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壞人?12   好人 (完結)

更新於 2024/04/23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戀人?壞人?第十二章   好人 (完結)

    她正要踏進家門。曾彥翔下車上前,擋住她的去路。

    要不是天色真的暗了,她差點認不出自己的兒子。

    「為甚麼要散播那些謠言,還誤導大家?」他嚴肅。

    她瞪大眼睛,「我散播什麼謠言了,你現在還放不下她嗎?」

    「妳自己清楚妳是怎麼向親戚朋友抹黑奕晴的,才能讓記者捕風捉影。我們離婚的時候,妳還要我一毛錢都不要給她。甚麼揮霍無度、出言不遜之類的,那不是在講妳自己嗎?」他嗤之以鼻。

    「難倒那不是事實嗎?」

    「妳知道不是,妳只是想出口氣。」他總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傷害我愛的人、傷害我的理想,妳和爸真的開心嗎?傷害妳的兒子,妳到底得到了什麼?」他突然覺得自己比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可憐,「你們可以得到尊重,或愛?不,你們只要有錢就夠了,只要可以每個月買幾套名牌的衣服和名錶首飾、吃高級餐廳、可以投資房地產、可以和別人炫耀自己的兒子就夠了。我的確不愛你們,因為你們不需要這麼廉價的東西。」他簡直不想再說下去,連自己都覺得庸俗,「但我要的生活,難道不可以讓我有嗎?」他轉身離去,

    「曾彥翔!你給我站住!」她朝著頭也不回的他氣得發抖,「站住!」

    他的車以最囂張的速度揚長而去。

 ***

Photo by Michael Fousert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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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彥翔和秦致遠走進會議室,記者持著相機急忙捕捉畫面。

    律師隨著他們坐下,曾彥翔看大家已經就定位,便拿著手中的稿子唸:「大家好,我是曾彥翔。幾點澄清:一、媒體報導我與呂奕晴小姐前段感情結束的原因並非事實,呂奕晴小姐聰慧、勇敢,待人謙和有禮,只要是認識她的人都清楚她的為人,在我們的婚姻生活中她也不斷地支持著我,至今仍十分感謝她陪我走過那段日子;二、媒體報導呂奕晴小姐揮霍無度並非事實,首先我們在結婚時就決定雙方的財產管理採分別財產制,我們各自管理彼此財產,我也從未將我的所得贈與給她,相關證明已請律師確認。」

    律師出示影本。

    他接續,「再者,呂奕晴小姐沒有很重的物慾,嫁給我後也沒有改變她原有的生活習慣。至於協議離婚後,我並未給予呂奕晴小姐贍養費與任何房產,她於離婚後出國十月開銷都是使用她在工作期間的儲蓄,特此澄清。」

    律師再出示離婚協議書影本,在場記者詫異。

    「三、呂奕晴小姐和公司同事關係友好,所有互動皆屬合理範圍,我和呂奕晴小姐相信彼此,本於夫妻間最基本的尊重。而呂奕晴小姐同時也和我的朋友秦致遠先生是朋友關係,我們三人曾在同一個工作小組中工作,革命情感自然不在話下。秦致遠先生也算是幫我和呂奕晴小姐牽線的媒人,我們常一起聚餐,即便在我和呂奕晴小姐離婚後,我們三人仍私下保持聯絡,互相關心彼此。」

    「第四點、呂奕晴小姐婚後仍對她的工作保有熱忱,即便我可以成為她強力的經濟後盾,但那也不代表她需要割捨自己喜愛的生活意義。她不需要把她的人生全然託付給一個人,她仍舊是一個可以自由選擇、追尋所愛的個體。第五點、呂奕晴小姐與我父母相處的實際情形,就如同我如何對待我父母一樣,她甚至比我更尊敬我的父母,作為一個父權社會下的媳婦她已經很努力地去適應這個家庭,我看到她的努力和付出,很謝謝她。」

    「最後,我與呂奕晴小姐的前段感情純屬個人私事,媒體不負責任且未經求證的報導不僅侵犯個人隱私,也已經傷害呂奕晴小姐、秦致遠先生的名譽,今天才會特別招開記者會澄清,也在此要向呂奕晴小姐以及她的親友表示歉意,很抱歉讓他們生活因此受到影響。為避免類似事件重複發生,我將會對該媒體提告。以上,謝謝。」他關上麥克風。

    秦致遠開啟麥克風開關,「各位記者好,我是秦致遠。這邊也是幾點聲明:第一點、呂奕晴小姐的為人,我在此可以做人格擔保。她並不愛慕虛榮,也不愛攀附權貴,之所以會認識我們,純屬因緣使然。」他說得心虛,他很清楚呂奕晴之所以會結交他們這兩個損友,完全就是他愛欺負職員。他一度想脫稿演出,但曾彥翔行前再三提醒記者會的用意,他只好收斂點。

