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書訊
元朝末年,劉基輔佐白蓮教起義,其後又有天完勢力崛起,在隱藏的暗流操控之下,天完的勢力逐漸壓過白蓮教,陳友諒身為其中的佼佼者,要如何在群雄之中脫穎而出?又如何對抗隱藏在背後的勢力?與策士施耐庵又會有怎樣的巧妙佈局?
韓宋、天完,本皆是對抗元國的紅巾軍國度,在背後暗流的影響之下,韓宋控制力逐漸瓦解,南方的朱元璋勢不可擋的成為南派白蓮紅巾軍的領導者,他又會與強大的陳友諒產生怎樣的糾葛?
大落大起的韓林兒,時代新星的朱元璋,兩人同屬白蓮紅巾軍,在劉基與冰羽婕再度入世之後,又會有怎樣的矛盾?
唯利是圖的張士誠、各方遊走的羅貫中、永遠都能屢敗屢戰的呂珍,與漢、元亦敵亦友的周國又會在其中如何影響天下大勢呢?
鄱陽湖,越發強大的陳友諒,萬夫莫敵的張定邊、不容小覷的陳家王爺對上穩紮穩打的朱元璋、佈局機深的劉伯溫、還有徐達、常遇春等朱家軍,究竟誰能一統漢人?
故事劇情磅礡大氣、奇峰迭起、融合武俠、謀略、愛情,曾在鮮鮮小說網、POPO、冒險者天堂等小說網站成為人氣專欄,並且通過起點簽約。文筆使用輕小說之型態,是罕見且創意的藝術作品,絕對老少咸宜,值得珍藏。
整本十一萬六千字
種類為:戀愛,武俠,宮鬥,國戰,歷史,輕小說
EISBN:9786260132200 ( EPUB )
公訂價為:台幣$220,會因各平台特價與活動而有所落差。
目錄
作者簡介
自序
第十一章‧鯤鵬同風起
第十二章‧直上九萬里
第十三章‧簸卻滄溟水
第十四章‧再現神人影
第十五章‧霧中龍影現
第十六章‧雙帝抑龍輝
第十七章‧天降智多星
第十八章‧用誨而自明
第十九章‧龍吟驚天變
後記&隱藏橋段
版權頁
那名白髮長鬚的男子說道:「臭牛鼻子自從創出這套武功之後,大半生便未曾遇上敵手,這數個月來與閣下攀談,方知尚未達登峰造極之境呀。」
那俊美青年說道:「張真人太謙了。在下武功尚不及真人,只是嘴上功夫了得罷了,待會比劃可請點到為止。」
「請了。」
俊美青年緩緩將拇指扣著中指,朝張真人彈去,真人全身上下如柳擺動,輕鬆寫意至極,右手劃了個圓,輕易撥開「天外飛星」。只聽一聲「嗤」聲響起,兩人十丈之外的一朵桃花忽然離枝。
俊美青年伸出雙手來,姆指一一扣過食、中、無名、小拇指,無數箭氣,宛若連弩擊發,一一射向真人。
但見張真人雙手柔若無骨,好似抱著一顆球似不斷舞動,將那些氣箭或引或撥往一旁帶去。桃花受到波及紛紛碎,緩緩落下,四週頓時成了一片美艷至極的桃花雨。
「真人留神了!」見招式遭瓦解,青年停下彈指動作,右手捏出食拇兩指形成劍訣,左手壓下拇指,形成刀掌,刀劍齊出。
白髮男子見俊美青年劍指刺來,左掌輕輕一撥,引得劍勢刺回青年左肩,青年只得以左手刀掌阻擋,劍指與刀掌相觸,鏘瑯一聲巨響,俊美青年被自己招式逼退兩步。這波攻勢之後,青年從不同方向不斷攻出,殘影瞧來好似千手觀音,卻只聽巨響不絕於耳,半點也攻不入白髮男子身前半丈之內。
俊美青年往後一退,停下攻勢,思考對方武功破解之法。滿天花雨隨著兩人洩出的真氣四散,漂浮於空中,成了一片芬芳花海。
但聽白髮男子笑道:「『天下至柔莫若水,天下至剛莫若水。』老夫之武功由此而起!」右掌向前,示意請招。
俊美青年也笑道:「張真人以道門玄理入武功,實乃天下一絕也。」捨棄刀掌,劍訣指著老人,好似仙人飄然飛去。
白髮男子右掌在前,左掌在後,等著將這一刺如同方才撥開,但見少年身型由快而緩,指向白髮男子胸膛一處,白髮男子身型不斷遊走,少年亦不斷變化這一刺的去向。
只見兩人即將相接,白髮男子閃無可閃,「唉呀」一叫,難堪的跌了個倒。
