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七夕。我好像從來沒過過什麼情人節,沒有什麼儀式。
高中有一年七夕晚上H來找我載我出去。我們那時都很省話,我不問去哪裡,他也不問我想去哪裡。可能他都有想法吧,而我不論和他去哪裡都無所謂。
那年有流星雨,我滿心期待他會帶我去看,但是並沒有。分手後很多年,我再夢見他的時候,坐在他摩托車上前往看流星雨的場景出現了,但好像是陰天,同樣沒有完成。
最近他的臉書常出現泰戈爾的詩。他就像那場一直沒有完成的流星雨,一個死去的火山,久遠而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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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有情話,會是 I miss you. 像趴在酒吧裡的點唱機前面的李嘉欣,聽著歌遙遙想著一個人。
「忘記他,怎麼忘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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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去澎湖有個小心願是去復刻當年大學畢業紀念冊裡的拍攝場景——半斜躺在鯨魚洞附近的硓𥑮石牆。不過拍的都不滿意,而且那天太陽很毒,蒸發了一些悠閒慵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