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cle /MHYK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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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手遊《魔法使的約定》同人作品
因緣主向
原作背景含有個人幻想腦補
啪的一下睜開雙眼。
刺眼到眩目的陽光使Owen不禁把載着紅黃異色的眼眸壓成細縫。他正身處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之中，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從他身邊掠過。
「嘖。」他極不耐煩的咂嘴。因為他完全無法回想起為什麼自己會身在此處。
又是那個大災厄的傷嗎⋯？
潺潺流水的聲音、遠方飄來輕快又隨性的風琴旋律、吱吱喳喳此起彼落的交談聲、如笨蛋般毫無義意的大笑、精神抖擻到使人嫌惡的叫賣與推銷、沒有理由就隨歌起舞的腳踏聲⋯
全都是令人煩躁又擾人的聲音。
光憑聽覺就足以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那個曾讓自己非常束手無策的城市——榮光之街。
而自己為什麼會身處這個城鎮的市場中央完全無法憶起。
正當思考着要如何排解腹內的鬱悶——例如製造個騷亂或恐襲之類——的時候，一股甜膩到足以把鼻腔融化的奶油味不請自來至鼻尖，翹開了本來握的死緊的拳頭。
定神下來以後，Owen很快就發現了各種違和。
白色的大衣可以輕鬆的如無人之境在人群中穿梭——那個曾經在榮光之街製造騷亂、襲擊騎士團，把騎士們搞的天翻地覆人心惶惶的他，居然被視若無睹。
再仔細觀察之下，建築物上的塗漆好像變的更鮮明亮麗，磚上的細縫都消失不見，地面的歲月坑洞都被完美的填補，就連雜草都識相的退回遙遠的道路邊緣。
整個城市就好像返老還童一樣。
大搖大擺的拿起攤主剛做好，裡頭塞滿了鮮奶油以及巧克力醬和各種水果片的可麗餅。攤主絲毫沒有察覺的繼續倒下粉漿準備再製作一份，就算Owen用數根纖指在他眼前晃啊晃，對方也沒有要抬頭討錢的打算——雖然他本來就沒打算要付款。
靠在河邊的圍牆上，大口咬着垂手可得的可麗餅，享受着臉頰沾滿了像氧化凝固的血液的巧克力醬和像被搗的亂七八糟的腦漿的純白鮮奶油。帽沿下凌厲的雙目凝視着倘若在另外次元煩囂着的街道。
而自身卻像個幽靈般的存在，無法干涉眼前的人類、無法掀起恐懼的漩渦。想到又有點不爽，但轉念之間咬了一口能把牙齒甜的麻痺的果片內餡，又感覺好像沒有那麼壞。
喉頭因吞嚥而滑動的瞬間，他感覺到一絲薄弱到比把一匙蜂蜜落在榮光河裡稀釋後還要淡味的魔力從圍牆的左端靠近。
血紅色和金黃色的眼瞳隨着那顆披着紅毛的腦袋、上頭隨性的綁了一束短馬尾、一手拿着短短的木劍、發出爽朗又吵鬧的笑聲、跟着好幾個同樣矮小的人頭，由左邊嘻嘻哈哈的跑到右邊的街道。
「⋯⋯⋯」那個熟悉但又不認識的身影，讓Owen知道他正身處在何個時空。
「哈！」兩把小小木劍互相敲擊，發出乾淨又厚實的童趣木聲。充滿童稚氣味的木雕劍身後映襯着極為認真的神情。紅毛下的兩目金黃色仿佛正身處於悠關一生、僅此一次的試煉，背負着若敗陣就會失去所有的沉重末路。
