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６８－霜夜寒風冷悽涼

上回說到，蓮末子將畫作送給藥彌陀，藥彌陀才露出笑容，一群人也陸續走向後廚旁放著的果子，艷妃看著果子問到：「這果子看起來毛茸茸的，但殼卻硬的不像話。」玉兒聽完順手拿起一顆果子問到：「你怎麼知道的？」說完就上手準備打開果子，於此同時艷妃也說到：「回來的路上我在路邊就有踩到一顆。」等艷妃說完，玉兒也堪勘捏出一掉裂口，果子裡的汁水也汩汩流出，可說也奇怪，本來呈乳白色流出的汁水從玉兒手上滴下時卻成了墨綠色，玉兒也立刻把果實放到一旁的碗裡，剛放進去，要彌陀跟無缺也正好看到，藥彌陀看到碗裡的果子驚訝的說到：「你們是徒手打開的？」艷妃點點頭說到：「是阿，是玉兒捏開的。」無缺一聽也立走上前，伸手就要抓玉兒的手，玉兒立刻閃身躲開質問到：「你要做什麼？」無缺狀況外的回到：「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是怎麼捏開的。」玉兒惡狠狠地看著司徒無缺說到：「我為甚麼要給你看？麻煩你離我遠一點。」本就狀況外的司徒無缺一聽也來了火氣說到：「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這時聖手也牽著蓮末子走來，一進來就看到火藥味濃重的兩人，於是說道：「雖然都是年輕人，但火氣至於這麼大嗎？」玉兒看了看聖手後才靠到牆邊，雙手抱胸扭過頭，司徒無缺看見後火氣更大，指著玉兒上前就要理論，藥彌陀連忙攔住說到：「師傅不是說了，火氣不要這麼大嘛。」司徒無缺看了眼藥彌陀又看了看聖手，這才深吸口氣後冷靜下來，聖手看著碗裡的果子問到：「唷呵？這是誰開的啊？本事不小啊！」艷妃聽完說到：「是．．是玉兒捏開的。」聖手拿起碗放到眼前仔細看了看說到：「喔！還真是徒手呢！真真不簡單啊！」說完又將碗拿給蓮末子說到：「只可惜今天要的是完整個果肉，這碗果汁就給你喝吧！」蓮末子接過後聖手又走到果子旁，隨後從廚房拿出一柄形似鐮刀，刀身還具有弧度的刀具，轉頭對眾人說到：「看好了，老夫先示範一次怎麼替鱗果去皮，你們等等就照這個方式做。」說完就把刀卡進果子，展示給眾人，在確認大家都看到後，才開始轉動刀身，只見果子在聖手手上轉了一圈後，潔白的果肉就出現在眾人眼前，聖手說完將果子丟進一旁的木桶後就回廚房裡拿出另外三支形狀類似的刀具並說到：「你們就輪著用吧，每個人做一點也不至於太累。」說完就把刀遞給藥彌陀、無缺跟艷妃手上，自己手上那把則交給蓮末子，並站在蓮末子身後手把手的教蓮末子，站在一旁的玉兒一時也不知要做甚麼，看了片刻後就坐在艷妃身邊看著艷妃削果子，比其艷妃他們，無缺跟藥彌陀明顯熟練許多，艷妃才剛削第三顆，兩人都已經開始削第七顆了，過程中艷妃還不小心劃傷自己的手，玉兒看到便打算接過艷妃手上的刀，艷妃說到：「沒事，小傷破皮而已，我可以的。」便又繼續削了起來，無缺看玉兒也躍躍欲試，就轉手遞出自己的刀，可玉兒只是看了看他手上的刀，就又轉頭繼續看著艷妃削鱗果，看到無缺尷尬收回刀具的藥彌陀，轉手遞出了自己的刀說到：「你也來試試吧？」玉兒聽完看了一下藥彌陀後就立刻接過刀具說到：「謝謝。」