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忍耐一下男主的設定...
週二適合來篇小說,緩解上班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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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期抓住他遮自己眼睛的手,側眸看他,不理解為什麼短短一個小時裡他就誇了自己三次,是她錯過什麼細節嗎?
女王稍後容稟。納蘭真反握住她的手,拉近自己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有旁人在呢!蘇期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力氣完全抵不過,最後也只能放棄,無奈地再瞪了他一眼,才繼續聽曲。
一首曲子最多不過五分鐘,慕容夜焚奏畢,隨即起身作了一個告辭的揖。
他抱起桌上的悅華琴,款步走向雅座門口,經過慕蓉子瞻的時候,步伐極其細微地滯了一瞬,這個微乎其微的小動作……除了武功內力最高的納蘭真,竟無人察覺。
納蘭夜焚一走到門口,一直在外候著的粉衫姑娘便替他打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遠遠地又對納蘭真行了一個禮,眼神滴溜溜飛快地往琴桌的方向瞥了一眼,才關上雅座門。
納蘭真密語指示容若,她走近琴桌一看,方才慕容夜焚坐過的椅子上正放著一只木盒,大小約有兩個巴掌大,一打開來,裡頭盛放著的就是他們心心念念了大半個月的『姚黃牡丹』。
原來還有這種操作啊……蘇期感覺自己又刷新了對凝香樓的認知,沒想到他們行事居然這樣小心翼翼滴水不漏,她心裡對這個地方的好感度又上了一層。
她上前仔細看了看傳說中的姚黃牡丹,只見花瓣重重疊疊,這朵足足有飯碗大的花,居然是相當豔麗的正黃色,瓣上還有些許露珠,大約是新採摘下來就放進了盒子裡然後立馬送過來,這真是……太厲害了。她忍不住讚嘆。
納蘭真一個眼神過去,容若便會意地將木盒端著去給歐陽子瞻,對方卻明顯在走神,連她走到他面前了都沒發現。
最後還是納蘭真一聲密語才讓他回過神,趕忙將那朵牡丹花拿過去,丟進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小爐中,同時從袖子裡拿出另外兩包藥材,一股腦兒全部丟進去……他一邊攪拌著,動作又漸漸慢下來,顯而易見的不專心。
他是怎麼了?看那位琴師看呆了嗎?蘇期走回原位坐下,只是在心裡隨口這麼一說,納蘭真卻安靜了。
咦?我猜對了?蘇期不敢置信地看向納蘭真,第一次感覺有些啼笑皆非。哇……這是又要解鎖副CP的概念啊?
副西劈是什麼意思?納蘭真仍然保有豐厚的求知精神,習慣性拉住她腰後的髮絲,在手裡纏呀纏繞呀繞。
就是……除了男女主角之外的其他人,如果成為情侶,通常被稱作副CP。蘇期一邊科普,一邊感覺自己的八卦魂灼灼燃燒了起來……這一對的糖肯定很甜!這麼有故事,嗑起來絕對很棒啊啊啊……
納蘭真當然完全聽不懂後面那兩句話,但不妨礙他同步感受到女王心裡的愉悅。真的這麼開心?
當然,兩情相悅最是難得,更何況是兩名男子,因為不易,所以更要祝福啊。蘇期靠著他,臉上又是第一次見面時的燦爛笑容。所以不管怎樣,如果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一定要幫……好不好?
女王有令,我自當遵從……不過就要看女王的誠意如何了?納蘭真搖搖尾巴,開始打起了一些壞主意。
……什麼意思?要幫歐陽子瞻居然還有交換條件?蘇期有點懵了。
條件不難,只需女王以身相許即可。他放開那縷頭髮,手掌輕輕撫上她後腰,淺淺游移著,熱度透過衣料,緩緩透在了肌膚之上。明日起便是我的發情期,需得清心三日……實在太過煎熬。他的語氣聽起來超級無敵悶,像受盡了天大的委屈。今晚又要入住宰相府,可想而知府內必定眼線眾多,行動難免受限……
……所以?蘇期不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麼,還想等他進一步解釋,歐陽子瞻卻在此時將剛熬好的藥湯離火,倒入早就準備好的瓷碗中,站起身,單手端著拿到納蘭真面前。
王,最後這一帖藥服下,你體內的毒便完全清了。他看著納蘭真一口一口喝下湯藥,一邊在心裡說道:想必你也注意到了,有件事,我得親自去問清楚。
去吧,注意安全就是……這裡畢竟是南朝,做事務必謹慎。從小到大,歐陽子瞻很少這般失態,所以他明白即便自己出聲勸阻,對方也是聽不進去的,只能換個方式:你不懂武功,我讓容若尾隨跟著,萬一有什麼事,至少有個照應。
歐陽子瞻直覺就想拒絕,畢竟他不喜歡有別人跟著,但轉念一想,南朝地界複雜又陌生,他一個什麼內力都沒有的人獨身前去,若情況有異,的確危險……便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納蘭真將藥湯喝盡,空碗放在桌上,張口吩咐道:「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們幾個先退下去。兩個時辰之後準備整裝前往宰相府。對了,在此之前務必先派一個人將拜帖送過去,就說我們天黑時會到。」
「是。」侍衛們領命而去,歐陽子瞻朝他們行了一個禮,隨即退了出去。
容若聽完納蘭真傳來的密語,點點頭表示明白,稍稍頓了幾秒,也跟著出去,同時也把雅座門帶上了。
蘇期有點愣愣地看整個雅座裡的人瞬間走光了……這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又錯過了什麼?
