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夏天的升溫,隨風飄逸的向日葵,構成了男孩回想起來既能引起莞爾和產生哽咽的奇幻回憶,而突如其來的情節也莫名結束了男孩的那段歲月,男孩帶著似懂非懂的心情慢慢想開了曾經困擾他的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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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高中物理和生物打完交道的我,穿著白色背心,我細想今天又引起哽咽的情節,但我還是將思索時會低下的頭抬起,慢慢走向我剛剛發現的「傾訴地」。啊,到了。我加快步伐走向長椅,所處的位置不會太靠近陽光雖然已是下午六點。長舒一口氣,任由自己在這個沒人煙的地方靠著自說自話療育自己。
我曾走過人際關係的迷宮,而且我已發現自己不適合與人深交。
我只是想要讓每一天因敏感而自認為感受到的委屈,困惑,愧疚等等順著我的自說自話和自抱自泣排出去,同時用淚水灌溉一個幻想:有一個有著溫暖的手掌的陪伴者在不久會被我遇見,從此我們互相治愈。
淚水無分別心,在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同的意義。
我好像有了幻象中的陪伴者的形象,他聲音溫柔,髮型自然不做作,手在我細小的手摸起來時都是暖呼呼的,讓我想握著他的手摸著我的臉。他還有一個稱呼:「哥哥」。而他的臉...我想不太到,只是有著向日葵遮擋著他的臉,不,他隨時都拿著向日葵,問他時還會說到「給你的。」。
我靠在長椅,睜開眼睛,仔細感受一下醒來後悻忪的餘味。隨著不斷來這個地方,「哥哥」的人設,個性,故事都在腦中想出。
越細節,越期待;越細節,越懷疑;越細節,越孤獨;越細節,越...容易流淚。
後來我想紀念或者說不願忘記這個小時光,我買下向日葵的種子,種在長椅的旁邊,除了定時澆水。我對它傾訴,我也在情不自禁流淚時,把眼淚滴在它那裡。
後來每當我看見向日葵,即視感原來如此,好像看見了自己以前的歸屬,就像我,回到了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