其他小鬼頭各自拿着參差不齊的木製短劍，看起來十分拙劣，想必是親手製作，一邊高舉晃動，一邊大聲叫嚷的圍着正在賭上人生的二人的比試。
紅毛的把劍身一個滑圈，一瞬就把對方的木劍往下壓去，順勢把握着劍柄的手腕扭成不合人體工學的角度。對方一個哀叫手上的木劍就應聲掉落。
紅毛的把落在地上的木劍撿起後露出欣賞的神色：「腕力變好了吶！差點就壓不過去了！」白得發亮的牙齒閃耀的要把對方刺瞎。
「嗚哇，Cain還是一樣厲害！」黃毛的甩一甩被扭至發麻的手腕，接過毫不驕傲的勝者遞出代表着自己敗北的木劍。
「下一個到我！」
「我！輪到我了啦！」其他激動的毛頭圍哄而上。
「等等等等，我們剛剛不是排好對戰表的嗎？」紅毛的舉起雙手像個成熟的長官維持着秩序。
「咚—咚—咚—」渾厚的銅鐘聲適時擴散在飄逸着昏黃的雲彩之中，聞及的小毛頭們默契地紛紛抬頭，停下了吵鬧的嘴巴。
「哇！這個時間了！不回家會被罵的！」
「明天再繼續比試好了！」
「到時候我要跟Cain再比一場！」
「喔！放馬過來吧！」
幾個毛頭七嘴八舌的嬉鬧一番後一哄而散。
「哼哼哼～」在經過一條小河的石橋上，Cain喜悅的哼起小歌，跳踏着興奮的腳步，踢起回家路上的碎石，拋接着他親手磨製的木劍——用着違反物理法則的弧度——在它往下快碰地時卻奇蹟地向上迴轉回去Cain的掌心。
被午後陽光曬的泛紅的臉龐包圍着因成功的一舉而相當振奮的稚氣笑容。
但那笑容隨即就因為耳尖被用力扯起而變成哀嚎的形狀。
「Cain！！我說過很多遍不能在外面用——」同樣披着暗紅色的長髮的婦女，一手挽着提籃，另一手只用兩根指尖就輕鬆的把Cain的腳尖扯離地面。她雖面帶微笑，但額際卻浮出怒氣的青筋，她謹慎的連那兩個禁忌的字眼都隱藏於口。
「媽、媽媽！對不起！」感覺耳朵快要被硬生生的扭扯下來，Cain面對名為母親的強大對手完全束手無策只能喊着求饒。
但這回母親鐵了心，直到進入家門前都沒有放開那根被掐得如滾燙的紅鐵的耳骨。
又被狠狠的訓斥了一番的Cain垂頭喪氣的步出家門。他從心底裡明白着家母的憂慮和苦心。他明白、他知道、他理解。
橘紅色的小河浮映出同樣橘紅的髮色倒影，裡頭是一張懷着各種矛盾而戚戚的眉頭以及含着迷惘而顯的暗淡的夕暉黃瞳。
一片綠葉隨着波流闖入了眼前的倒影，劃花了哀愁的臉顏，解開了打結的眉頭。
兩隻小手不自覺的靠近那片綠舟，它開始逆着水流而行，乘風破浪的揚帆出發展開冒險——
「欸——壞孩子呢。」
結果綠葉小船還沒出發一秒就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擊潰沉墜後朝着下游無力的飄去。
紅毛小孩被無聲無息的接近嚇的差點自咬舌頭，幼小的腦袋裡湧出無限個驚訝與惶恐。
被發現了？！剛剛用魔法的時候？！
沒有腳步聲、幽靈？！還是跟自己一樣、魔法使？！
金黃色的眼睛投向那精緻優美的側臉，對方有着和自己一樣的金黃色眼瞳，像晚空中美麗但又使人畏懼的『大災厄』般幽雅月色的銀灰髮絲隨風輕掃着像冰原雪白的肌膚。
小小年紀的他也知道這是相當皎好的外貌。
對方好像因為自己的反應而有半秒的動搖，但在下秒間他就把那幾乎完美的眉頭與眼睛硬扭成狡黠的表情，他用似笑非笑的笑容說着：「明明被警告了不能用魔法的啊，真不聽話呢。」
當對方同樣把視線投向自己的時候，Cain才發現對方擁有着另外一顆如鮮紅寶石顏色的眼珠，勾起了好奇但還是不忘警惕。面對被質問的話語，Cain無法反駁，他的確違背着母親的意思，偷偷的練習着魔法。
