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採摘的果實甜不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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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天剛亮沒多久,清脆的鳥叫聲「嘰嘰嘰」,厚修著急的拉著棨搯去隱密的角落談話。

 

棨搯搖搖頭,因捏住鼻子聲音變細尖輕斥:「你也太心急。」然後看了周遭環境,發現厚修拉了自己在垃圾堆中交談。

 

厚修氣急敗壞大力跺腳,哀嘆:「我就說我沒有啊!誰稀罕對那些賤人下藥啦,你覺得我是那種小手段很多的人嗎,你看看我真誠的眼睛。」刻意將眼睛睜好大好大靠近棨搯,要棨搯好好看看自己那雙真誠的眼眸。

 

棨搯瞇起眼睛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凝視厚修。

 

厚修見到棨搯沒有反應,大聲怒斥:「你靠么阿!不相信三小啦!」高舉魔法棒作勢要毆打棨搯。

 

棨搯趕緊用手臂擋在自己頭上,笑臉淫淫說:「我意思是我意思是,你就這樣默默中了奸人的奸計,還敢說不急躁,我們都差點被你害死呢。」

 

厚修睜大眼睛,激昂說:「可是我現在是有怎樣嗎!我人不是還好好的,高層也沒說要對我怎樣啊!?」

 

棨搯瞇起眼睛,鄙夷的眼神看著厚修,好像在看低能兒的感覺,嫌棄說:「就是沒有怎樣才有怎樣。」

 

厚修被棨搯的態度激怒,大罵:「你在供三小啦!!!」

 

棨搯趕緊指著天空,笑咪咪說:「昨天他們鬧肚子。」

 

厚修大力跺腳,罵:「對阿,自己吃壞肚子還怪到我頭上,活該去死啦,最好痛死他們!」

 

棨搯打直手臂慢慢舉起,伸出食指指著厚修的鼻子,說:「兇手是你!」

 

厚修暴怒,直接拍打掉棨搯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怒吼:「你靠么阿!!!在胡說八道什麼,找死啊!蛤!!!之前你就有跳槽的叛逆之心,現在連演都不演了是吧!」高舉魔法棒準備真的要往棨搯的腦袋敲下,好好教訓這個癟三。

 

棨搯嚇得腿軟半蹲,頭整個龜縮在肩膀中間,卑微說:「大王!我對您是一片丹心一片丹心呢,我是說現在的風向現在風向,你固然沒做什麼但兇手指明是你!」眨眨眼,極盡的淫淫賤笑討好。

 

厚修怒斥:「阿就不是我阿!!!關我屁事!!!」

 

棨搯壓低下巴斜視看著厚修:「你算背下這個黑鍋,有口難言。」

 

厚修:「可是高層也沒真的對我怎樣啊!」

 

棨搯畏縮的姿態恢復正常,彈了個響指,賤笑說:「所以我剛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他們有去告狀,或許只是隱忍不發,你還是多多注意晏伶他繼續發動攻擊。」

 

厚修哀號:「那我該怎麼辦!!!軍師!!!」

 

棨搯想了一下,立刻瞇起眼睛賤笑,吸了吸暴牙差點流出的口水,點點頭說:「以牙還牙以牙還牙!!多多絆住他,別讓他稱心如意,對,就是這樣沒錯。」

 

厚修疑惑說:「絆住他?放心,這我很會,不就是我平常在做的事嗎,可是……這一次我該如何反擊?」

 

棨搯淫淫賤笑,低語:「不如這樣辦~」用手遮擋嘴巴一側講起悄悄話,厚修聽到一半直接打斷:「白癡,你這點子也太爛,還什麼狗屁軍師,我覺得啦!你仔細聽,應該是要這樣……」兩人又講起悄悄話。

 

偷偷摸摸密謀後,棨搯很滿意的點點頭,笑臉淫淫說:「真不愧是厚修大王~您這麼會演,一定可以得獎呢。」

 

厚修抬頭挺胸,得意賤笑說:「給貢啦~」(譯:多講。)

 

棨搯:「可是……需要犧牲一點您的形象,您願意?我待會先跟裴巫兒還有珞碼串通好,就等您暗號。」

 

厚修握緊拳頭,咬牙道:「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也為了扳倒晏伶,犧牲一點形象不算什麼,哪像你演的這麼假,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又再反擊?」

 

棨搯眼球往左飄移,遲疑一會兒,說:「短時間內他很難再反擊,他可沒有像您一樣那麼聰明呢。」

 

厚修笑說:「說的也是,再說我也蠻厲害~」

 

棨搯補了句:「況且,你這麼做之後時尚帝都更對您有好印象,青睞有佳~」

 

