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稱作為「深海」,是因為它無垠。
而我將自己命名為「潛夢員」,是因為我探索在夢裡,用記憶來分析所見,並適度的向現實提供數據,好讓自己可以說服自己鏡子中的人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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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之後並不是熟悉的黑暗,而是類似三級警戒般的紅光長廊,「它」想要帶領我去哪裡?
我說過我想要踏入冰天雪地之中,或是潛入廣袤的海洋,但是在眼前出現的不過是熟悉的人與物,這與我的意願背馳了;短期的旅途走完了、和解了。我開始哀悼曾經無法失去的過往,把一束花插在無名氏的墓碑前,向著死去的恆星道謝。
我喜歡那種矛盾的感覺,就像Adele的<Set fire to the rain>一樣,明知是輕易就會熄滅的,但毅然決然地這麼做了,我聽著7年以來重複一直聽的歌曲,總是會那樣容易的陷入深海,卻又同時受到那般的治癒,這樣踩入痛苦後被連根拔起的快感:
因為回憶不用細節,破碎就好。
故事不用洶湧,平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