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現在大家看不到,整理一下吧。」看著我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神,他眼中的火花變得若有似無,目光又恢復了冷漠,把面紙遞還給我。
「都快…滴到地上了。」他視線撇向一旁,用食指胡亂比劃著。這無所適從的害羞模樣,跟剛剛野性爆發瞬間的反差之大,讓我心中頓時產生一股想要把他擄回家撲倒、解開他身心束縛並放出兇猛野獸的衝動。
但被這樣可愛的男人看到這麼狼狽的模樣,我還是羞得雙耳發燙,馬上取回面紙,緩緩邁開雙腿,稍微蹲下,想辦法在漆黑中清理下方一片狼藉。而腿部張開後小陰唇也順勢被拉開,暴露在冷空氣中的穴口收到刺激後開始頻頻收縮。
於此同時陌生男子正蹲著擦拭被我濺濕的皮鞋,沒想到正要抬頭站起來時,鼻尖不偏不倚大力頂到了我臀部往後翹後裸露出的陰蒂,劇烈的快感沿著脊椎急速竄升,幾乎使我暈厥。
「啊嗯!唔!」我不禁呻吟起來又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巴,穴中瞬間噴出大量液體,在黑暗中響起部分清徹、部分沉悶的潑水聲。我急忙用手機螢幕的微光往下身照過去,無數反射光線的晶瑩水珠遍布在車廂地板和…他的眼鏡上。
「像欸ㄗㄨㄧˋ掐豆啊?」一旁大叔喃喃著開始尋找聲響源頭。
「對不起!!!」我夾緊腿用氣音對他小小聲喊著。只見他默默摘下眼鏡,慢慢站起來,用面紙的一小角擦拭著鏡片。
「妳…要不要先把玩具拿出來,面紙剩不多了。」陌生男子壓低聲音緩緩說道,語氣中透漏出滿滿的無奈。
「好…」強忍著高潮的餘波,我渾身發熱的解開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讓噙著汗珠的雙乳能稍微透個氣,一邊接起男友打來的電話。
「喂?妳那裏還好嗎?好像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會復電,妳先忍耐一下。」
「嗯嗯我沒事…」
等等,不對啊,那男的怎麼知道我裡面塞著玩具?
「你…看到了?」我迅速轉向他,睜大眼小聲問道。
他楞楞的點了點頭。
猶如漫畫中晴天霹靂的畫面,我再也聽不見手機裡男友的詢問,腦中唯有一個念頭不停地重複著:有個陌生人看見了我濕得一蹋糊塗並泛著白漿的陰部,紅腫的陰唇外翻並緊含著性愛玩具,穴口牽著條條銀絲,陰蒂一定也腫脹地閃著水光,或許他甚至也看到了我那一張一合猶如小嘴般貪婪吸吮的肛門……。想到這裡我開始喘不過氣,腦袋缺氧發暈,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雙手無力的垂在兩旁,準備迎來最強勁的高潮。我毫無力氣地任由股間和大腿抽搐,腳板和腳趾蜷曲至幾乎痙攣的地步,在我頭部倒向後方、即將失去意識之前,我感覺一股力量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幫妳拿出來,好嗎?」意識模糊中我聽到溫柔但堅定的男聲詢問著,並抱起我將我的位置和他調換,讓我遠離群眾,靠著牆支撐,而他面對著牆角,精壯的手臂撐著車廂像欄杆般讓我倚靠著。我虛弱地搖了搖頭,試著靠自己的雙腿站穩,卻徒勞無功且完全不聽使喚,逕直跌進他懷中,一頭撞上像牆壁般硬實的胸肌。
「幹…怎麼這麼好聞...」我臉埋在他的襯衫上喃喃地說著,感覺面前的胸膛抽動了幾下,他是在笑嗎?
