣,把她的婆婆葛老婆子給親手砍死了。
表姐在電話裏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我已經回了老公的老家養胎,老公也向公司請了一個長假,專心陪我。
再聽見那些人的消息,我的心裏毫無波瀾。
人的一生很短,何必爲過往而糾結?
走好當下的每一步,未來纔有更多的美好。
屋外,雨聲淅淅瀝瀝,屋內,曾帆爲我端來一杯牛奶。
我摸着小腹感慨:「真好奇呀,到底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
曾帆笑了:「只要是個好孩子,都好。」
那就在以後的歲月裏好好地教養孩子吧。
憑時間贏來的東西,時間會爲之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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