白髮男子一倒,少年身子由上飛過他,轉身含笑站立。
花雨落盡,圈住兩人。正是一圈太極圖印,兩人正位在雙儀的位置之上。
在桃花林中的常遇春說道:「好功夫!當真令我刮目相看,這高人我們非招攬不可!」徐達扶著自己的額頭:「我說好哥哥呀,我們要請的高人是謀士,你怎麼看武功來著?」
這一倒,白髮男子也不惱,坐在地上撫掌笑道:「好好好!閣下武功果真了得,竟然破了臭牛鼻子的『歸元蒼穹』!哈哈哈哈!牛鼻子敗了,牛鼻子敗了!依照諾言,我改日定會授招給你指定的三名朋友。」
「多謝張真人。」俊美青年拱手說道:「我們雙方使出的內力都不到半成,在下能窺探出這太極拳的弱點,還是因為張真人提點,若認真較勁,在下是必敗無疑。方才張真人說道武功之起源,乃是『天下至柔莫若水,天下至剛莫若水』,在下觀察真人武功,真如行雲流水,一式之下又藏一式,生生不息,只是身型之間,依然有一處不動,在下便以『仙人指日』破之。倘若我們兩人不是切磋,而是相鬥,張真人自然不會說出此招武功要訣,在下更破不了此招。」
張真人豪爽一笑,「我來找你就是要讓武功更上層樓的,又不是要跟你相鬥,幹嘛不說破?不過你也得將你看出的端倪跟我老老實實交代呀!」
俊美青年沉吟了會,腦海回想方才對戰畫面,補充說道:「張真人的武功全然從『圓』而來,變化萬千,卻依然有一個『圓心』在,那圓心便是張真人武功弱點,倘若那『圓心』忽隱忽現,飄移不定,令人無法捉摸,這套武功日後必定是天下無敵,流芳萬世。」
※
眾人散會之時,夜已極深,劉基並未歇息,向北走了半哩,到了城內一間毫不起眼的屋子。
打鐵聲如同雨打芭蕉、珠落玉盤響個不停。
屋外,冰羽婕朝著滿天星光的夜空,像是在找尋什麼似的望著。
「婕兒,怎麼了?妳今天安靜的不太像妳。」
「怎麼,我平常都吵吵嚷嚷的?」
「嗯……」也不能說不是。劉基婉轉說道:「爹的意思是,妳今天不像是以往那般有精神。」
「我只是納悶,為什麼我們會跟陳友諒對上呢?聽林兒的意思,韓爹爹是徐壽輝殺的,陳友諒替我們殺了他,也算是報仇,彭瑩玉更是我們死敵,都被陳友諒給宰光了呢。」
「敵人的敵人,並不見得就是朋友,也不見得就不是敵人。」
「少作高深,說的好像江湖混得比我久一樣。」
(呵。混過官場,有時候覺得江湖人也是有江湖人單純可愛的地方。)劉基收拾了笑容,正色說道:「陳友諒如今之勢,肯定是要成為漢人的統治者,相較於北方,目前南方這邊的白蓮紅巾軍自然是比較薄弱的。從戰略上來瞧,登基之後的陳友諒首要目標自然會是併吞我們。」
「嗯,江湖傳言,陳友諒生性暴桀,果然如此。」
「江湖傳言參考便可。徐壽輝與南方的白蓮紅巾軍交戰許久,陳友諒吸收了徐壽輝的兵力,位置還未坐穩,自然得接著前人的事情繼續做下去,否則這群人將矛頭指向自己怎麼辦?他總要找個目標讓大家恨下去,否則怎麼團結?」
「這算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嗎?」
「算吧。另外,我與他的交戰,還有一個原因,我必須要從他手上救人。」
「救人?你們不是只見過幾面罷了?有誰在他手上嗎?」
「……我的一名故友,施彥端。當初在天完艦上,我便從陳友諒口中,隱隱得知彥端被他藏了起來,這個揣測並沒有得到證實,是到數年前才得到論證。」
「論證?……怎麼論證的?」
「……說來話長,婕兒還記得那一名假劉基嗎?」
「當然記得。」
原來劉基重修功體之後,回到安徽去協助劉福通重建白蓮教紅巾軍,然而,就在壓制元國,成功建國之後,中原竟然重現許多消失許久的元國舊人,而其中一人便是冒牌劉基。
