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結婚這件事還是讓我感到著急,不只是年紀的關係,我開始對犬說了一些不適宜的話。
引爆點是那天晚上,我又問了結婚的時間。
犬說:「一年沒有辦法的話,就再努力。」
我受夠了無盡的等待,我用著他聽得到的音量,講著最令人厭惡的話。
「如果一年內沒有,那你就自己一個人吧!」
犬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那刻似乎爆開來了。
我知道他不開心,難道我就不生氣嗎?
同處一個空間,他躺在床上,而我起身坐在椅子上,彼此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我看到犬傳了訊息。
「我不是那個非我不可的人嗎?」這是第一次犬對我提出了疑問。
「當然是。」我立刻回傳。
「我覺得,妳對我來說就是那個非妳不可的人。」
「但最近我真的覺得很受傷,兩年來最受傷的一次,但我一直覺得一定是我自己解讀錯了,所以我不去在意妳講的那些問題。」
我只是急了,並沒有想要傷害犬的意思,於是抹了抹眼淚,繼續看著他傳的訊息。
我告訴他我著急的緣故,他也表示能理解,也沒有想分開的念頭。
那天夜裡,不只有我流著淚,我不停的跟他道歉,他一貫溫柔的擁抱著我受傷的心。
「我只是想要跟你有個家。」這就是我著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