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貓生的洗澡初體驗依然遙遙無期。
下午,一如既往,保姆 W 分享大吉大利看電視的照片。
奴才 H 盯著大吉的屁股,忽然蹦出一句:「大吉好像結塊了,是不是該洗澡了?」
洗澡,一直被我們視為是處理貓貓的最終步驟。
前面擦臉啦、剪指甲啦,都順利克服了。唯獨洗澡,我們一直有些期待又怕受傷害(欸?)。
而且,據說,大吉還曾經洗過一次澡,大利可是從來沒洗過。
感覺好刺激。
奴才 H 繼續說:「E 不是說要回來給貓洗澡嗎?」
奴才 E 開始表演失憶。
奴才 H 不依不饒,轉向我:「你說是不是有這件事?」
我表達了肯定,奴才 H 又說:「我還記得約在端午節。」
奴才 E 開始表演顧左右而言他。
在花花白白時代,洗澡這複雜又高風險的體力活,一直是由奴才 E 主導,奴才 H 和我輔助。
不過,花花白白頂多縮在角落,但大吉大利可以想見在浴室裡亂飛,眾人想像了那畫面,便沉默了。
大利貓生的洗澡初體驗依然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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