劉基親眼去見過那名冒牌劉基,模樣與自己老態有九分相像,若是數年未見的好友,恐怕真會信以為真。劉基料想,這貨色刻意抄襲自己,目的是為了吸引故友親人自投羅網以做為人質。
他本想直接殺之,細細一想,必定是元國發現對手有許多是舊臣,如果輕易殺了,豈不是不打自招表示自己還活著?只能守在青田附近,遇上少數舊友便趕緊勸離。
「當時,有一名說書人反覆說著文天祥的故事,是刻意要吸引我上門,而這人正是施彥端的徒弟。他親口跟我說出彥端兄的處境,我才知道彥端兄被以陰陽毒控制了。」
「陰陽毒?不論是先服陰藥還是陽藥,三個月便要服下另一種藥來解毒,否則當即暴斃,此生終要服藥的陰陽毒?」
「是。」
「陽毒發作時,全身如遭火焚,陰毒發作時,全身如入冰窖的陰陽毒?」
「是。」
「傳聞還可做變化,可轉變成為施者的獨家配方,其他陰陽毒無法解的陰陽毒?」
「是。」
這毒不是下在冰羽婕身上,但她全身的血液都結成了堅冰,一股恐怖的顫慄從頭到腳反覆焚燒。她瞧了劉基一眼,見他依舊沉穩,當真不知道這人以往是經歷過什麼樣的事情才能磨練出這樣的心性。
「……既然陳友諒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就別跟他客氣了吧,今晚的話,就當我沒說過了。」
「羽婕長公主要在下忘卻的事情,在下怎敢不忘?」劉基拱手說道。
「少虧我了。」冰羽婕哼了口氣。
※
此時龍灣戰況足以令朱家軍倒抽一大口涼氣,只是沒人想吸氣,只要一吸,進到口鼻中的,都是令人作嘔的血腥之味。
龍灣已是屍骸遍野,堆屍成山,地上有不少雜草還燃著火花。
鮮血攪和著泥土,踏在其上,簡直能讓腳掌沒入血泥之中。
「撤!快撤!」博友德身上有數處創口,由他壓後,努力掃下急射而來的羽箭。
「友德兄,這群朱家軍把你當棄卒,看在過往交情,你就乾脆降了吧!」張定邊除了盔甲和左肩外緣掠過一刀之外,幾乎無損。
他領了八艘天完母艦「塞斷江」來到龍灣外,登即對著岸邊朱家軍不斷炮擊,清出空間後,並排的天完母鑑有了驚人的變化。
母艦內的核心圓舵在人力之下挪轉,內部的齒輪機關聲「扣囉扣囉」的連續響動,船體兩側延伸出通道,像是長了兩條巨大手臂一般,彼此相互接通,最靠近龍灣的母艦通道則是直接搭在岸上。
第一師騎兵從甲板上先行搶灘,架好弓的白蓮紅巾軍對著漢軍騎兵全力射擊,漢軍騎兵有所損傷,不過不到一刻時間,朱家弓陣便被數把長槍攻出了個缺口,又過半刻,連連喊退,死傷慘重。
張定邊深得陳友諒信任,從他那習得所有武功兵法,實力明顯提升,儼然成為漢軍將領中的佼佼者。也是一路實打實過來的博友德與其對戰,前五招已感壓力,到了第十三招已經受傷,逐漸形成一路挨打之勢,免強在弓兵們的援助之下,脫離戰圈。
濃霧逐漸起了,朱家軍往應天城內撤退。只是這撤退的方式十分憋扭,眾人排成一條人龍,不往大門直奔,一下左拐,一下右拐,像是怕踩到什麼事物似的,竟然還有許多人為了依照路線逃跑而被漢軍射殺。忽然霧中傳出一陣爆裂之聲,朱家軍亦有數人哀嚎,一陣血雨淋了下來。
(這是……埋在土中的火藥嗎?傳聞劉伯溫擅長佈置機關,甚至會使一些邪術,得要好好看清這局才行。)張定邊見霧中有許多反著光的獸型雕像,那足有常人兩倍高大,立即傳令漢軍停止追擊,並要他們從母艦帶出攻城梯。
攻城梯成三角狀,靠牆一方直立,另一方是斜梯,下方設有滾輪,推至城牆邊時,可直接從斜梯登上城牆。推至離城牆五百步之處,張定邊登上攻城梯做遼望之用,發現龍灣上那些獸型雕像頗為整齊,似有某種編排,同是銀色,卻隱隱看見一者偏白,一者偏黑,好似兩軍對壘?再細細一瞧,地上猶有方格狀的軌道,好似棋盤。
(──難道這片土地之上藏有佈置?這些雕像藏了棋局之類的設計嗎?這是什麼棋?他們那種特殊的移動方式與這些雕像有關嗎?)
