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狩獵

今天不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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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我和先生出門散步,在古城門附近閒坐休息,一隻街貓也在遠處趴著,虎斑花紋,很漂亮。野生動物只要身體健康、營養充足,多半毛色光亮,十分美麗。

先生看到小動物突然竄出,我們仔細一瞧,老鼠!牠在街貓一躍即可獵補的距離晃來晃去,看似悠閒自在。沒多久跑出第二隻老鼠,接著第三隻和第四隻也現出真身。那四隻老鼠交頭接耳又嬉戲玩耍,愉悅活潑,也許當時是老鼠家族的親子時間。

老實說,一旦去除心理障礙,四隻老鼠爬上爬下,左右跑動,倒也靈動可愛,比那隻懶洋洋、始終不動的街貓精彩多了。我相信貓的本能,心想這隻貓應該正在等待最好的時機一舉出擊,帶著期待的心情,繼續觀看這幕貓鼠關係。可是氣氛始終平和,甚至有一隻老鼠不知死活,直接在街貓尾巴附近打轉,街貓依然無動於衷。我們至少觀賞了二十分鐘,沒等到街貓電光火石的精彩狩獵,倒是四隻老鼠玩著玩著跑掉了。

我不愛貓,但若經完善規劃,街貓確實是風景,無須趕盡殺絕。世界這麼大,絕對容得下幾隻貓。然而,我已不太相信愛貓人士所言:固定的街貓將減少鼠患。有些貓可能愛好和平,絕不輕易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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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和先生參加在雞場街舉辦的「鄉音考古」有聲書推介禮。兩位民間藝人拿汀河水娘(福建南音)、呂秀鸞(閩南童謠)的現場表演十分精彩。如有資源,應該為兩位長輩分別錄製專輯,讓她們的演出呈現較為完整的面貌,也便於流傳推廣,同時留下紀錄,畢竟熟悉民間口傳藝術的人已經越來越少。 乍聽福建南音,我覺得很熟
詩詞中屢屢出現的蘋、蘋花、綠蘋、白蘋、靑蘋等等,理論上都是同一種植物。南北朝以後的文人,常將「蘋花」或「白蘋」用在詩中以寄寓情思。如南朝鮑照《送別王宣城》詩:「既逢青春獻,復值白蘋生」、唐劉長卿《負謫後登干越亭作》詩:「秦臺悲白首,楚澤怨青蘋」、唐杜審言《和晉陵路丞早春遊望》詩:「淑氣催黃鳥,晴
熟悉三國故事的讀者,或許記得的盧。的盧為白額馬,從額頭到牙齒,有白毛或白斑,古人均名為的盧,《相馬經》等書多有紀錄,但想必白馬例外。可見的盧為統稱,並非個別馬匹的名字。的盧為烈性快馬,堪稱名駒,然而向有妨主(對主人不利)之名,歷代有不少相關故事。 的盧故事最有名的,首推躍馬檀溪。話說劉備初至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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