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出門,到東京遊,朋友問玩了什麼,我表達玩什麼對我而言其實一樣,旅行是看自己,在家也是看自己,反應不同而已。
不過還是有三件趣事可記:
一,下飛機坐skyliner,列車開始靠近東京的某個時刻,我感覺車子穿過了一團巨大包圍著東京的能量膜。穿過的一瞬間,是混亂的陰氣構成的壁,繼續往內穿行就進入了平均勻滑的陰質能量。我當時以為也許跟台灣一樣,是單純由於疫病關係所以產生出的巨大能量場的殘留。
遊玩期間疑惑以日本風景的秀麗明亮,何至於形成日本人拘謹保守,死亡執著的民族性?爾後在東京有到明治神宮附近看看,森林裏也有一種平靜陰質的能量,越靠近神宮能量越大。觸摸老樹,發覺其中的頻率沒有台灣老樹的生命力,自然之力,而是帶有陰質能量的晦暗能量。
快回台前忽然想到曾經看過文章介紹,東京有以能量點建構出一個巨大的五芒星結界,還有一些其他陣法,而神宮是神道立教,其實就是陰能。也許當初穿過的能量膜,就是這個巨大結界也不一定。
這也許可以解釋日本民族性跟環境氣質不同的原因。
二,這次東京遊,遇到了配戴有問題水晶的朋友。
記得礦物展時有社團成員來問問題,說她買原初後觀察下來,真的發覺水晶賣家如果是講能量的,講靈性的,講療效的,能量都非常髒,非常有問題;如果是講礦型,講礦物收藏價值的,反而還比較正常,沒那麼髒,那麼多問題。
我當時心裡覺得好笑,因為原初就是講消磁,偏向能量,她當面這麼問我,聽起來很像打臉我,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就予以肯定,說概率上確實是如此;過去也寫過文章暗示,沒想到她有明確的感應到了。
回到東京遇到的朋友;當時我跟一群朋友碰面,其中一位,她身上的水晶就是來自所謂「連結慈悲高層次存在」的神通者所販售的水晶,結果我們大家碰面時,她被侵蝕的身體,開始複製「光明」能量侵入在場所有人,特別是對我進行攻擊。這據我自己的觀察,這種「光明」能量,似乎想干擾別人跟我結善緣。
晚上我夢到無數的光明寄生生命,象蟲一樣從身體裡被驅逐出去;之後幾天觀察殘留在身體的「光明」能量所做的事,發覺這種「光明」正嘗試引動每個人的黑暗面,特別是從前一個「宿主」借來的「妒忌」與「計較」,我身上這些頻率不多,所以只是徒具形式,本質上對我影響不大,徒勞無功,我只是靜靜看「祂們」表演。
又是一例「他化自在天魔」以「高靈」的形式入侵眾人的案例。
原初講能量,不代表贊同講能量;原初講源頭,不代表贊同講源頭;因為太多實例證明這些非常不安全,能安全的極稀有。
這種「高靈入侵」或各種其他形式的入侵,目前在修行界非常氾濫。氾濫到甚至不用問哪些是入侵,而是應該問到底哪些不是入侵。不過原初採取被動隨緣的方式,而且也許這些也是階梯,存在有其因緣,因此不會主動去說明實際驗證過有問題的東西。
三,因為前面的入侵干擾,加上旅遊的疲勞,可能還有加上東京的未知結界,我自身能量的恢復速度有降低,因此觸發了我從沒有過的,對原初水晶的一種深層療癒的需求。(原初水晶就如同前期說過的,是我研究能量的自然產物,在此之前其實我不太主動用水晶做療癒,後期主要使用水晶進行精神層面的幫助而已。)
旅途期間,我希望水晶能給予我全面的療癒,以同時能補充能量,療癒生命,化解疲勞,修復身體,消滅寄生。當我心存這個需求,水晶自然就流淌出更圓滿的能量狀態,我有感覺到極深的療癒,使我感受到了為何有些社團成員,會非常感激水晶,非常需要水晶的陪伴與療癒,確實原初水晶的療癒與眾不同。
這個經歷讓我換位到社團成員的角度去感受水晶另一層面的價值。
以上就是其中三件東京遊有趣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