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本座穿越來的第幾年呀?哎呀,其實第幾年都沒差啦,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本來是個剛出社會的社畜,領著比最低薪資高不了多少的薪水,有次通宵打遊戲時不小心趴在桌上睡著,結果一醒來就穿越了。
「嗚呃......」
我感覺自己被扔進了滾筒洗衣機,晃的我頭暈想吐,我試著睜開厚重的眼皮,啊啊啊,模糊的世界正在天旋地轉啊。
「別,別晃了!」
沒想到我一這麼說,那劇烈的搖晃還真的就停止了。
我低下頭緩了緩,直到暈眩感退去大半後才抬起頭,映入視線的是一張非常靠近的臉龐。
或許是因為恐怖遊戲玩多了,我並不會被突然冒出的東西嚇到,玩鬼屋也像是在逛自家後院一般自在。
我們就這樣對視一小會,當我意識到那對瞳孔映出的容貌非常陌生的那刻,我的腦袋像是被一道雷電擊中,不屬於我的記憶夾帶著麻痺感灌入我的腦海。
就像以第一人稱視角觀看紀錄片,赤色火焰旺盛且高聳,我衝進火海,一位白髮老人奄奄一息倒在火海中央,我趕忙向前將他扶起。
老人吃力的睜開雙眼,發現是我後,用巍巍顫顫的手將一塊白色玉珮塞給我。
「那孩子就拜託你了。」
老人說完露出慈祥的笑容,像是釋懷一般閉上眼眸,沉沉睡去。
我輕輕將老人安放好後,用輕功快速移動到藏書閣頂部,拿起掛在腰部的佩劍,不褪去劍鞘,直接從上方貫穿厚實的天花板。
四分五裂的木板散落一地,我熟練地打開暗櫃,將裡面的書本拿完後又飛快前往下一個地點。
我來到位於地底的秘境,在深不見底的碧藍湖水正中央,有一個懸掛在水面上的牢籠,一名少女乖巧地坐在牢籠中。
我用冰鋪造出一條路,走到牢籠前,用那枚玉珮將其打開,儘管牢門開啟,少女依就坐在原處,只是歪著頭好奇地看著我。
「以後,我就是妳的師父。」
我語氣冰冷的說到,這種感覺很奇妙,聲音自己從嘴裡發出來,但又有種難以形容的違和感。
「師......父?」
少女懵懂的念著。
「嗯,我會教導妳如何控制力量,保護妳不受任何傷害,告訴妳世界是多麼的寬廣。」
我抱著少女沿著原路返回,離開秘境,而原主的記憶也就到這裡為止。
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我躺在地板上,看著洞窟上方的鐘乳石發愣,所以我現在是收穫一枚徒弟嗎?
不應該是我遇到一位師傅嗎?算了,可能是看我天資聰穎,能夠自立自強吧,啊勒?等等等,我那白送的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