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假期的新年前夕,夏綠蒂與雷夫約在行政大樓的醫院圖書館,大樓空蕩蕩的,除了我――撒奇之外其他工作人員都放假。
「妳確定嗎?」雷夫鎖上身後的門,按照夏綠蒂提前計畫的步驟,現在賽恩醫院的行政大樓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了。
「喔不!」夏綠蒂試著用門禁卡刷一次雷夫剛關上的門。
「沒鎖好嗎?」
「鎖得太好了。」
「什麼?」
「我們這下要找別的路離開。」夏綠蒂突然緊張起來,快步著往二樓的醫學院圖書館走去。
「等等,不是有別的門可以回病房嗎?」雷夫守著他們進來的門,遲疑著,然後垂下雙肩洩了氣。「他們換了電子鎖系統,以為行政大樓不會有人出入!」
「大家都放假去了。」夏綠蒂停下來等雷夫跟上「這樣病房的人才不會拿到這裡的物品脫逃,我們稱它違禁品,現在聽起來有點怪。」
雷夫問「妳去年實習時門禁系統就這樣了嗎?」
「我只有聽說過,沒想到居然這樣就鎖上了耶。」
「巨大捕鼠器,兩隻老鼠。」
夏綠蒂聽了雷夫說兩隻老鼠,幾乎有種反駁的衝動,但她忘了為什麼要反駁、所以只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知道怎麼把闖入行政大樓的人放出來嗎?」
雷夫搖搖頭。
「經過一級病房,由歐海勒之類的人親自審訊伺候。」當代矯正系統不可能有人不知道歐海勒是誰,他是古達莫茲過世後學派內最大的傳人,也是掌握所有矯正者的督導。
歐海勒也是雷夫的老師。
雷夫親自接受他的言行身教七年了。
「一定要經過老師才能出去嗎?」
「我們根本不必害怕,」夏綠蒂指指雷夫的領口「用C的項鍊就行了。」
原本身陷困惑的雷夫,被恍然大悟的清新感受一陣猛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