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園歷經時間的演變,不單純是座公園。它融合了人文歷史自然生態四大要素,在植物園可以看到古蹟(欽差行台,南門町三二三,腊葉館),感受到歷史長河在此流過的痕跡,看到沈入泥土的史前文物,看到消失又復刻的紀念物,當然這座時空森林滋養了豐富的生命,在台北真的以台北植物園滿足了「身、心、靈」之旅的標竿。
河童有一位朋友,讀了有關城南舊事以及植物園等走讀,給予一句評語:太多知性,少了趣味。河童以前是拿一隻筆,現在換成了拿一個麥克風,當導遊首先是會學習講故事,有人說:「台灣風景美不美,全靠導遊一張嘴」用文字圖片寫作,確實跟現場解說引導完全不同。
事實上,網路創作下,部落客或是youtuber網紅都已洋洋灑灑完成台北植物園的各種介紹。河童只針對比較冷門且可以深入探討的項目,提醒大家多發揮想像力和聯想力,畢竟描述一個具體的空間(例如植物園)如同是:「坐看成峰,側看成嶺」可以用不同角度和態度,欣賞植物園。
植物園的古蹟主要是以清領時代的欽差行台,日治時代第一座植物標本館的腊葉館為主,河童會另以他篇來走讀。至於古蹟修復再利用的(南門町三二三)也會走文介紹,畢竟這是導遊的工作,一本會走的百科全書,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必須多少懂一些(一點是不夠的,現在大家都有手機,隨時可找你的毛病)。
也因此,河童並不會比林業試驗所安排的導攬人員(請注意,導遊和導攬是完全不同,後者更講求知識性和專業性)介紹更深入,但著重於故事性和神奇之處。
舉例來說,在百年歷史建築的腊葉館,本來有法國天主教(佛荷里神父)胸像紀念碑,台灣植物界之父日本人(早田文藏)紀念雕像,二戰後亡佚,在2017年於原址重新樹立仿製的紀念物。
大家都知道,天文學家在星空上發現新星,會以他為命名。植物界也是如此。佛荷里神父在1903年到1915年在臺期間,總計採集1萬種植物、6萬份標本,其中超過500份標本同步送到東京鑑定,被當時剛統治臺灣的日人視為珍寶。他新發現的植物就以佛氏命名,例如傅氏鳳尾蕨。
日人為了紀念神父,在1917年募資設立紀念雕像。募資者其中一位即是早田文藏。早田讀大學前就來臺採集植物,立志研究臺灣植物。在台期間,他命名了1600多種臺灣新種植物,後人為紀念他的成就,在新的植物學名中加上早田名字Hayata,例如台灣山毛櫸。
和佛里神父不同,早田除了採集、製作標本,也研究植物分類學,是全世界第一個用Taiwania命名植物的學者,許多外國科學家都是從(臺灣杉)學名Taiwania cryptomerioides而認識臺灣。
其實當初找不到佛里神父和早田雕像,植物園透過教會和民間友人,積極和兩人後代聯繫,竟找到當時製作佛里神父銅像的日本工藝師渡邊長男後代,發現家中還有佛里神父雕像模型;早田文藏的雕像則是遠渡美國哈佛大學,找到更擬真的照片,重新製作。
台灣仍有許多古蹟文物待修,他們存在代表一個時空下的產物,並深深影響後代,不能因為政治改朝換代就不見了。佛荷里神父和早田文藏的紀念文物能夠返回原處,值得導遊好好的解說與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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