一根手指伸進了冰涼的河水，感受着被河流沖刷的觸感，攪亂了河面中表情一點都不明朗的倒影。「的確是這樣子⋯總是，會壓抑不了使用魔法的想法⋯」
「是嗎，那就不要聽話就好了啊，隨心所欲的，用魔法把媽媽的嘴巴縫起來就好了？」優美的眼眸半閤形成彎月，說出辛辣的話語。
「不行！媽媽也是為了我着想才——」小小眉頭糾結成矛盾的形狀。「給大家知道我是魔法使的話，就沒法和大家在一起了⋯⋯」
「身為魔法使卻想和人類混在一起？」他托着腮子，饒有趣味的問。「明明知道人類排擠着魔法使，卻還要靠過去？」
「寧願當個騙子也要和人類混在一起？」
「這⋯⋯」小小年紀的他還不懂為什麼要強調分別人類與魔法使，在外觀上、體格上、幾乎沒有差別的種族，無法理解為什麼不能生活在一起，然現實卻又如此赤裸裸的警告着。
「那，需要我告訴你一個不用再當騙子的方法嗎？」外表成熟的他提起下頷，嘴角往上拉出了一弧沒有笑意的微笑。
「有嗎？！」但這番內容讓Cain喜出望外。他閃亮着帶着晨光的眼睛靠上了那冷酷的微笑。
「有喔，隨便的去做個約定，然後違背它。」冰冷的眼眸帶着迷惑人心的魔法。「當你違背了約定的那一刻，你就會失去魔力，成為了和大家一樣的人類。」如鋼鐵的冰針視線直穿過純真的金黃，刺入懷抱着赤誠但又猶豫着的眼底。
「欸⋯⋯」
Owen欣賞着那充滿動搖的眼瞳。他內心高昂興奮，這是他一直期待以久的、把那無堅不摧的金黃墮落染黑後破壞殆盡並撕毀揉爛，證明他心中所謂的騎士精神其實只是一場兒戲，然後再把他變成冰冷的石頭。
「然後你就可以挺直胸膛的跟人類廝混，不用再擔心魔法使的身份被發現了？母親也不用擔驚受怕被你連累，也不用害怕被人類排擠——」
「還是不行呢。」一個眨巴，剛剛徘徊在眼珠裡的黑霧已經如暴風過後的被驅逐得一乾而淨，剩下的是被雨水洗滌過後的含着映出青空虹色的清澈水珠的陽花。
「早幾天，我用魔法救了一個我重要的朋友。」幼小的稚臉鼓起了染紅的酒窩。「那個時候，我覺得我是個魔法使，真是太好了。」
「其實我察覺大家都發現了，但大家都默不作聲，然後隔天像平常一樣的來找我。」
「所以我更不能失去魔力。因為大家選擇了保護我，那我更不能辜負大家。我們要一起守護着我們之間的秘密。」
「⋯⋯」
「其實我沒有想要欺騙任何人，但每個人都會有害怕的事物吧，每個人都可以有些秘密吧？等到大家都不害怕，可以接納、互相信任的時候，我覺得可以開誠佈公的日子到來的時候。」
「就算還沒到那種時候，但如果面臨到不得已要使用魔法的關頭，我希望是保護着別人的時候。就算無力保護全部，但只要能保護到任何一個人的話，那犧牲我的秘密應該也不是什麼大礙吧？就好像我朋友保護了我的秘密一樣。」
「等到那個讓大家明白魔法是帶着幸福和守護的祝福的時候，讓其他魔法使可以不用懷着秘密和大家平等相處。那時你也可以和大家一起輕鬆的生活吧？不用懷着因為是魔法使所以只能孤單的過日子的念頭了吧？」在橘黃的斜夕下金黃色的雙瞳比漆黑中的星晨還要璀璨，比坑洞中的火把還要可靠，比風雪中的明燈還要柔暖。
「所以我不想失去魔力。」兩顆小小拳頭緊握着自身的信念。
「為了他人而使用魔法，真是太蠢了。」Owen從原本蹲坐的姿勢悠然的站起。他受夠了這種強烈到讓人炫目又讓人嫌惡的光芒。
太蠢了。這種天真到反胃的理想不會有到來的一天，而為了守護別人的理想而鞠躬盡瘁的，就是騎士。
「⋯⋯真是太蠢了。」逆光下的帽簷遮着下垂的眼簾，剩下的薄唇只能吐出無力的嘲諷。