    「第二點,呂奕晴小姐平常生活節儉,自己帶便當來公司,因為她覺得附近百貨地下街食物價位太高,別人要請她吃飯她還會拒絕,這樣的人被指控揮霍無度,實在是難以想像;第三點,我和曾彥翔從大學時期就認識,情同手足,而我和呂奕晴小姐從未有逾越分際的事,也沒有超過友誼之上的想法,不僅只是基於對兄弟的尊重。」他補充,「總結以上,這次媒體的報導簡直荒腔走板,還請相關從業人員能謹守職業倫理,為閱聽人帶來更優質、正確且有意義的資訊,謝謝。」

    他們起身離席,媒體上前追問。

    「那請問,你和呂奕晴離婚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為甚麼沒給呂奕晴贍養費,會不會太冷血了?」「請問…」

    他們未予回應,搭上電梯關門。

 ***

    「那個…」陳宥鈞持著手機,「下周帶女朋友回家吃飯的事,可能要延期。」

    老媽驚,「為甚麼要延期,你們那新聞的事不是已經處理好了?」

    「嗯,媽妳有看到喔?」

    「奕晴嘛,下周帶她回家吧。」「哦,好。」他愣愣地掛上電話。他出門要去看呂奕晴,估計她已經吃飽晚餐了。

    她帶陳宥鈞走進家門,「這是我男朋友,他叫陳宥鈞。」

    「伯父伯母好,打擾了。」他送上甜品禮盒,「這請大家吃。」

    「快進來坐。」老媽端著水果盤招呼,呂奕晴拿著禮盒先冰冰箱。

    「奕晴爸爸還沒下班,」老媽淺笑,「來吃水果。」

    呂奕晴總覺得這場面很尷尬,但陳宥鈞似乎沒有這個困擾。他和老媽聊起了公司的工作,聊著衣服的材質。

    時間過了快一小時,老媽看著時鐘,覺得老爸今天回來時間特晚。她走進房間趕緊撥電話,「今天怎麼這麼晚下班?奕晴男朋友來了。」

    「別等我了,時間差不多就讓人家回去吧,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他說。

    「你不看看妳女兒的男朋友阿,你不擔心?」

    「我從來不擔心我女兒的眼光。」他淺笑。

    呂奕晴決定明天要回去上班了,她跟著陳宥鈞的車回去。

    他直視前方,「辦公室的人知道我們的事了,因為那個報導。也有人在說著妳的事,覺得很意外。」她注視他,尷尬地笑,「我的事,有什麼好談論的?」

    他微笑,「沒什麼,就只是覺得新奇。」他補充,「還好,曾彥翔他們開記者會澄清,不然今天的輿論就不會整個逆轉了。」

    是呀,又欠曾彥翔一筆了。她默默地想著今天曾彥翔說過的每句話,卻不知如何感謝他,還有秦致遠。

    睡前的她在手機螢幕前遲疑了一下,對著螢幕輸入:「謝謝你,彥翔。」她或許不該如此耿耿於懷,多數的施與受是無法講求對等的。

    她也在和秦致遠的對話框寫下:「謝謝你,秦致遠。」他很快地讀取,「小事中的小事,改天請吃飯吧。」「收到。」她微笑。

   ***

Photo by Chinh Le Duc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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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奕晴不自然地微笑,和陳宥鈞並排而坐。餐館上著菜,他幫她夾。

    「我們家宥鈞從小就不苟言笑,他能交到女朋友,我真的很訝異。」他媽笑,「奕晴啊,如果他欺負妳、兇妳,妳就跟我說,我一定幫妳出氣。」

    她甜笑,即便緊張。她正要說話,他挑眉表示:「我有欺負妳嗎?」

    「沒有,宥鈞對我很好。」雖然不苟言笑是真的,好幾次她都覺得他在生氣…但是也逐漸感受到他的溫柔,在他冰冷的外表下。

    「那就好,」她叮嚀她,「要多吃點。」

    「平常也多餵她吃點東西,怎麼這麼瘦。」伯父親切。

    「她吃不胖,但胃口很好。」

    他們在餐館門口話別,他爸看出她的緊張,「不要緊張,我們一家人都很隨性,除了宥鈞之外。」她流露笑意,偷瞄尷尬的他一眼。

    「先走囉。」他走向駕駛座。「謝謝伯父、伯母。」她微笑,「再見。」

    隨著車子開遠,她漸漸緩和情緒。

    「妳也太緊張了。」他直視前方,「就當作是認識新朋友就好。」

    「我連認識新朋友都很放不開。」她自嘲。

    他把車停在離她家有點遠的地方,想陪她走段路回去。公園被燈飾點綴得有些氣氛,小小的湖面被映照得波光閃閃。河岸夾板上駐足一群聽眾,默默無聞的樂團唱著歌,一手擺弄自己裙擺的女主唱一手抓著麥克風閉眼,有磁性又有靈魂的聲音繚繞在整個周遭。

