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海上相遇的兩艘船,浪花在高與低這兩邊是各有姿態,不論是什麼形狀,都會與船頭寒喧個幾句,然後再緩緩地退回到藍色的海底,這,可以稱為緣份嗎?
總是擔心夜色的重量,會壓壞了人的夢想。
夜歸的人是稀薄的,那麼稀薄的總合的重量就讓給我吧!已經比較能夠承擔痛楚,承擔委屈,承擔各種風味不同的倒戈。雖然我也會偷偷的爬到高高的白千層,和隔壁的小葉欖仁交換日記,關於我的青苔還有那間丹堤咖啡,還有牧羊人與他的羊群。
月光應該不會為失意的人再帶來什麼奇蹟了,它並不是一開始就不友善的,人生的錯置,不是古道熱腸就能使得上力的啊。
錯過即是過錯,情願等待,但不一定要相見。
堆砌了多年的一點點高度,也幫不上多大的忙,當我站了上去,一樣會撞到深灰且低溫的牆垣。到底還要多少努力才能在封閉式的自囚當中,夢一次自己的飛翔。
在自己的逆流中看到了你當年的奮戰,原來,無知與膚淺是一種疾病,但當時是缺乏衞教的資訊還有混沌的疫苗。現在是深夜10點12分,這個數字適合吹蠟燭,也適合再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