隨後就跟艷妃一起削起鱗果，與此同時藥彌陀則拿過無缺的刀說到：「你先去休息吧，明早你還要回五儀宮呢，先去準備準備吧。」無缺這才點點頭離開後廚，聖手看到後也跟著起身離開，可沒有聖手幫忙，蓮末子根本沒辦法把刀卡進鱗果，只能手腳並用慢慢把刀＂鋸＂進鱗果，在一旁看了許久的鬃哞發現蓮末子的努力後，順手接過果子，於是神奇的一幕就在眾人面前展現，只見鬃哞看了看鱗果，把刀拔出後用自己藏在手掌裡的利爪替鱗果去殼，速度之快，讓其他人都為之一楞，畢竟在其他人眼中，鬃哞只是將果子放手掌輕輕一握鱗果就去皮了，藥彌陀更是看得目不轉睛說到：「什．．什麼？你可以在示範一次嗎？」說完就立刻遞上另一顆鱗果，只見鬃哞輕輕一握，手指微微挪動，鱗果就去皮了，過程中更是連一滴汁水都沒有滴出，就這樣連續試了三顆，每一顆鱗果都是光滑飽滿，沒有任何損傷，聽著鬃哞對著自己哼哼哈哈了幾聲，猽吼也拿起鱗果，同樣輕鬆的把鱗果完美去皮，只見鬃哞猽吼兩人對看一眼，哼哼了幾聲後就開始左右開弓，兩人是一手一顆鱗果，看著對方瘋狂加速，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兩籮筐的鱗果就被兩人削光了，鬃哞更是擺出得意的表情，猽吼則一臉不服氣的翻找著框內，藥彌陀也是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問到：「剛才．．發生甚麼了？鱗果都削完了？」玉兒這時也放下手中最後一個削完的鱗果說到：「是阿，他們倆剛剛可能在比賽了吧？」藥彌陀抓抓頭後便將刀具收回，並把果子搬進廚房說到：「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對了，那個．．．你父親？他們會吃嗎？」玉兒跟艷妃對視一眼同時說到：「不知道。」藥彌陀尷尬的回到：「這．．這樣啊，沒關係，那我一樣做他們的份，他們沒吃的話就給小妹妹吃吧。」艷妃聽完問到：「不能留著等晚點再吃嗎？」藥彌陀一邊整理廚具一邊說到：「這道點心如果放太久就會變的苦澀，所以平常是不會多做的。」艷妃聽完點點頭說了句：「原來如此。」就跟著其他人走回前廳，路上，玉兒問艷妃：「這都做了，是該去跟爹爹說一聲。」艷妃回到：「當然要阿，就是不知道他們睡醒了沒。」說完兩人也打算去找聖手問問兩人的房間在哪，可兩人走到半路，就發現千霍併鴦正在轉角處窺視，玉兒悄悄按住艷妃的手說到：「別打草驚蛇，先看看她想做甚麼。」說完兩人也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等兩人走後，千霍併鴦果然跟了上來，玉兒跟艷妃兩人謹慎地觀察著陰影，並故意帶著千霍併鴦兜圈子，起初千霍併鴦還沒發現，直到又回到同一個轉角，千霍併鴦才發現兩人在玩弄自己，說到：「喂！別裝咳咳咳．．．別裝了，你們明知道咳咳．．我在後面，對吧？」比起艷妃的緊張，玉兒倒是不在乎的笑了出來說到：「我們吃飽就樂意兜圈子散步，誰知道你在後面？」可未曾想千霍併鴦竟然相信了，並說到：「可．．可惡，是我咳咳咳．．．太咳咳．．太緊張了嘛．．嗚咳咳咳。」艷妃看千霍併鴦又開始猛咳，正要去關心，就被玉兒拉住說到：「不要隨便靠近她，要是被他抓到就麻煩了。」