「對了！我要謝謝你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整齊潔白的牙齒排列成熱情的笑容。「我會好好的記在心裡的！那個、名字——」
「哼。」純白的大衣一個揮舞，就讓自身消失在披着金黃波光、漂染着橘紅雲彩的偌大鏡面水流之中。
再次扇動睫毛，鮮紅的結晶脫困似的左右滑動。嫩綠的雜草近的失去焦點而化成一片綠霧，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魔法舍後的森林草地上。
「嘖。」Owen一個咂舌。腦裡湧現的是剛剛與Mithra撕殺之下被巨大的冰柱貫穿胸膛後被釘在森林草地上斷氣的記憶。醒來就被這種記憶洗臉真是不爽至極。總有一天要把他殺回去。這是像每日定時回報時間的鐘聲不停重複的念頭。
「啊！終於醒了。」傳至耳畔的是粗重的喘息和空氣被反覆劃破的嘯嘯風聲。眼珠稍微滑去音源，是正揮動着劍刃、滿頭大汗的在訓練劍術的騎士大人。
「過來練習時看你躺在這⋯⋯」Cain雙目集中在身前不停揮動的劍尖。「剛好出來前Nero給我剛烤好的餅乾⋯⋯」
「嚼嚼——太少了。」Owen已經用魔法把全身的血漬消掉，靠坐在樹幹前一口一口的吃着剛放在面前的餅乾。既然都放在伸手可及的距離，那當然就是我的東西了吧？
「啊哈哈，抱歉呢，如果知道你在這的話我會多帶點的。」熾烈的光線映襯着爽朗的笑聲，像日晨一樣的紅黃白。
「⋯⋯」空氣像被烘烤過後的餅乾抽掉唾液那般的令人口乾舌燥，一點都不夠甜，下回應該讓Nero再加三包糖粉下去。就只好靠着眼前那個不停揮動着劍刃重複着無義意的行為的騎士大人當作濕潤喉嚨的水份。
一直重覆無義意的事情簡直像個人類一樣愚蠢。明明是個魔法使，卻鍛練體能，明明是個魔法使，卻選擇把自己搞的汗流滿面像極個勞累的人類。
「吶，和人類那麼親近的騎士大人，一定像人類那樣喜歡立一堆無義意的約定吧？」這餅乾實在太不夠味了，所以需要點別的調味。
本來一直在劃破空氣的劍尖停了下來，沾滿汗珠的額頭被問語引起了思考：「沒有喔，魔法使不能做約定吧？」Cain順勢把寶劍收回劍鞘，一個魔法讓原本掛在樹梢的毛巾飄至自己手心。
「喔——騎士大人居然知道這回事，真誠正直的騎士大人沒有被騙的立下約定然後失去魔力，真是可惜。」配着辛辣的嘲諷下的餅乾總算有點味道。
「嗯⋯⋯總有着誰告訴過我的記憶，但你這麼一問我怎麼想不起來是誰告訴我呢⋯」Cain金黃色的眼珠左右滑動，翻尋着記憶的抽屜，但記憶就跟他平常雜亂的房間一樣，沒有歸類的東西被東塞西藏，關鍵的地方變得一片模糊。
「真是薄情，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恩情給忘記了，騎士大人果然偽善。」愉悅的把平放在舌尖的餅乾一下翻進嘴腔裡頭。
「但我有好好的感謝對方的印象，真是太好了！」肩頭以至手臂上的薄汗被烈日曬的閃閃發光，是白日裡的星光。
「哼。」這種無聊的話語使餅乾變回原先的淡而無味，但還是要吃。
「對了Owen，下次如果訓練的話，要不要選擇比較溫和一點的方法？」Cain用白色的毛巾擦掉臉上的汗珠，沾濕的紅髮瀏海被順勢的往後撥去，整張帥氣又如朝陽的臉顏完美的展露，健康的膚色上異色的眸珠沒有忌諱的投向自己。彷彿在告訴對方，我們是同伴。
「哈？訓練？」他不可思議的睜圓雙眼，他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又談什麼溫和的方法。