厚修拍拍棨搯的肩膀,欣慰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不過你還算有點用處,雖然計劃都是我想的,我還真以為你已經江郎才盡是沒屁用的死廢物了。」

 

棨搯僵硬的諂媚賤笑說:「您過獎您過獎,就等您的好消息。」臉上雖笑著但心裡很不服氣:『根本有八成都是我的計畫,你不過只是添加一點還敢邀功,但……你願意做就不跟你計較,嘻嘻。』

 

猝然,厚修瞇起眼睛質疑的瞪著棨搯,手緊緊掐住其肩膀,嚴肅道:「我能相信你嗎……」

 

棨搯聳肩,頭龜縮在肩膀中間,賤笑說:「您永遠都不能相信的是,晏伶。」

 

厚修得意笑說:「好!很好!那我先去找晏伶,你也快去準備準備。」興致高昂的轉身離開。

 

「是!大王。」棨搯鞠躬後,呆站在原地望著厚修背影賤笑心想:『我還多虧有你呢,你們才是一群沒屁用的死廢物,嘻嘻嘻嘻嘻嘻。』四下無人,笑得很爽的棨搯,周遭的垃圾堆發出陣陣惡臭,還有些蒼蠅蚊蟲在飛舞。

 

過了一陣子,密謀新計劃的厚修埋伏在戶外美食區的草叢裡,終於看到來買早餐的晏伶,立刻衝上前去微笑招呼:「晏伶~」

 

晏伶好像看到不乾淨的東西一樣,陰森寒冷的眼神瞟了過去,不耐煩說:「嗯?幹嘛。」

 

厚修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在看什麼,再轉回頭對晏伶裝可愛尖銳嗓音說:「你敵意不要這麼重嘛~我要綁個鞋帶,可以幫我拿一下嗎?」將咖啡硬塞到晏伶手中。

 

晏伶不想拿,雙手直接往身後收,朝一旁的地板點點頭說:「你就放在地上阿,我還要去買早餐。」

 

厚修尷尬的端著咖啡湊近晏伶,大喊:「你看大家都在看我們,你這樣我很尷尬,你拿一下啦,你拿一下、你拿一下。」

 

「……」晏伶依舊雙手放在身後冷眼瞧著厚修,就是不想幫忙。

 

厚修看到晏伶如此不情願,接連喊:「你拿一下、你拿一下,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拿啦──」

 

晏伶不耐煩斥責:「吵死了,好啦我拿。」

 

厚修嘟嘟嘴裝可愛說:「耶~謝謝。」蹲下綁緊鞋帶,殊不知一綁完鞋帶立刻站起就這樣轉身光速跑走。

 

站在原地的晏伶一臉錯愕,看著跑走的厚修只好小跑步追上去:「欸你的咖啡……白目……」

 

跑在前面的厚修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晏伶痴痴等待。

 

好不容易追上的晏伶正要將咖啡遞給厚修時,蓋子忽然鬆脫,咖啡差點溢了出來,晏伶輕輕將蓋子蓋好,輕斥:「吶,你的咖啡,蓋子要蓋好阿,差點打翻。」

 

厚修抬頭看了一眼,立刻非常驚喜開心,雙手合十,愉悅喊:「天吶!晏伶謝謝你~對我這麼好,這怎麼好意思啦~」

 

晏伶嫌棄說:「你衝這麼快幹嘛……」

 

厚修笑說:「沒有啦~就只是剛好突然想到靈感,想趕快畫下來而已。」

 

晏伶輕撫一下長髮,高傲說:「喔,很難得耶,你加油。」

 

厚修不小心笑了出來,趕緊憋住笑意說:「你也是喔,好了,沒你事了,你趕快去買你的早餐吧。」陰詭微笑說:「祝你好運~」

 

晏伶輕推眼鏡,瞇起眼睛瞟了一眼離去的厚修,雖然覺得很詭異但又覺得厚修平常本來就奇奇怪怪,不作多想轉身買早餐去。

 

中午。

 

大家依然非常努力的製作自己手中的時裝,厚修的尖聲大喊劃破祥和寧靜的辦公室:「晏伶!!!你這個殺人兇手!!!」

 

大喊完痛苦的跪下在地,全身不斷顫抖,眼睛布滿血絲,大翻白眼,口中吐出許多口水:「嘔──」

 

棨搯偷笑一下,趕緊用手擋住嘴巴裝作若無其事。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大家好奇的探頭查看。

 

第一時間,惟廷迅速走去晏伶的小包廂往內看,小包廂的隔音效果很好,在內的幾人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惟廷敲了敲小包廂的玻璃門。

 

有說有笑的幾人聽見敲門聲轉頭一看,晏伶上前開門:「惟廷怎麼了?」

 

惟廷雙手一攤,搖搖頭,嚴肅說:「你們還笑得出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那邊。」

 