艷妃問到：「為甚麼？」玉兒回到：「她要是不想放手，你根本沒機會掙脫阿！」艷妃一聽才猛然想起說到：「喔！對耶！我都忘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此時千霍併鴦也終於止住咳嗽說到：「抱歉，嚇到你們了，我沒事，我只是想問問．．．咳咳咳．．．你們的來歷。」艷妃回到：「痾．．．我想想應該怎麼說呢．．．我叫艷妃，以前是閔家嗚嗚嗚。」艷妃話沒說完就被玉兒摀住了嘴，千霍併鴦看這玉兒這舉動問到：「你．．你不信任咳咳咳．．我嗎？」玉兒回到：「萍水相逢，也談不上信任，倒是你一路尾隨想做甚麼？」千霍併鴦回到：「實話實說吧．．咳咳．．那個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艷妃還在思考對方再說誰時，玉兒就說到：「有沒有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去問本人阿。」說完抓起艷妃就要走，千霍併鴦卻伸手擋在前方說到：「我本來只是想咳咳咳．．．想好好問問，你們卻敬酒不吃咳．．．吃罰酒，今天你們要不說清楚，咳咳咳咳咳．．．．就一個也別想走！」可玉兒才不在乎，拉著艷妃轉頭就跑，然而千霍併鴦自知追趕不上，所幸堵在前廳與後廳的唯一路口，跑了半圈的兩人看到堵在路口的千霍併鴦，也停下腳步，艷妃更是嘆氣到：「唉．．這下白跑了。」玉兒回到：「當做飯後運動嘍。」說完就壓低身子，雙手成爪，狠戾的盯著千霍併鴦，艷妃見狀也默默將手向腿邊靠去，千霍併鴦看這架式，也知道兩人不是好惹的，立刻擺手說到：「停停停！你們這樣咳咳．．這樣欺負我一個病人，成咳咳咳殼．．成何體統？」玉兒聽完後仍是沒有絲毫鬆懈說到：「那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嗎？」說完指爪微動繼續對著千霍併鴦，千霍併鴦一看玉兒是軟硬不吃，又對著艷妃說到：「你這朋友是鬥雞嗎？咳咳咳．．還是火藥桶？一點就炸咳．．．咳咳．．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艷妃聽完，手緩緩伸進袍子內回到：「那也是你先挑釁的，玉兒不會無緣無故找碴。」玉兒一聽，竟還有些愣神，眼珠子也不自覺的看向艷妃，千霍併鴦卻準時機向兩人衝來，艷妃來不及出聲提醒，只能拉走玉兒，自己抽出小刀擋了上去，千霍併鴦看見艷妃手上短刀冷笑說到：「哼哼，你這刀，是不是忘了磨啊？」說完一手迅速抓住短刀，另一手立刻朝艷妃臉上揮去，只見艷妃不慌不忙地將短刀一推，隨後短刀順勢展開成扇，擋下攻勢，隨後扇體一轉，順勢劃傷千霍併鴦的手臂，然而這套動作之快，千霍併鴦沒來的及看清楚，就已經吃痛後退，直到站穩時，艷妃手上的鐵扇又早已變回短刀，千霍併鴦看這自己手臂銳利的傷口，心中嘀咕到：「這種傷口，根本不是那短刀能做到的，剛才我分明抓住了刀身，難道刀上有機關？」想到此千霍併鴦也開口說到：「女人，你那把刀咳咳咳．．．有問題吧？咳咳咳小聰明咳咳．．在戰場上是派不上用場的。咳咳」艷妃聽完卻不為所動並回到：「女人，你就是能弄清楚，也未必贏的了我，咳咳！」