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永明(同人文)

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呼應時事,本文為黃國昌的同人創作文,現實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主角:徐永明X黃國昌X柯文哲。


「完全沒有了解」

「不知道」

「還有其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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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美國民主黨大會回來,就得面對如同鯊魚一般的台灣媒體。黃國昌不想要涉入民眾黨紛雜的帳務問題,更不想在塵埃落定前介入權力亂鬥。他說不知道,許多人都認為他是在推託、雙標、怯戰,但是他其實真的不知道。

混跡政壇十年,他已經學會了講話只講一半,但他還不會睜眼說謊,除非在他的認知結構裡的「事實」,是外人眼中的謊言。

黃國昌還不會說謊,所以他不知道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看起來老實無辜的柯文哲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為什麼阿北可以既愚蠢又精明、既狡猾又耿直、既清廉又貪婪,「包牌」的特性彷彿深入骨髓,形成獨特的結界。


他以為他這次做得很好了。


上一次大選在2020年,黃國昌接受時代力量眾人的邀請,位列不分區第四名,希望借用他的名聲最大化政黨票得票。最後時代力量的票只夠三席不分區當選,黃國昌向周偉航說:「我累了,不想再選舉了。」他認為時代力量已經走上衰敗的時間軸,而他不喜歡失敗,他想要追求繁榮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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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當他的好兄弟徐永明被檢警帶走時候,黃國昌真切地坐在電視機前為他擔心。永明說,他是為了時代力量的生存,黨沒有錢,他見金主只是想要募款,並沒有貪污或者圖利他人的念頭。儘管國昌並沒有跳出來擔任永明的律師(他對自己的辯護技術還是有一點認知的),在媒體前幾乎沒有發表任何具體的言論,只囁嚅地說過一句:「要揪出『幕後』……」

國昌認為永明是無辜的。那些他們兩人共扛鐵鍊、共同接受風吹日曬雨淋的日子可以證明,他並不是個會貪污的人。他不知道為什麼顯智可以在鏡頭前說出「勿枉勿縱、反省革新」之類的話,他紅著眼睛喃喃自語:「永明是無辜的……」


但是黃國昌並沒有去探望徐永明,他不要別人用懷疑的眼神凝視他。


黃國昌在2023年離開時代力量,他不要這個給他帶來傷害的黨了,但是他沒有忘記時代力量發生的一切。


當柯文哲問他,民眾黨的捐款水位太低,希望他用他的力量號召支持者捐款的時候,黃國昌一口就答應了。還記得嗎?他並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他不喜歡和錢之類的東西扯上關係。


但是他還記得徐永明透過螢幕展露的微笑,他是為了黨務犧牲的。


可能有一點移情作用,當黃國昌在努力吶喊「義無反顧拼一次」的時候,心中總是重疊了好幾個男人的身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但是他確實是把他們放在心上了。無論他們恨自己或者不再在意自己,他都記得他們。

所以,他並不知道那個與他有著相同屬性的阿北,在同一個時空、呼吸同一片空氣的同時,腦中的混沌是什麼。


他一直以為柯文哲不如自己聰明,事實上是他分不清楚,阿北到底是聰明還是愚昧。


他們是政治生命誕生於2014年的異卵孿生兄弟,柯文哲憑著直覺,早早地拿下台北市長大位,問鼎總統寶座。黃國昌總是怕自己弄髒,儘管充滿權力慾,但他只想要他想要的,因此過了十年他還在這裡,嘗試能否參選新北市長。(2014年時,曾有機會讓民進黨徵召黃國昌參選新北市長)


跟在柯文哲身邊的時候,黃國昌總是分不清楚自己跟柯文哲,哪個才是真正愚昧的。

在同一個時空裡,黃國昌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想介入。

如果「哥哥」柯文哲的政治壽命即將終結,他應該可以繼承他走下去吧。


「夏日傍晚涼涼,晚風吹拂,閒閒沒事,走到附近看看房……」他讀著陳珮琪夫人引起軒然大波的新聞,在這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又一次的想起了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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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中國,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熱鬧。本專題嘗試用輕鬆的方式,深入淺出的觀點,帶你走進中國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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