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底特律變人DLC-睡美人事件-Sleeping Beauty[3]

檔案二、 敍事

在仿生人革命成功之後，RK900是在政府對模控生命這間公司進行檢查之下發現的，那是模控生命打算投入市場的最新型號，而在革命期間，模控生命的工程師們已破解了仿生人稱為RA9的部份密碼，那是由型號RK800從覺醒的仿生人身上擁有的資料上傳給他們，令他們能更完善地改進RK900，但因仿生人革命的成功而擱置了最後的程序，導致模控生命在那之後只能在政府與仿生政權的協調下，啟用了部份RK900在市面上使用，而分配到蓋文身邊的，是編號為#313 248 317 – 87的仿生人。

「再次見面呢，里德警探」

「少囉嗦，我們已查出仿生人大量休眠狀態的始作俑者仍然是你這個仿生人之父，所以最好給我乖乖跟著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否則就讓你的”兒子”帶你走一趟」

蓋文看著卡姆斯基和上次穿睡袍見面不同的休閒西裝外套跟西褲站在一個大型落地窗前，身旁有兩位克羅伊陪著，彷如帝皇般的姿勢令蓋文內心非常不爽。

「這個嘛…我個人不喜歡出風頭，更受不了警局的禮貌性問好…這樣吧，我跟你跟你的拍擋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蓋文差點衝上去被RK900阻止，只淡淡地說：

「既然是源頭，應該有辦法解決當前的問題所在…」

「噢?這麼快就認定是我了，你們警方有所謂的證據嗎?」卡姆斯基挑了挑眉地看著RK900，充滿興致地打量著眼前跟上一次表現有所不同的仿生人，心想這下子有趣多了。RK900看到蓋文不悅地揉了揉鼻前有疤痕的地方嘖了一聲，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才放下阻擋對方的手，開口繼續說：

「如果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在這裏，而卡姆基斯先生你更不會提出跟我們交易…」

蓋文看著RK900的行動，感覺就像看到副隊長的小跟班那樣。蓋文暗暗地想，在來這裡之前，那個小跟班交給RK900的數據資料看來是用得上了，只是回想起剛開始的時候…

***

「為什麼你要跟副隊長那個小跟班一模一樣的樣子，模控生命這寒酸公司有窮到這地步嗎?」蓋文非常不滿地咆哮站在他身後的RK900。

「蓋文你這傢伙我聽到你怎樣叫康納的，下次叫名字!!」漢克在座位上抗議。

「要你管我，我愛怎樣叫也是我的事，而且這也沒有構成犯罪的成分…」

「你!」

「好了，我沒關係的副隊長…」

RK800康納在漢克座位旁安撫著他的情緒，然後才慢慢地解釋：

「原本我是原型機，在各種測試、數據收集之後就算是任務完成，由更優化的機種進行之後的任務，然後原型機就會…只是…現在因為革命成功了，所以呢…」

漢克見康納的連頭上的小燈都轉成黃色了，連忙拍拍他的背肩說︰

「放鬆點，孩子，你現在是我副隊長的拍擋，有什麼事我都盡力挺你的...」

「謝謝...漢克」

康納說著同時蓋文他好像看到他臉上有點紅暈的感覺，怪噁心的，於是不理他們專注在電腦上的文件同時順便說︰

「新來的塑膠，給我去沖杯咖啡來吧，這點簡單的事不會做不到吧」

「里德警探你怎可以這樣的」

康納不滿地說著，漢克示意康納冷靜一點，平靜地說︰

「至少禮貌一點，他可是你之後的拍擋啊...」

「嘖，請來杯咖啡啊，新塑膠」

RK900看著他們的互動，再看向蓋文，眨了眨眼睛說︰

「由於更新版本為軍用型，所以目前來說這不屬於任務範疇之內，建議請下達新指令，或增加相關資料進行調整，祝我們合作愉快，蓋文．里德警探」

RK900此言一出，遭周聽到的同事都忍著笑意繼續工作。

「什麼!!???這麼沒用的塑膠要來有何用?」

蓋文不爽到極點，原以為那個小跟班已經夠惹人生氣的了，不料新的更變本加厲，還有那個嘴臉...越想越氣，忍不住起身往RK900的小腿踢了一下發洩不滿，其他人還沒來得阻止想斥責蓋文的不是時，只聽到"碰"的一聲，蓋文就全身抖動了一下，隨即一言不發地坐回椅子上逐漸彎下腰把剛才踢RK900的腳捏揉起來，RK900檢視蓋文的行為，然後為此說明︰

