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新春記事2─除夕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長長的年假,雖然1/24就開始了,但弟弟們說好1/25除夕才回來!
等待的情境,隨著年齡、也隨著「人事」而變化!
女兒和兒子漸漸脫離童騃,至少表面上,已不再「坐立難安」,前者持續忙她的壁畫,後者則企圖讀點兒書,但不時上網或玩玩iPod。
比起小兒小女的「款款私情」,等待,還有更深刻的意義,只要把時間拉長,就能看見它的波瀾壯濶!
我想到50餘年前老爸老媽初建立兩人小家庭時,第一個過年,差不多正在等待著我的出生,再等10年後,變成6個人的家庭,那之後,以這樣的人口組合,過了18年。妻的進門,我們的等待升上了新的境界,那新婚後的第一個新年,當然是永生難忘,隨後等到了女兒、兒子的到來……年復一年,我們等來了第二個媳婦麗玉、第三個媳婦阿珍以及點點點點的小蘿蔔頭,終至到7年前的15人,每一個新成員的加入,都在那年的除夕的等待加入新的喜悅。而今年,我們等來了桂慧,家裡又多了1個……喔!不!是1.5個人,因為,桂慧有了,那麼,明年又「有了」新的期待!
為什麼感到等待的意象在除夕特別突顯呢?因為這是個最被期盼的團圓日,一家人圍爐,如果缺了誰,那失落感要格外充塞心中吧!
明年起,女兒就可能成為被等待著回家的人,兒子也快了!再過些年,女兒更要到別人家圍爐,替他們增添等待的「成果」,那,再把時間拉長呢?我們會看到人類興衰更替的歷史吧……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人到中年,欲說還休,且盡尊前一杯酒,與親愛的家人共享愛妻精心擘劃的除夕圍爐大餐吧!
【我們等到的第一批回來的家人,這是麗玉、洋洋和芷湄(三弟停車去了),大包小包,比出國旅遊還壯觀!麗玉手中抱的是一鍋東坡肉,親家母的拿手好菜之一。】
【我們等到的第二批回來的家人,阿珍很時髦巴?好像在走台步喔!小鬼已經衝進家門了,一樣是回家如出國,三弟幫忙拿東西。不好意思,陽光美好,利用院子曬曬衣被!】
【我們等到的第三批回來的家人,小弟和桂慧,他們正上女兒房間看壁畫。不好意思,小弟的右手中指患了「習慣性僵直關節炎」,面對鏡頭時尤其好發!桂慧孕媽咪的味道已經出來了嗎?】
【哥哥姊姊都忙壁畫去了,雅雅在被分到一格小畫前,先自得其樂的玩著三嬸嬸做的軟陶。】
【午後又跑到有美麗陽光的我的房間玩的雅雅!她正在換牙齒,這階段不會太長,這樣缺齒而笑的鏡頭,明年應該就看不到了!】
【也為老媽在有美麗陽光的我的房間拍1張,她掛的項鍊不知是哪個媳婦送的,這種事我搞不清楚。】
【在廚房裡為年夜飯忙碌的妯娌們,新嫁娘又大肚子的桂慧且先見習吧!】
【年夜飯前,當然要先到神明廳敬拜佛菩薩和歷代祖先們,這是三弟正在鞠躬。】
【照例將老婆規劃的菜單拍下來,等一下不妨「按圖索驥」。】
【今年的年菜,其實還沒全上呢!】
【熱騰騰的炸蝦丸端上來,小朋友忍不住了!好在,那本就是要讓他們吃著玩的,不算在年菜裡面。】
【且盡尊前酒一杯,來瓶顏色喜氣的紅酒。】
【照例分大人桌、小人桌。】
【當然,小人隨時可「越界」來大人桌搶菜。】
【飯後,老媽突然想到了,拿出這件不知幾十年歷史的風衣讓桂慧試穿,有意相贈的樣子。古早時候做的東西還真是耐用,並且似乎也不顯土氣呢!】
【今年孩子們決定睡在琴房,他們正在舖「床」,芷湄試躺中。最後,上面自然還要再舖上一層墊被。】
【飯後孩子們到我的書房混,從網路找卡通看,看他們笑得!這算是另一種型式的「圍爐」嗎?】
【女生看女生的,男生看男生的。】
【女人們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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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愛讀詩寫詩,甚至夢想以此為職志,經過為五斗米折腰的哀樂壯、中年,早已放下「不切實際」,但舊情難忘,老來得暇,重拾詩筆,漫寫生命中的吉光片羽,自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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