數枝羽箭搖射而來,張定邊急忙舞刀抵擋,覷準時機從梯上跳回地面。
一名士兵道:「元帥,那些雕像十分沉重,我們試推了一下,推不大動。」
「推不動就甭碰了,從朱家軍踩過的地方前進,同時號令後方部隊帶投石砲出來!」
從龍灣這端進攻應天城時,「塞斷江」上的弩砲和火砲皆不具備在河上直接攻城的射程,是以張定邊還配置了投石砲,用以攻城。
「我……怎麼有點暈?」一名漢軍氣喘吁吁的問。「怕是你嚇破了膽在暈吧!」第二名漢軍回應。「不是……這霧中怎麼有股怪味?是豆漿嗎?」頭暈的漢軍問。「誰在戰前還在喝豆漿的?」第三名漢軍回應。
隨著朱家軍踩踏之處,漢軍也終於來到應天城牆邊與朱家軍對戰,羽箭的破空聲在整個應天響出了陣陣回音。霧氣甚濃的情況下,漢軍也不知道那箭射出去究竟有沒有射著城牆上的弓兵,瞎折騰了好一會,同時因為擔憂地上設有火藥,一群漢軍莫名其妙的人擠著人,反倒是朱家軍在幾無傷損的情況下射殺了不少漢軍。
許多人馬倒地,落在那片棋盤狀的佈置之中,並沒有任何火藥引爆。
(……中計?……方才那種憋扭的撤退方式只是避免我方騎軍直接入城的假動作?)
見中了對方計謀,張定邊也不住咬緊了牙,不過雙方整體損失由在伯仲之間,依然是漢軍大佔上風,此時投石砲的砲座也已一一組裝完畢。
這投石砲大小堪比一間小木屋,從船上透過人力運輸後,還需要定位組裝,發砲時,像是一隻巨大手臂將巨石丟擲出去,此種規格足以遙射三百丈,即便不破城牆也能直接射入城內,只要數發便可打破僵局。
頭顱大小的火石被士兵淋上焦油,安置在投射桿上,緊接著拉扯機關的士兵們就位了。
「發砲,燒光應天!」
「燒你老母。」最近的一座虎面雕像脫離軌道,直直撞上了投石砲,漢軍組裝許久的投石砲倒落在地,壓斃不少漢軍。
獅面、豹面、象面等十幾座雕像也同時驅動,靠著地上的方格狀軌道橫衝直撞,同時一邊旋轉,一邊從嘴眼噴出十餘丈的火柱和小型飛砲。
遭到火焰焚身的漢軍不計其數,些許試圖抵抗,雕像卻刀槍不入,被撞上了連命也不剩。
這夜帶著霧氣,火勢本會減弱,然而劉基在空氣中暗暗灑滿乾燥的黃豆粉吸收了水氣,不到片刻時間,將近半里內的數萬漢軍近乎被屠殺殆盡,人馬俱死,龍灣頓時成了一片巨大火海,哀嚎聲此起彼落,有如黑暗中的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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