「我的身體為RK800的更新版，所以在各方面都更加堅固和耐用，所以不建議進行近身肉搏，而且如有任務以外的受損，維修費不是里德警探能獨自支付的費用，請下次行動前再三思考」

「你．閉．嘴!!!」

蓋文惱羞成怒地吼著，局內的人都認為這下子往後有好戲看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康納嘗試給RK900一些資料方便他跟蓋文相處，但是在傳遞訊息的功能方面，RK900的權限以及防火牆都比RK800還要強，令康納每次提供資料或一些交流信息時都要獲得RK900的允許才能成功傳達訊息。

「這樣有點不方便呢…不愧是更新了的型號，看來之前交給模控生命的資料，他們有好好做著研究呢…另外我今天看到里德探員在咖啡機前教你如何沖一杯咖啡對吧?」

康納說到最後一句時故意降低聲音，RK900看著自己的舊型號，早前已經觀察了不少時間，比起他的性能，RK800有著更人性化的表現令他不明白，為什麼作為新型號的基本性能比較差，就是說日常連里德警探叫他去處理一杯咖啡也受到指令上的提示而不能順利進行，也許他更適合到戰場而非這裡…康納看到RK900略為皺眉就擔心地問：

「…怎麼了，里德警探為難你了嗎?跟我說可以請副隊長替你出頭唷！」

康納對他微笑地單眨眼，RK900搖了搖頭說：

「沒有，里德警探沒有你們所說的這麼麻煩，雖然嘴巴是那樣，但他仍然會教我如何沖一杯令他滿意的咖啡」

「什麼?」

康納一臉不解地想說什麼時，RK900就被蓋文叫去工作…

***

蓋文跟RK900經過一輪磨合之後，在大家認為兩人終於像樣點的拍擋時，一次追捕犯人的現場，令兩人關係跌至冰點。當時蓋文沒想到對方會有槍，而判斷有誤的情況下，以為自己會因槍傷手腳而只敞醫院好一陣子。一個影子在蓋文前面撲向自己，等到意識回復之後才發現是RK900，身上有多處彈洞，正流著藍血。

「操!你他媽幹什麼，去追犯人啊!!」

「放心，這是任務內的損傷，不會要里德警探你支付維修費的」

RK900看到蓋文滿臉驚恐而解釋著，

「才不是擔心這些!我…你沒事給我滾開一點，我還要去追那些混蛋!!!」

蓋文推開因槍傷而不能走動的RK900，然後一臉猙獰的樣子繼續混戰，其後在其他同僚協助下，才把犯人逮捕，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跑回去把不能動的RK900拉起來，把其中一隻手放在肩上拖行著他說：

「臭塑膠，你們不是以任務優先的嗎?」

「以人類生命安全也是首位…例如犯人挾著人質，救援行動時也是以這個為優先考量…還有我有損傷不要緊，就算損毀嚴重也有下一任代替我接管任務」

「Fuxk!去你的，我才不是人質!…而且給我好好管好自己的任務!說什麼下任代替……」

蓋文越說越小聲，然後就把RK900扔到趕到現場的康納旁邊說了句你們這些塑膠就由塑膠負責處理吧，我不管了。RK900不明白蓋文為什麼會這樣，至少用上了他內置系統的所有，也是不能理解。

***

事後RK900需回到模控公司進行維修，並得知在他維修期間蓋文的態度更是異常的差，那是RK900回到警局時，由於蓋文不在座位上而找康納了解狀況。

「...所以這三天的維修如何，他們沒有為難你吧？」康納少有地嚴肅說著，

「沒有，因為有RK800你特別指示是耶利哥那邊的重要成員，所以他們處理我的機件程序也十分小心，根據你們三方協議讓我擁有選擇的權利...雖然我不算是耶利哥的成員吧...?」

康納看到RK900有這樣的疑問，不禁回想起自身過往的影子，於是學著副隊長的動作拍拍RK900的背部，笑著說︰

「你說什麼傻話，你可是我們這個DPD9667分局的成員之一呢！」

RK900雖然已知道自己為何跟RK800有這麼大的差別，看著RK800的表情，難免有點情緒上的不協調，但目前來說還是不能好好表達出來...

