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的天賦很快就被柳老師開發和深掘。
肖揚十分喜歡這位啟蒙老師,柳老師也特別珍惜小肖揚的天份。「肖媽媽,你兒子真的很有潛力。他現在年紀還小,不宜練太快,先把基本功打扎實,多聽古典音樂提升音律感和節奏感。」上了一年的舞蹈課後,柳老師對文雅麗如實說:「我想特別培養他。團體課後,讓他留下來,我一對一指導他。」
「太謝謝老師了。只是,我們家恐怕錢不夠拿來付額外的課。」文雅麗有點犯愁。
「不要緊,我不收一對一的錢。以後假如有機會,送揚揚出國學舞。他該吃這行飯的。」柳老師誠懇地說,目光對上文雅麗的目光,兩人不知不覺對望了幾分鐘,直到小肖揚整理好東西跑來找媽媽。
自此,肖揚開始了嚴格扎實的訓練。苦歸苦,他樂在其中,覺得自己和舞蹈每天更加互融。「媽媽,我真的好喜歡芭蕾。」小肖揚對母親說,文雅麗窩心地笑了。「揚揚,今天媽媽有事要辦,沒法接你回家,讓老師送你回家,好不好?」「好!」
那天練完舞後,柳老師牽著小肖揚回家。下了公車後,小肖揚緊牽著柳老師的手,在地上蹦呀蹦。「揚揚,小心點,別扭到腳了。舞者的一雙腳很重要。」柳老師叮囑,心裡想著眼前的小男孩,說不定有朝一日能實現自己年輕時的舞星夢想。「老師,你比爸爸好。」小肖揚無心地評論,柳老師有心地聽進。
「哦?為什麼呢?」柳老師裝作無心去問。
「爸爸不有趣。」小肖揚小小抱怨,這時已經走到家門口。敲了門後,文雅麗過了好一會兒才匆忙應門。一開門,撲鼻的肉湯香味傳出來。
「在忙晚飯?」柳老師問。「是啊。多謝送揚揚回來。」文雅麗有點點慌張,手忙腳亂地請柳老師到屋裡坐,又盯著揚揚去洗手。
「要不要幫忙?」柳老師走到廚房裡去,只見鍋子裡的湯都煮溢出來了。「肖媽媽,你的湯都滾出來了。」
文雅麗聞言,急忙跑回廚房裡,卻慌手慌腳地打翻了滾燙的湯。柳老師動作靈敏,沒燙著,雅麗卻燙到手。雞飛狗跳的當下,只聽見小肖揚調皮的在外邊喊著「我出去找小清玩」,也顧不得答應不答應了。柳老師忙讓雅麗用冷水沖燙到處,又忙著幫忙清理地上。
「還好,只翻了半鍋湯,還有半鍋可以吃。」柳老師笑說道。文雅麗也跟著笑了,停了冷水,便要去臥房裡拿藥敷上。她走進臥房,冷不防發現柳老師也跟了進來。
「這一點小傷,我自己來就好。」文雅麗忙說,有點責備自己沒理由的慌張。
「畢竟在小手臂上,你一個人不好上藥,我幫你吧。」柳老師說,替雅麗消毒和敷藥。
臥房燈沒開,晚霞的陽光卻讓房內映得鬱藍,還帶一絲嫣紅。包紮完畢,柳老師突然從文雅麗的背後緊緊環抱住她,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柳老師,這樣不對。」
柳老師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試探性地在她後頸、側頸親吻起來;文雅麗的理性在抗拒,可是蘇醒過來的熱情卻很渴望。她沒推開他,反而閉上眼享受他的索取;她迷離著眼神,轉過頭與他唇瓣相交,熱吻了一陣,彼此都明白當下的慾望高漲不可抑。
「雅麗,跟著我吧。帶上揚揚,和我去美國。」
「我不知道。」
「雖然妳不曾說過,但我知道妳過得不快活。離了你丈夫,和揚揚跟我走。我可以等,但沒辦法等太久。」
「現在我們別想這些。」文雅麗激情地吻著柳福興,兩人雙雙倒在文雅麗的婚姻大床之上。他們渴求地褪去衣物,舔舐帶著悖德的片刻赤裸。文雅麗被壓在柳福興身下,慾望驅使她張開雙腿,迎入他的激昂。她的高潮在他的來回挺進漸漸爬到高峰時,忽然一個想法閃入她的腦中。
「你躺下。」她一改往常的柔媚,命令他。換了個位置,她爬上他的身,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她受夠了被丈夫莫名踩在腳底,她要做一回自己的主人,掌控這片刻的一切。她跪坐在他身上,握住那根屬於她的硬挺權杖,送入自己密道。二人激烈的交合,就像蜉蝣只能短暫熱切地活著。
在漸漸陰暗的臥室裡,他們的慾望如兩條交纏的蛇,汗水、偷歡的味道、頂峰的呻吟,盈滿了臥房,也滲入文雅麗背後的衣櫥門縫。
小肖揚躲在衣櫥裡,從門縫中目睹文雅麗狂熱騎乘身下的男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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