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了?」
第…那口氣,就像前奏的鋼琴一樣徘徘徊徊,就是在她家附近來來回回踱步著,遠看著開燈的一下便感到心安,但就是吐不出那口氣、那幾個字。
那道界線劃得相當明顯,你跟我也很清楚明白,越過這道界線的後果是怎樣,縱然是戀愛腦的表表者,到了這時候也清醒過來,就是站在某道紅線以外,遠眺著那個在你腦內縈迴不散的她,知道她安好就夠了。
「那…你…痛苦嗎?」
面部肌肉明明已經向上提起了,但…可能全身的力已經用在提起面部肌肉吧,可惡的眼部括約肌,括約不了那一滴、兩滴…隨著Perry添上的弦樂,不爭氣的滑落。
族長、Oscar,我很不愛你…這五個字,真的能解咒嗎?怎麼一邊唸咒,我的心坎,越來越痛?痛得呼吸不了,痛得沒法思考,抹去了戀愛腦,我很清楚一切一切,都是源自於自己的目光,全都投放在她身上;但我同時很明白,那走進紅線安適區的入場券,早已因為自己的懵懂,丟失在人海之中。
拼命的把自己的情感,埋葬在心深處,不貪不要,不講不唱,只喊著這句:我很不愛你…我很不愛你…喊過無數句之後,那個「不」字,無論怎樣做也好,仍然沒法硬塞進這句話裡面…越是埋藏,越是掩蓋,那份感覺的生長力,是最強,是最大,蔓延到每一條神經線。
也許我的心意,你早已清楚明白,只是這一刻,我跟你之間,只剩下一片寂靜,沒有回音…
—CLS 閱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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