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回到約莫幾週前,那時我正在讀三毛的《雨季不再來》。
即便莫斯科正值冬日,我人身處寒冷的雪漠,也還是被來自撒哈拉的溫暖可愛所包圍。
讀到《傾城》已經是很後面的事了,一場美的不得了的際遇。
一字一句都是一個電影場景。
那時三毛要去的東柏林是蘇聯管控的。而蘇聯的之後正是此時我所處的冬日雪漠,這片橫跨了十個時區、陸地上最大面積的國家。
我想這裡的人多半是害羞得不得了的。往往是有意無意的看你一眼然後就低下頭去,又或者是毫不避諱地盯著你看卻一點善意也不釋出,冷不妨讓人有一種誤闖進他們世界的感覺。
可是一旦你同他們開口了,他們又有說不完的話要和你說。(當然不是每次)
這有點像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性格,外冷內熱。什麼禮貌性的笑容?不需要也不是每個人都懂。他們的體貼和溫暖總是讓人措手不及,一下讓你失望一下讓你燃起希望。究竟在這些臉孔下的底線和準則是什麼?在哪裡?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和我說明白。
在這裡,更多的是要重建你的三觀。
俄羅斯詩人曾經寫過這麼一首詩:
「Умом Россию не понять, 俄羅斯沒辦法用頭腦去理解,
Аршином общим не измерить: 也無法用尺去衡量:
У ней особенная стать - 她有著特別的氣質 -
В Россию можно только верить.」 對於她你能做的只有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