    他牽著她的手,「妳,還擔心什麼嗎?」

    她愣愣,「什麼?」

    「對於我們,還有我的,有擔心什麼嗎?」

    「我沒有擔心阿。」她尷尬地笑,「我哪有這麼多擔心?」

    「是嗎?」他質疑她,她笑,「嗯。」

    「那我有我的擔心。」

    她茫然地看著他嚴肅的臉孔,「甚麼?」

    「擔心妳不夠注意我,妳老是有點分心。」

    她有點無法反駁,「我…什麼時候?」

    他佇足面向她,「很多時候,我也是會忌妒的男人。」

    她沉默,惶恐地看著他。

    他嘆口氣,揚起嘴角,「妳連撒嬌都不會。」他繼續牽著她往前走,「我前途一片渺茫。」他苦笑,「雖然才剛開始。這女人是個大麻煩啊。」

    她尷尬地笑。

    他靠向河岸的木製欄杆,把手中拿著很久的小禮袋,「給妳。」

    「這是…」她接過。「直接打開。」

    裡面是個小紙盒,她把蓋子掀開,是一把鑰匙。她凝視他。

    「想我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過來找我。」他淺笑,「妳是不是很失望,怎麼不是戒指、項鍊之類的?」「才沒有。」她笑,「謝謝。」

    「妳應該不太想用它吧,看妳這個表情。」

    「它可能派不上用場。」她笑,他作勢要把他搶回來,她趕緊塞到牛仔褲口袋。他抱著她,看向湖面。

    「我之後會搬回家。」

    「咦,怎麼突然想回去了?」

    「就,覺得沒事了。」她微笑,「好像一切都回到起點了…我不太知道要如何表達我的感覺,就像突然回到一開始的時候。」

          是那種和自己和解的感覺…覺得別人會在意、害怕別人會在意等等的種種感受,那些真的重要嗎?不重要,其實。

    「嗯。」他懂。

    「然後,明年應該會去考研究所,想再當學生一次,重溫學習的美好。」

    「那想學個開車嗎?我可以教妳。」

    她笑,「好像該學,好呀。你會很嚴厲嗎?」「當然要很嚴厲啊,不嚴厲怎麼學得快又好?」「真是的…」

    他親吻她的後腦勺。

   ***

Photo by Mark Cruz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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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紛擾的車道上,大大小小的紅燈閃在黑暗中。

    喇叭聲不時傳來,他的車停滯在車陣中。曾彥翔盯著手機螢幕良久,呂奕晴送來的簡訊簡短卻有溫度。這是怎麼了…他的心隱隱作痛,輸入回覆:「祝幸福。」他放下手機在副駕駛座上。

    不可以不回覆,那顯得冷血。回覆不可以太多,那樣子太有情了…

    他撥放音樂,這個空間需要點聲音。後方的車前燈照亮了他的側臉,白光迫使他無法直視。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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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雀,筆名發想自烏鴉多變歧異的文化意象,期許以智慧和靈性,書寫出奇幻、浪漫、寫實、厭世、黑暗、荒誕各類創作。目前正在整理自己過往寫給自己看的私藏小說,分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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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生席地而坐,雙手捧著泥土飄灑空中。那時,我想起了哈姆雷特……哈姆雷特說人就像塵土一樣,總要歸於大地。
她握向他的手,「我也會去過我想過的人生──」 她在內心獨白:那就是去死。 「其它的人對我來說,只是一塊聞起來很惡臭的肉而已,會行走的肉而已。只有妳,跟妳在一起,我覺得很安心,只有妳不會傷害我、不會拒絕我。妳不會捨得離開我的。」 「我會,我捨得。那天就是我會傷害你的時候。」
「別人是無法救妳的,妳要自己救自己才行,不要作待宰的羔羊。」 「你說反擊嗎…但我們都是命運的俘虜,反擊有什麼意義?」 「是啊,我們都是被命運玩弄的。但是,妳不覺得自己可以適時地玩弄一下自己或別人,也是挺有趣的嗎?反抗才是生命最自由、最可貴的地方。妳說妳想自殺,這也是一種反抗啊,對求生意志的一種拒絕。
幼小的辰家建不停扭動,甩開奶奶的懷抱,桌上已簽妥的離婚證書被擦撞飛落。他甩上自己房間的門,開始摔著所有書、玩具…他長大後才知道,他的媽媽並沒有不要他。那只是大人們自私的謊言,為了爭奪他,一個孩子的所有權。他難過的是,那些尖銳的言語傷害了真正愛他的人,明明不對的事卻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顯現。這就是現實。
寫作是個雙面刃,尤其是在創作一些比較晦暗主題的時候。療癒同時,也會存在被反傷的疑慮。創作這個作品讓我滿容易感受到不舒服且氣場低沉。主角一直在直面自己的課題,我彷彿是故事中的旁觀者一角,只能適時地推動故事前進。她的終極任務是以己之力完成死亡這件事,這可不像英雄電影或王道漫畫那般熱血,過程殘酷又虐心。
曾經想過好幾次,她就這樣走到馬路中間,無意有意間讓自己被來來往往的車碾壓,變成肉泥…又或是對向的油罐車突然爆炸,碎片飛來砸中她的擋風玻璃,並割下她無用的人頭…回神的她鬆開剎車,加速油門,車子直行至前方黑暗的隧道內。詭異地是,隧道內的燈閃爍了幾下,忽明忽暗。她莫名心跳加速地將車衝出隧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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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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