說完還嘲諷般的咳了兩聲，讓一旁觀戰的玉兒都笑了出來，玉兒邊笑邊說到：「就是說啊！女人！我都沒出力，你就不行了，可別說我們多欺少阿！恩咳！」千霍併鴦看兩人竟拿自己取樂，氣不打一處來，可自己又心知肚明打不過對方，所幸開始賣慘，握著傷口躺倒地上哀號到：「阿～疼死我了！快來人啊！有人欺負病人！」藥彌陀一聽，手上鍋蓋勺子都沒放下就衝了出來說到：「誰！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裡動手！」玉兒跟艷妃也聞聲轉頭，可兩人一看到灰頭土臉的藥彌陀就忍不住笑了出來，藥彌陀一看是玉兒跟艷妃後，又伸長脖子看向後頭的千霍併鴦，隨後吼到：「又是你！你怎麼又醒過來了？我等下就是跟聖手說！給你加十倍劑量！我看你還能不能偷偷溜出來勾引人。」說完又跑回廚房裡，玉兒跟艷妃被眼前這幕搞得有些茫然，轉頭再看向千霍併鴦時，對方已經湯在地上徹底沒了脾氣，說到：「唉咳咳咳．．．真是謝謝我的好母親，給我搞來這什麼破功夫，咳咳咳．．打又打不贏咳咳，病還生不停。」說完撐著牆緩緩爬了起來，對兩人說到：「抱歉啦，實在打不贏你們．．咳咳咳．．．唉～看來我只能當個廢人了咳咳咳．．走啦。」說完就轉身往房間走去，艷妃看對方可憐，忍不住問到：「你．．．你沒事吧？」千霍併鴦說到：「沒事．．咳咳咳，能有什麼咳咳咳破事，被幻神訣害得拖命至今還能有什麼好事，咳咳咳咳。」兩人一聽對視一眼後，艷妃問到：「你不是在修習幻神訣嗎？你身上是婆娑鎏金骨不就是證明嗎？」千霍併鴦廳完邪媚一笑後，楚楚可憐的回頭說到：「是沒錯，但你們知道為何咳咳咳．．幻神訣會幾乎失傳嗎？」艷妃搖搖頭，千霍併鴦接著說到：「那是因為．．．幻神訣譜中記載的其實是中招後的特徵，並非咳咳咳．．修習途徑，如果依照訣譜上修練就會跟我一樣，除非有天才能逆咳．．推成因或是倒行逆施，否則幻神訣注定失傳。」兩人一聽都大為震驚，千霍併鴦繼續說到：「我也是修習後才發現，但咳咳咳．．如兩位所見，我身上已經全是鎏金骨了，是靠著聖手的醫術才得以苟活至今。」玉兒這時又問到：「那你跟易地川又是什麼關係？」千霍併鴦嬌羞一笑說到：「他平常都叫我小心肝！我就是為了嫁給他才不惜一切拖命至今。」玉兒聽完悄悄對著艷妃說到：「有人會這樣稱呼自己的愛慕對象嗎？」艷妃也悄悄回到：「誰知道，也許他肝不好吧？見面就提醒一下？」千霍併鴦看兩人竊竊私語繼續說到：「你們當中是不是有人精通幻神訣？吃飯時我咳咳咳．．明確感受到有類似的氣息。」玉兒搖搖頭說到：「我們都不會，對幻神訣的膫解也只是耳聞，不然我們剛才還需要跟你客氣嗎？」千霍併鴦聽完也覺得有理，這才告別兩人，走回房間，艷妃兩人也因此忘記要去通知元生點心的事，默默地走到前廳閒聊等點心出爐，然而閒聊到一半，元生就提著籃子跟無芳走了過來，無芳看了看艷妃問到：「剛才發生什麼了嗎？」艷妃搖搖頭說到：「沒有阿，喔對了！本來要去叫姐姐你們出來吃點心的！都給忘了！」玉兒則繼續說到：「剛才千霍併鴦攔住我們，還問了我們幻神訣的事情，他說他在飯桌上感受到類似的氣息。」無芳廳完說到：「飯桌上可不只我們啊。」