納蘭真將她攔腰抱起,走了幾步,又將她放在這雅座間最大的一張軟椅上。
蘇期靠著椅背,呆呆看著男人將臉湊近,熱燙的薄唇吻了上來,一手又相當熟練地去扯她胸前的綁帶,低頭便含住了胸前那點,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包覆住她另一側的渾圓,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你瘋了……這裡不是……啊……不、不可以!蘇期慌亂地想抵抗,但又漸漸被他點燃了慾望,簡直欲哭無淚。
這是酒樓的雅座間,又不是旅店!半開放的看臺雖然已經拉上了簾幕,但想也知道只能隔絕視線不能阻隔聲音!
蘇期阻止不了男人的動作,反而被抱成坐姿,雙腿大張,由下而上含住了那硬物。
死命壓住聲音,淚眼汪汪的蘇期氣不過,張口便咬在了男人右肩上……奈何狼族天生皮糙肉硬,她只在那結實的肌肉上留下淺淺的齒痕……不一會兒便被頂弄得水流不止了。
過份!……唔!怎麼能、怎麼能這樣欺負我!啊啊……她在心裡尖叫了。
進入宰相府後,大約有幾日不得與女王親近……相思幾許煎熬……我總得先收點利息吧。納蘭真看著她讓自己弄得滿臉潮紅,無論身心都獲得極大的成就感。女王咬得這樣緊,可讓我更捨不得放了。
下流!嗯啊……突然一陣劇烈收縮,蘇期又一次達到了頂點……就在她努力把氣息調勻的時候,身下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失重感讓她下意識抱緊他,等後背貼上雅座間的門板才發覺事態不簡單……這哈士奇又想玩什麼?!
納蘭真將唇貼近她耳邊,慢條斯理地開口,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這雅座隔音果然不是很好,妳聽,在這裡就能聽見外頭有人經過的腳步聲呢。」下身卻沒有停下,仍舊緩慢規律的運動著,若仔細聽,就能聽見某個東西正在進出的水聲……加上外頭隱約的腳步與說話聲,蘇期感覺自己都要被逼瘋了……不帶這麼玩的吧?作者的男主人設是否有問題啊,怎麼從霸道總裁變成這種下流的……
「嗯?妳說什麼我沒聽清楚。」納蘭真開口,下身突然加大力道,往敏感點刻意頂了幾下。
蘇期一下沒控制好聲音,溢出了低低的呻吟,聽上去又甜膩又放蕩,兩隻手已經軟到要抱不住他了。
……不要欺負我了!太過份了!怕自己的聲音被聽見,她現在是真的想哭了,一半是委屈,一半是難過。
納蘭真意識到事情不對,趕忙抽身,又抱著她坐回軟椅上,著急地去吻她的淚。別哭,是我不好。
見他緊張服軟,蘇期伸手又推了推他。以後不准這樣欺負我了知道嗎?
好。我答應妳,只要妳別哭,什麼都可以。他趕忙答應,同時伸手去抹掉她臉上的淚。
但某個硬挺的東西還抵著自己的大腿,實在很難忽略……蘇期臉上一紅,感覺自己大約此生都要這樣被拿捏了。
她別開臉,咬著唇,在心裡輕聲催促著:那……你還不快點……
我的女王,就算被這樣欺負了,還是捨不得我呢。納蘭真心裡一片甜滋滋,吻上她的唇也堵著可能發出的聲音,下身一沉,又規律地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