「嗯...還有一事我想讓里德警探知道的，能否知道他在哪嗎？」

*

「那個...我是你這次的維修研究員，然後呢...由於剛才已進行過評估，損毀程度不是太嚴重，根據本公司跟政府和仿生政權的協議，編號為#313 248 317 – 87請選擇只更換損毀的部份還是上傳本機資料更換整個機組？」

「只更換損毀的部份就可以了」

RK900想起了蓋文．里德那時的表現，在之後不停運算得出的結論是里德警探誤認為他是人類，所以表現出人類該有的反應，還有他應該會擔心維修費，更重要的是，他不理解為什麼蓋文．里德會..."生氣"，真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呃...編號87，可以這樣叫你吧，這樣的，更換的程序已經在進行當中，目前就是在等待零件運送過來給你組裝，之後再檢查其他正常程序，你就可以回去工作的了，在這之前，有沒有什麼特別回報的？」

「...我有疑問，是關於我的社交模組的，經過這段時間跟人類大量相處之下，社交功能遠遠不及原型機，即是我的舊型號RK800，你們能否給出解答？」

「編號87......如果你能把我之後說的內容不上傳到高層終端記錄的話，我可以跟你說一些內部八卦，見你跟其他的RK900有點不同令我有點興趣跟你聊聊」

「嗯，可以的，已經在系統上列明為加密資料並只存在本機之中，你可以在你觀察的主螢幕上看到文件信息，所以接下來的資料會全收進那裡」

「...呼，終於可以吐糟一下，我說要不是你們的革命成功，我看模控生命公司快要改名為模控生命帝國了」

「為什麼？」

「哈，你會問為什麼，其餘兩個RK900來這裡只會報告損毀跟程序，然後就回去工作單位了，你這個面對大量人類的RK900果然能使『學習』系統好好發揮呢」

「...？」

「咳，雖然我不是主研究團隊的成員，但是有聽過他們抱怨過什麼最新型號要刪除固用的社交系統，高層要他們編寫一個可以讓仿生人慢慢學習的技能，明明只要數據足夠就能大量演算，並快速進行處理當下的問題，還說明明當下什麼東西都要迅速解決的趨勢下，居然要仿生人自行收集數據來進行"學習"，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他們雖然是那樣說著，但他們興奮地告訴我他們快要解開RA9的密碼以及寫好『學習』編碼時的表情，說他們是瘋狂科學家好還是對專業的全情投入的人類好呢...」研究員感嘆地說著

「...所以我只是沒有了社交模組的數據庫，但是我可以透過『學習』系統去建立屬於我的社交模組對嗎？」

「嗯嗯，很好，這麼快就能理解我所說的話，不過呢，我還要提醒你，聽他們說原本你的型號是軍用的，所以對於去"人性化"這是最基本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RK900看著平時警局內的覺醒仿生同僚在抱怨說每次傳遞資料給他是需要權限允許就覺得不方便以及他想對蓋文．里德進行情緒評估時，都會在系統彈出任務選項的各種點選程序的回想，他看向研究員點了點頭，

「好啦，記住這些資料不要上傳，最好之後刪除啦，我可不想失去工作的啊」「明白，最後我可以知道你所說其他的RK900嗎？」

「嗯...其實他們沒什麼好說，按損毀程度來說，在戰場上的那個經常回來換機組，換好就離開，根本不能好好聊天，另外那位好像是在特警那邊任職，不過那邊不是我負責的了，所以不清楚...這樣說87你算幸運的了，這麼久才來維修部，哈哈!」

「也是呢...」RK900回想研究員的說話同時正要離開警局，並開始查閱RK800以及局內人員提供的資料，會在哪個地方找到蓋文．里德這位拍擋呢...

RK900不禁學著人類輕輕嘆了一口氣。

NEXT F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