晏伶眉頭深鎖,一臉困惑的走向前去,信子、琅兒、鮪魚也好奇地擠在了門口探頭看。

 

晏伶一湊近就見到跪在地上顫抖的厚修,直接站在厚修面前怒瞪「(ಠ益ಠ)」

 

厚修不斷哀嚎:「晏伶你這個殺人兇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晏伶很不耐煩的雙手叉腰,斥責:「呵呵,你現在是又怎樣,竟然對我下跪磕頭。」

 

厚修跪在地上蜷縮身體抱著肚子,抬頭紅眼怒目瞪著晏伶:「我現在肚子快痛死了!!!啊啊啊!!!!痛死我了!!!阿!!!」

 

晏伶輕罵:「你不要在那邊亂牽拖,你肚子痛關我屁事。」

 

厚修跪在地上痛苦掙扎,忘我狂吼:「晏伶!!!做人母湯安內!」趁大家沒發現,手指深入喉嚨深處挖,只微弱的「嘔」一下,挖了好幾下怎麼沒有想吐的感覺,開始不顧一切狂挖猛挖,感覺要挖斷自己的喉嚨,終於引起神經反射的大吐特吐:「嘔嘔嘔嘔嘔──」

 

看到厚修吐的棨搯迅速轉頭看向裴巫兒、珞碼,其二人也相互看一眼。

 

珞碼接收到暗號立刻內八走路,左右甩肩,趕緊上前非常驚恐說:「嗯!!!厚修你還好嗎!?你怎麼突然這個樣子。」

 

棨搯跟在珞碼身後,笑臉淫淫說:「你快死了沒?」

 

厚修超不爽的指著棨搯鼻子怒斥:「你靠么阿!你死我都不會死啦!嘔嘔──」

 

棨搯尷尬傻笑說:「只是關心只是關心。」

 

最後走近的裴巫兒,大喊:「我覺得你是不是被下毒!!!」

 

珞碼倒抽一口氣「喝!」大喊:「是誰!」

 

厚修大聲嘶吼:「兇手就是晏伶啦!!!我喝了他端來的咖啡我就肚子痛。」緩緩拖著殘破的身軀爬行,一步、一步往晏伶的腳邊逼近,拉扯衣角哭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狠心對我下毒手,晏伶……我們這麼多年的姊妹友情,你都不要了嗎……」

 

晏伶氣憤的甩開厚修拉扯自己衣角的手,咬牙森冷道:「你根本就是故意在鬧!好了,停止你那拙劣的演技,在演下去就不像了,一點創意都沒有……」

 

厚修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大聲嚷嚷:「阿!我好痛啊!!!我快要死了!!!晏伶真的心好狠阿!!!」

 

棨搯趁機轉頭看向裴巫兒,接著翹起小拇指撫摸好幾下自己的眉尾。接收到暗號的裴巫兒立刻動身前去高層那打小報告,消息很快就傳到高層那裡,於是高層立刻找了晏伶、厚修談話。

 

「奇怪?是在演哪齣……」大家議論紛紛。

 

在小包廂看戲的哈冷,臉完全貼近在櫥窗的玻璃上變形,輕笑說:「終於等到了,好精彩~」

 

 

*****

 

 

來到高層辦公室裡,厚修按著肚子,嘶吼:「晏伶在請我喝的咖啡下藥,這還有沒有天理!」

 

晏伶冷眼瞟一眼厚修,冷靜說:「我沒有請你喝,那明明是你叫我幫你拿的。」

 

厚修繼續嘶吼:「但是確實你端給我咖啡的時候趁機下藥,蓋子都打開了!」

 

晏伶:「那是你本來就沒蓋好。」

 

厚修大吼:「哪有啦!!!」

 

晏伶:「明明就是。」

 

厚修:「哪有!!!」

 

「安靜!」高層震怒。

 

厚修、晏伶這才安靜的看向高層。

 

高層:「兩位都口說無憑,你們誰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厚修高傲的冷笑一下,自信道:「哼,有監視器可以作證,你們大家看監視器就知道真相了。」

 

晏伶突然震驚的轉頭怒瞪一眼厚修。

 

厚修得意的左右抬肩,賤笑一下,示意「你沒想到吧~」

 

高層叫了助理:「去調畫面出來。」

 

監視畫面一播放,厚修突然出現在畫面中停下腳步轉頭看似正在等待,過一下子晏伶便出現在畫面之中將一杯咖啡端給厚修。

 

隨即,晏伶的聲音顯現"吶,你的咖啡,蓋子要蓋好阿,差點打翻。"

 

接著厚修聲音顯現"天吶!晏伶謝謝你~對我這麼好,這怎麼好意思啦~"

 

晏伶聲音顯現"你衝這麼快幹嘛……"

