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已經來到了,我們打算把採歌芝送給多巴雨,就在這一個動房花燭夜,我們把採歌芝送到一個房子中,等多巴雨到來,捉著他,並要他說出原生世界。顏回說:你們要玩?我們便玩玩。這是個月圓的晚上,遠處傳來狼叫聲。西田修思考:我這樣做真的對嗎?將自己的老婆送給寫我們的人?我思考:他們引我出關,我唯有露一手給他們看!
採歌芝在坐在椅子上思考:我們把自己當著什麽了,我們還是好人嗎?顏回也對廖燕芳說:多巴雨已經將採歌芝當自己的女兒了,你們還要這樣玩。廖燕芳說:因為我們一定要看到多巴雨。我在思考,我可以以什麽身份出現,他們都想見我,我不能不出現了,因為我不出現,我就不算是好人。西田修心很急,他真的要把老婆布施出去。
這時我寫他們都睡了,只有採歌芝睡不著,我凌空騰出,敲了敲採歌芝的門,裡面有聲音傳出:進來。我把房門打開進去了,採歌芝一看我問:你是多巴雨?我回答說:我是!採歌芝對外大聲說:大家快進來,多巴雨來了。我對採歌芝說:不好意思,我寫他們都睡了。採歌芝說:你想做什麼?我說:我想做你的爸爸!
西田修夢到這裡醒了,大家都醒了,走進採歌芝的房間,西田修說:我們夢到多巴雨了,他是不是說要做你的爸爸?採歌芝點點頭。顏回說:結果我們就醒了,然後你說什麼?採歌芝說:我說我想做他老婆,你們相信嗎?廖燕芳驚呼:不好,捉不住多巴雨,他又動筆了,他是不是說:二十年一過,我只能做你爸爸!採歌芝說: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他要怎樣寫我們都可以,除非你捉著他,我們就是自己的主人。顏回說:他是不是說:你想捉著我,你是不是說;大家都想捉著你。採歌芝點點頭。顏回說:然後他就離開了?採歌芝說:是的!就這樣離開了,你們大家就醒了。廖燕芳問:他沒有和你做愛?採歌芝說:沒有!他還說如果是廖燕芳他就有興趣。
狡猾的採歌芝改了我的對白,我是說廖燕芳也是我的次生女兒。他們真的想捉著我,成就他們自己的法身。廖燕芳這時說:採歌芝做得好,我們捉著文字取向了。多巴雨,明晚洪門宴你敢來嗎?我廖燕芳等你赴宴。我心想:這些孩子不就是我嗎?我不親自見他們一面,他們的心又怎麼釋懷呢。我寫顏回說:我一定赴宴。大家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