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祈(7)

那天之後，我跟他通電話的時間多了起來。我會在他打手槍打到一半時要他停下來、不准射，或問他「小狗狗，你希望主人對你的身體做什麼，說出來」；也開始跟他討論如何修改備審資料、準備口試；或者會要他打手槍打到一半停下來，問他口試問題。他又沮喪又認真回答問題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一切如他所預期的順利。順利得到預期中的成績、順利說服家長讓他填T大心理系、順利收到面試通知、順利說服家長讓他自己上來台北面試。他說他禮拜五晚上到台北，禮拜六早上面試，晚上回家。我把時間都先空了下來。

他很自豪地跟我說，他身邊的人都發現他這陣子異常開心，但他們都覺得應該是大考結束、又考得比預期的好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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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達台北那天，我到車站接他，提醒他出了高鐵閘門不要亂跑，很容易迷路。他看到我，走過來輕輕叫了聲「主人」。我牽起他的手往外走。

我把他帶回家後，關上房門，說：「東西放旁邊。脫光。」他馬上照做。

我把他帶到我的衣櫃前，挑了一件工作褲和休閒襯衫要他穿上。

他換上之後，我看了看說：「你明天就穿這套去面試吧。」

他說：「我有自己帶西裝來。」

我把他拉到一張椅子上，要他坐下。我自己坐到他對面去，問他：「同學，今天面試，很多人都穿西裝，你怎麼會選擇這樣的衣著呢？」

他想了一下回答：「因為對我來說，保持輕鬆自在比看起來體面重要。而且我認為心理學這個學門的重點還是要回到日常生活中，而不是停留在菁英階級、學術界或者實驗室裡面。我之後會想繼續念研究所、成為心理師，我也希望自己是平易近人、沒有距離或權威感的。」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頰，說：「答得不錯。雖然我猜他們根本不會在意也不會問這種鳥問題。不過同學，你是不是穿著你主人的衣服，就勃起了呢？」我伸手往下摸他的褲襠，果然已經硬了起來。

我要他把衣服脫掉、先去洗澡。他洗完出來問我要穿什麼，我說不用穿。我洗完澡出來，又跟他確認了一下明天的流程以及他的面試準備。雖然我已經知道他很天才，但他每次的回應總是讓我驚豔，對於所學的東西與額外延伸資訊的思考、理解、應用甚至到反思，都完全不像一個高三學生的樣子。我親了他的臉頰，對他說你好棒。

睡覺前，他頂著硬挺的屌蹭我，我跟他說明天還要早起，等面試回來之後再好好獎勵你。

他還是窩到我身上，我摟著他慢慢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