 

厚修聲音顯現"沒有啦~就只是剛好突然想到靈感,想趕快畫下來而已。"

 

後面的過程畫面持續撥放,直至結束。

 

晏伶瞪大眼睛看完,雖然傻眼卻仍臨危不亂的撫弄自己的長髮。

 

高層:「晏伶!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畫面顯示你的確拿了一杯咖啡給厚修,你們的交談聽起來好像真的是你請他,你還把蓋子蓋好……」

 

晏伶氣憤辯解:「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是他刻意栽贓嫁禍……」

 

厚修立刻打斷:「那我也沒做過對你們下藥的事啊!你們之前自己吃壞肚子也是栽贓到我頭上說我下藥,所以你們對我很有怨念,所以也下藥讓我肚子痛趁機報仇吧。」

 

晏伶挑高單邊眉毛,鄙夷說:「呵呵,我沒想到你還會在鏡頭前演戲,真厲害啊~」很輕挑的緩慢拍手。

 

厚修眼見自己就要被拆穿了,趕緊嘶吼:「晏伶你好狠的心啊!!!我真的快要死了你知道嗎!天啊!我好痛啊!」再次跪在地板低下頭偷偷挖喉嚨,再次大吐特吐:「嘔嘔嘔──」

 

高層:「晏伶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晏伶剛好在想事情,靜默不語,內心極度不爽想著:『我真的太大意了,沒想到厚修竟然給我來這一記回馬槍……』

 

高層眼瞧晏伶沒有反應:「晏伶你還有什麼話說。」

 

晏伶回過神來輕撫一下長髮,高傲的冷笑一下:「我自知無法辯駁,無話可說。」

 

跪在地上面朝地板大吐特吐的厚修聽見詭計得逞,偷偷奸笑得很爽:「嘿嘿嘿嘿嘿~」

 

晏伶很鄙夷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厚修。

 

厚修感嘆心想:『終於阿!不往我殫精竭慮、發憤圖強、臥薪嘗膽才想出的這一計,你這個賤人總算無法反駁。』感動到眼眶含淚又想:『我那如花似玉、傾城傾國、婀娜多姿的容貌及形象也不算白白犧牲了。』哀號「阿嗚」一聲。

 

接著,晏伶森冷道:「但我下的藥沒這麼重,不應該會吐成這樣,況且藥效應該早已經退了,相信他很快就好。現在厚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們更加誤會我而刻意在演戲,還請明鑑。」

 

「!!!」

 

猝然,跪著的厚修聽聞後戰戰兢兢,立刻慌張爬了起來,笑喊:「對!我吐完真的好多了~就跟晏伶說的一樣我現在精神狀態都很好。」

 

晏伶深吸一口氣,很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長舒一聲,單邊眉毛挑起,厲森說:「請高層定奪吧。」高傲的撫弄長髮,陰寒的雙眼非常蔑視的瞪著蠢笨的厚修。

 

「靠么阿……」厚修對於自己的愚蠢感到無言,這句話已經不曉得是在罵誰了。

 

高層錯愕到嘴巴大開。

 

 

*****

 

 

在戶外美食區,稍早鮪魚、信子、琅兒一起到一處較隱蔽的角落進行秘密對話。

 

琅兒震驚喊:「所以你認為害我們肚子痛的兇手可能不是厚修!?」

 

信子一臉錯愕:「怎講?那晏伶為什麼要害我們自己啊?他直接對厚修下藥不是更快?蝦!」

 

鮪魚:「只是假設,我看到他偷笑還有種種可疑之處,只有下藥的人才能這麼快拿出解藥。」

 

信子尷尬一笑:「可是沒什麼效果耶,你之後給我們的灰藍色藥水還比較有效,哈。」

 

鮪魚:「他用藥比例毒跟解抓不好,所以是初學者,他自己沒喝所以吃解藥當然有效。」

 

信子驚喊:「太誇張!先下手為強,蠻聰明的內吼。」

 

琅兒支吾:「那剛才厚修……是晏伶下藥?」

 

鮪魚:「應該是為了反擊反栽贓。」

 

信子長嘆一聲:「搞不懂晏伶這麼有把握,為什麼幹嘛還要這樣吼……」

 

鮪魚:「這部分我要再思考。」

 

琅兒恍然大悟,喊:「阿!你們忘了,現在我們對他來說也是競爭者。」

 

信子睜大眼睛:「對吼,都沒想到,果然在利益面前人都會變,沒想到他會變成這個樣子……」輕緩的搖搖頭,深覺感嘆。

 

鮪魚:「意志不堅。」

 

信子哀嘆:「唉……看他這麼拼命因該是會選上,感覺他們的氣氛變很嚴肅吼。」

 

琅兒肩膀下放,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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