「對啊，早上你和Mithra在切磋魔法吧？北國魔法使之間的戰鬥真是緊張又精彩！」又是一貫燦爛到要把周圍都要燒毀溶化的笑容。
「哈？你腦袋壞掉了嗎？笨蛋也看的出那是互相殘殺吧？」如果不是袋子裡還有餅乾的話也許他手裡拿的就是他的行李箱然後讓三頭犬把這個腦袋秀逗的騎士追着跑，讓他了解訓練和撕殺的差別。
「啊，真是鬱悶，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賢者大人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就用不着被迫和Mithra還有噁心的Oz他們困在一起⋯⋯」然後動不動就要被殺掉。
「啊。」自顧自坐在Owen旁邊喝着開水的騎士突然發出了突兀的回音。
「啊？」
「啊⋯沒什麼⋯」Cain連忙喝了幾口開水。
那種飄忽的回應勾起了Owen的興趣。
「欸——告訴我嘛，親切又誠實的騎士大人，藏着滿腹的秘密讓你很痛苦的吧？」精美的雙眸彎弧成妖魅的姿態，靠近着異常地口渴的Cain，對視着被扭曲成同伴的證明的相同瞳色。
「真的、沒什麼⋯⋯？！」就在Cain嘗試迴避視線，把腦海中浮現出、當時和賢者等人對話的回憶和影像趕快掃進像床鋪底下那種角落的途中，他感覺到腦袋裡像被一根穿着銀線的冰針冷冷的劃過後又溜走。
是被魔法穿透的感覺。
糟了——
當他回頭看向Owen的時候，瞬間有種置身在頂級藝術館中欣賞着驚世名畫的錯覺。那是足以讓任何人都陶醉、沉迷、傾慕的美顏。
在斑駁的樹陰下，光與影交織着巧好的亮光，點亮像沾上雪霜而壓彎的柳葉眉毛，其下是因微笑而上揚灰白羽扇般的長睫。雪白的酒窩旁是比卡坦菲果還要甜美、能把眼睛膩得融化蛀蝕的笑容。
被這如虛幻般的名作偷取了時間的體感。
那如浮沉在水波中的粉色花瓣般的兩片薄唇輕吐着：
「騎士大人的大恩大德，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
寫到中途被主線16章炸到差點寫不下去、
看完太陽夢的因緣結婚了（沒有）然後被主線的吵架因緣炸到七孔流血——
還要被打臉了（？）
嗚啊啊啊啊啊
好、好久沒寫原作背景的垃圾了（
因為總感覺原作下的因緣好難寫（什麼意思）
這回是想要取個環環相扣的feel、
大約就是：因為cain提議合宿》北人被迫湊在一起》Owen被Mithra殺掉》靈魂飄到Cain小時候》堅定了cain守護他人的想法》長大成為騎士後因緣換眼》因為換了眼所以兒童Cain才能看到歐靈》cain成為了賢法》Loop （？）
類似這樣子的一個腦補啦⋯
看不懂是我的問題喔別懷疑
因為一直覺得跟人類很近的騎士大人居然沒有約定過、而且很熟的知道不能立約，感覺好奇怪。如果是當上賢法後中央姊妹告訴他的話，20年的人生裡像騎士大人這種個性怎麼可能沒有約定過 （
所以就這樣腦補了一下
所以就這樣腦補了一下
最後Owen的反應是參考了owen吃炭 wwwww
那種笑啊笑笑到你心裡發寒，外加笑的越燦爛代表越怒（
越寫越多就覺得我筆下的歐除了一直讚外表之外就一無事處（干喔）
⋯⋯但Owen的確是除了外表和身材之外就是（嗶——）（被變狗骨）
唉 主線16章真的太鬱悶了
我要自己腦補因緣開房來安慰自己 （拜託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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