玉兒一聽也大概聽出端倪，隨後起身接過竹籃就到後頭去，此時司徒無缺也穿著正裝連招呼都沒打就快步走向門口，聖手也隨後走了出來說到：「小兔崽子有些要是代辦，去去就回，嗯！這味道，看來點心快好了呢。」說完抬頭又看到元生跟無芳，繼續說到：「來的正好！你們也可以起品嘗，ㄚ頭你小．．咳．．．你跟小夥子可有睡好。」無芳笑著把臉埋進元生胸前點點頭，聖手隨後又說到：「老夫還有點事情，要先去處理，點心好了再來藥室找我。」說完又繼續走向另一遍的走廊，艷妃這時這看到在一旁玩手指的蓮末子說到：「姐姐！你們剛才睡過頭可惜了，蓮末子才剛幫大家畫了幅畫呢。」無芳一聽立刻抓起蓮末子的手看了起來，蓮末子被嚇了一跳問到：「母．．母親，怎．．怎麼了嗎？」無芳仔細的看了看又捏了捏後，又讓蓮末子把臉抬起，最這蓮末子的臉又揉又捏，最後說到：「喔？比我想的恢復更快，是不是聖手老爺爺有給你吃了些什麼？」蓮末子想了想搖搖頭說到：「除了鱗果應該沒有了。」這時元生想起藥彌陀的說的話，湊到無芳耳邊說到：「藥彌陀有私下跟我說，聖手特意用葫蘆裡的藥水讓蓮末子身上的副作用退得更快。」無芳聽完才站起身，對艷妃說到：「沒關係的，以後多的是機會，更何況蓮末子的手也還沒完全恢，不急。」說完玉兒也走了回來，說到：「藥彌陀說可以準備去叫聖手了，點心等等就出爐了。」說完無芳就帶著元生往聖手剛剛走的方向走去，同時回頭對其他人說到：「等等可能會很混亂，你們先過去把桌椅都擺開一些，如果空間不夠那就換到小桌子上去。」說完就拉著元生走了出去，幾人聽完也紛紛走到後廳調整桌椅，而無芳這邊則帶這元生穿過走廊後來到一間房間，只見房間外站著常濤千忌、伏羲鱗兩人且面色都十分陰沉，本想打招呼的元生也不自覺的保持沉默，然而低著頭的兩人在感受到有人靠近也立刻反應說到：「停步！」可抬頭看到是元生兩人後，又立刻單膝下跪，說到：「吾等有辱貴賓旨意，未能擒抓殷玄彬，眼下更有同僚重傷，請貴賓高抬貴手再寬限數日．．．．」元生立刻說到：「別別別，快快請起！一時衝動還害得你們同僚重傷了，這件事就算了吧，你們這樣我可過意不去阿。」三人說話間，無芳已經敲響房門說到：「聖手，鱗果浮快好了喔！」說完就聽門內傳來聖手的聲音說到：「啊！是丫頭啊！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我等等就來，喔對了！你順便去叫藥彌陀準備蝕骨荊、草貓尾、地根水，我等等要用。」無芳聽完也不理會其他兩人，拉著元生就往回走，元生尷尬的問到：「這樣會不會很沒禮貌啊？人家還跪在那裏呢！」無芳說到：「你要不離開，我看他們還要跪更久，就別打擾聖手了。」元生聽完反問到：「是我們剛才說話太大聲了嗎？不對阿，你剛剛還敲門來著！」無芳回到：「聖手診斷時更多是靠氣味，你身上的氣味很可能會干擾到聖手判斷。」元生聽完連忙對自己一通猛聞說到：「沒有啊！沒味道啊！」無芳說到：「你要能聞出來，聖手就換你當了。」說完兩人也來到後廳，無芳看這幾人坐位又說到：「不行不行，再分開一點，等下才方便。」說完其餘幾人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又挪了挪椅子，讓每個人的位置都是原來的兩倍之大，這時藥彌陀也捧著一顆臉盆大的乳白色泡泡走了進來，藥彌陀看了一圈後說到：「咦！