「如果妳介意的話,不然先跟男朋友聯絡一下?」像哄小孩般,他再次低聲詢問著並搖搖手中的手機,不知何時他已經幫我拿著我的手機。
「不不用啦…謝謝…」我吃力地撐起身軀,低頭接過手機。
「…欸妳怎麼了?喂?我聽不到妳的聲音!」遠遠傳來男友在手機另一端著急的呼喚,我心中頓時湧上一股罪惡感。
「我剛剛…不小心手滑手機掉下去了啦!太暗了差點找不到…」這時候說謊算是個善意的謊言吧!哪個男生會想知道女朋友被陌生人看到私處後,因為太過興奮而昏厥,甚至還往對方的懷裡尋求溫存…這時我猛一抬頭,才發現圍繞在軀體周圍的體溫悄然消失,只殘留一縷夾雜著汗味的衣物芳香劑味,陌生男子早已消失無蹤。
「…宇直我們等一下下車,直接去旅館好嗎?」
「咦?不去世誠他們家了嗎」
「拜託……」
「……好吧。」
「怎麼了?妳怎麼看起來這麼累?還一直喘,我這次沒有開很強喔!妳之前也有做過這種程度,後來也都好好的啊!」下車後我們直接挑了一間捷運站附近的廉價小旅店,提著行李爬上窄小又陡峭的老式樓梯,宇直看我氣喘吁吁又滿面潮紅,沒少虧幾句。潮濕陰暗的走廊飄散出陣陣霉味,陳舊的木門咿呀打開後,映入眼簾的是紅得發紫,花樣與圖案都很俗氣的復古床組,在昏黃的燈光下,牆壁上的斑剝壁紙透著塊塊黑漬。
在整理完行李,兩人都梳洗完畢後,我們對坐在硬梆梆的床鋪上。
「妳確定要在這裡過夜嗎?這不像妳平常會做的事……」宇直雙手輕輕捧著我的臉,眼裡透露著擔憂,嚴肅又溫柔的輕聲問著。
「……」我在靜默中感受著他柔軟掌心的溫度,看著他那長長睫毛下清澈的棕色眼眸,心裡浮現滿滿的愧疚和罪惡,身體卻又不由自主開始發燙,慾望像蛇一樣從腿間慢慢向上爬。
「唔…等等,妳…」我閉上眼向前用力吻上宇直的雙唇,飢渴得像隻在沙漠中許久未遇綠洲的母獸,並用雙臂緊緊環繞住他的脖子,好讓自己的身軀緊緊貼向他,感受他漸漸上升的體熱。
「…妳不先休息一下嗎?今天在捷運上站了很久。」他掙扎著向後退,不忘雙手扶著我的腰,穩定我的重心。
「閉嘴。」不准再提到捷運了。
我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大力向他身後的床鋪推去,讓兩人一起跌進棉被裡。宇直仍舊扶著我的腰,驚訝的看著我,我本能地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腰間,右手沿著他的腹部、胸部慢慢撫摸到脖子,而後緊緊掐住。
「我要上你。」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冷冷地說著,不帶一絲情緒,彷彿捷運上那陌生男子的語氣。
宇直在震驚中任由我粗暴的解開他褲頭,迅速褪下內、外褲至膝部與自己的內褲,並握住那大力彈出、充血至發紫的陰莖,讓滲出前列腺液的頭部沿著微開的小陰唇來回滑動,沾滿了黏稠液體,再於穴口旋轉摩擦幾圈、充分濕潤後,便面對著他逕直用力往下坐,龜頭在撐開並插入腫脹陰道的瞬間,裏頭滿溢的愛液被擠洩出來,噗哧一聲,四處噴濺並沿著莖部流下。
「嗯…」「喔…」我們不禁同時發出舒服的呻吟,緊接著是一連串此起彼落的喘息。宇直雙手開始發力,指尖逐漸陷入我的臀部,把嬌嫩的肌膚掐紅,並將我的臀部往下壓,同時藉力使力,以腰部為支點,緩慢而紮實的將下身挺進性器交合處,發出響亮而夾雜水聲的拍擊聲,每一下都越來越大力,讓彼此肉體在撞擊的瞬間都出現震顫的波紋。
「妳今天好濕,這樣很舒服。」宇直溫柔的稱讚著,一邊持續穩定抽送,一邊幫我脫下over size T恤和運動胸罩,露出C罩杯雪乳,不大的粉色乳暈此時已通紅,猶如渴望授粉而肆意開展的花朵。
「揉……」我抓著他的手背,將他的掌心對準我的雙乳。
「嗯我知道。」他也毫不客氣地把我的乳房抓捏成各種形狀,發紅澎潤的肌膚和紅腫立起的乳尖時不時在他指縫間擠出。我嬌喘著俯下身,將胸部塞入他嘴裡,宇直像個嬰兒般乖乖地吸吮著,發出接吻時的啾啾聲,時而用舌尖挑弄著敏感的乳頭,甚至偷偷用牙齒輕咬。
「啊嗯…痛。」「喜歡就好。」
我使勁地搖著腰配合抽插,享受每一次堅硬肉棒在緊實肉壁間摩擦衝撞帶來的酸爽快感。淫水恣意流淌,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慢慢濃縮成濃稠的白漿,聚集在陰道口和陰莖根部,在每次交合的瞬間都會牽出條條銀絲。
「妳不是要上我嗎?怎麼這麼沒力?」宇直語畢便調整了姿勢,讓我趴在他身上、雙手環抱住他頸部,自己則用力抱住我,固定好我的上半身後,腹部收縮蜷起,雙膝彎曲,便開始最後的衝刺。過猛的抽插讓紅腫脹大的小陰唇捲進又翻出,白漿在激烈攪動下形成了泡沫,而我的會陰處和大腿則開始不住的痙攣。
「啊啊!」如此激烈的衝擊讓我忍不住失聲驚叫,隨著不斷加速的撞擊,我也顧不得老舊房型差勁的隔音,放聲浪叫了起來。整個房間頓時充斥著老舊床板搖晃的伊呀聲、淫靡的陣陣水聲、響亮的肉體拍擊聲、我銷魂的叫床聲和宇直的低吼。一陣猛烈抽插後,宇直怒吼一聲,挺進腰部將肉棒狠狠插入小穴深處,抽搐著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後便結束了這一回合。緩緩流出的大量精液混在白漿中,流過睪丸,一路流到了俗氣的床單上,又形成了新的一灘污漬。
「…妳…應該讓他幫你…拿出來。」在我身下的宇直喘著氣,但語氣篤定。
「其實…在電話裡…我都聽到了…我同意。」
眼前的宇直就像個陌生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在滿房的體液腥味中,我隱約感覺到什麼東西像道門鎖般,喀搭一聲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