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稱作為「深海」,是因為它無垠。
而我將自己命名為「潛夢員」,是因為我探索在夢裡,用記憶來分析所見,並適度的向現實提供數據,好讓自己可以說服自己鏡子中的人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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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血管裡有什麼東西在奔跑,並不像是熱血沸騰的感覺,而是如同徬徨不安的節奏一般的洶湧而上;當雨開始不停的下,世界在一瞬間就毀壞了,那朵鳶尾花就這樣擱淺在我眼裡。
近期的我開始聆聽逃跑計劃相隔九年的專輯 <回到海洋> ;「我知道所有的傷痛都會過去,也明白有些遺憾會永遠留在心裡」,<海鷗> 中這段歌詞給我的感觸是多麼巨大。倒也不是無法接受現在的樣子,只是那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才會如此動盪不安。
潛夢的第一頁即是某種層面上的結局,因為它平靜、它落淚的時候平靜、擁抱的時候平靜、道別的時候平靜;我沒有想過會夢見這麼有結局感的夢境,因為我也不知何時才會好好告別,但它來得如此即時,就是剛好在最後一天的夜晚中發生了;雖說這趟旅途淋了不少雨,但是也總算是走到一處破碎的屋簷下了,至少有那麼一點遮風擋雨的作用,能讓我好好喘息,稍作休息,等到風雨不再那麼大的時候就能冒雨繼續前行,因為總有陽光能照進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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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寫的東西你也許讀不懂,因為就像我也不懂佩索亞心中的不安一般;那樣的文字正是在訴說靈魂,凝聚成軀體的時候,所以會繼續走,沒有方向的一直走,但是腳步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