你們還真是自動自發阿，這個最甜的就先給小妹妹吧？」說完就把這顆泡泡放到蓮末子面前，隨後又跑回廚房，蓮末子從來沒看過這東西，好奇的拿手就戳，戳了兩下後，蓮末子也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沾了黃色的液體，索性就舔了一下，可誰知道剛舔下去蓮末子的臉就被苦到扭曲，無芳這時說到：「這東西是要用舔的，就像糖果一樣會愈舔愈小，同時顏色也會愈來愈深，等到顏色變黃就不建議再吃了，就像蓮末子手上那個顏色。」可聽完的蓮末子看著自己的手還是遲遲下不去口，無芳又說到：「等他冷了就會苦得更快喔！再不吃就會來不及吃完了喔！」蓮末子看無芳一臉期待這才鼓起勇氣舔了一口，然而就這一口瞬間讓蓮末子是一口接一口的停不下來，即便無芳問到：「是不是很好吃？」也顧不上回答，只能一邊舔一邊點頭，這時元生看著逐漸變小的鱗果浮問到：「這個泡泡咬破了會怎樣？」無芳回到：「那就是在糟蹋食物了，你不會想知道的。」說話間藥彌陀也陸續拿來好幾顆，玉兒艷妃也都是嘗試性的舔舔後就停不下來，但跟艷妃不同的是，玉兒在嘗試完後，就捧起鱗果浮靠在後頭的窗台上，不讓幾人看見正臉，艷妃看到玉兒，也發現自己確實有些失態，停下動作不好意思的看向元生，元生卻是笑咪咪的看這幾人，隨後要彌陀也拿出元生跟無芳的份，元生也試探性舔了上去，果真甜美非常，元生轉頭看向無芳，卻發現無芳竟然拿著湯匙靠在鱗果浮上，慢慢喝著順著湯匙流下來的汁液，元生也隨後拿了跟湯匙嘗試，果然很方便，但吃起來卻不如直接舔來的美味，隱約有苦澀的口感，這時聖手也輕的地跑了過來說到：「哎呀！還好趕上了。」說完藥彌陀也準備去拿出另一份鱗果浮，聖手看著元生跟說到：「唉！這玩意兒不直接舔就可惜了。」說完就拿走元生的湯匙，元生疑惑的看著無芳，無芳卻轉過頭笑笑的對元生吐了吐舌頭，繼續喝著湯匙上的汁液，此時元生也注意到停下動作的蓮末子，他的鱗果浮已經小了許多，顏色也從乳白變為黃色，元生問到：「還想吃嗎？」蓮末子點點頭，隨後就將自己的換給了蓮末子，自己也試探性的舔了下變黃的鱗果浮，果然此時的味道已經十分苦澀，還帶有一種微微的腥味，元生連忙跑到外頭漱口，剛漱完口抬頭正好跟玉兒四目相對，讓正在舔著鱗果浮的玉兒尷尬的一動不動，元生也立刻走回後廳，回到座位後，無芳就問到：「怎麼樣？很難吃對吧？」元生點點頭回到：「跟原本的果汁完全是天壤之別，對了，你怎麼都用湯匙呀？我剛才嘗試用湯匙，總覺得會帶有一絲苦味。」無芳回到：「那是因為你沒有一開始就用湯匙才會這樣。」說完便起身挪動身體，讓元生也試試看，元生嚐了口後果然沒有異味，聖手看著兩人舉動打趣說到：「老夫這眼神好像更差了，怎麼好像看到了ㄚ頭在替小夥子餵奶呢？」其他幾人一看，無芳側著身子，元生又剛好在無芳胸前，加上鱗果浮的乳白色汁液，頓時笑了起來，元生尷尬地想起身，無芳卻伸手開始摸起元生的頭說到：「乖乖吃，才能好好長大喔！」元生害羞的急忙起身，過程中無芳在元生耳邊問到：「這鱗果浮好喝嗎？」元生起身就回到：「很甜，很好喝。」剛說完就聽到艷妃噗的一聲摀著嘴抽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