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位置（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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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沒有回訊息，漫長的等待像是折磨一般，我的心中充滿不安與焦躁。

隔天，當我走進教室，第一眼就看到她。她穿著貼身的短上衣，襯出渾圓的胸部，下面是短裙，裙擺微微晃動，每走一步都讓她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她的身材依然姣好，腰肢纖細，胸口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她今天一改平時的親密，與我保持明顯的距離。她的目光掃過我時僅停留一秒，隨即像沒看見我似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不擔心她後悔昨晚發生的事，而是擔心我的粗暴，是否讓她感到厭惡。昨晚的瘋狂，曾讓我完全失去理智，過於猛烈的碰觸與佔有欲，是否已經越過她的底線？

她坐下後，仍然沒有與我打招呼，而是直接翻開筆記本，準備今天的課程。

她若無其事的模樣，讓我的心裡更加慌亂。

她是討厭我了嗎？還是對我的粗暴感到反感？

我忍不住再次打量她，她微彎著身體，衣領微微敞開，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鎖骨上的幾處紅痕，那是我昨晚留下的痕跡。我視線滑過她白皙的頸部，停在她的胸口，短上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不禁想起昨晚她失控的喘息和顫抖的身體。

每一個細節都在提醒我，但現在的她卻變了個人，對我完全沒有平時的親密。

我該做點什麼來挽回她？這些念頭不斷在我腦中盤旋，讓我幾乎無法專注於眼前的課程。最終，我忍不住，走向她的座位，壓低聲音問：「妳還好嗎？」

她抬起頭，目光略顯平淡，似乎不願意多談。

我努力讀懂她的表情，但她臉上的冷漠讓我更加不安。

「昨天……我是不是太粗暴了？」我的聲音混雜著懊悔與自責，想得到她的回應。

她的視線稍稍動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平靜，像是在權衡該怎麼回答。

最終，她只是輕聲道：「沒事，我很忙，昨晚也只是有點累了。」

她的回答讓我心中更加迷茫，她沒有明確表達任何情感，甚至沒有明確說出不滿。

「如果妳生氣了，妳可以告訴我。」我壓著聲音補充，生怕錯過她的情緒轉變。

她低下頭，將視線落回筆記本上，似乎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我說了，沒事。」

她的回答依舊是模稜兩可，冷漠卻不至於完全拒絕回應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看著她專注地低頭寫字。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上微微晃動，那白皙的皮膚與昨晚被我雙手摟住的畫面重疊，強烈的記憶像是烙印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最終，我只能無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課堂開始後，我試著集中注意力，但腦海裡不斷盤旋著昨晚和過去的互動。

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一直以來都是在她「以為我是個同志」這個誤解下建立起來的。她曾經開玩笑說我「根本不會對女人有興趣」，那時我並沒有澄清。

事實上，我從未否認，也從未解釋過。我順著這個誤會，享受著她毫無防備地靠近我、依賴我，最終與她做愛。

直到昨晚，一切開始變得複雜。

當時的激情讓我失控，我壓抑已久的渴望終於釋放出來。我知道，我的行為或許已經暴露我的真正意圖。她昨晚的反應中，有一瞬間的驚訝與矛盾，那眼神現在回想起來，讓我開始懷疑——她是否意識到，我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樣？

可我們之前已經做過多少次了？

幾次激情過後，她從來沒有表現出抗拒。每一次，她都似乎沉迷於我的肉棒，甚至會主動迎合，享受著這種粗暴的快感。我知道她的身體如何反應，知道她在某些瞬間怎麼渴求更多。昨晚的瘋狂不過是過去的延續，她喜歡我的粗暴，而我也享受她對此的順從。

可是現在，她突然變得冷漠，這讓我越想越惱火。

不可能只是因為昨晚的粗暴。

如果她真的討厭，為何之前沒有表現出來？每次都像在享受一樣？不可能完全不在乎。

我的腦海裡混雜著懊悔、羞愧，甚至還帶著莫名的憤怒。她現在的冷漠態度，彷彿在指責我，但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她表現得那麼單純。

她一直以來享受著這種曖昧，而我，已經投入了太多。

她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下課鈴聲響起時，我的情緒已經難以壓抑。我看著她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我站起來，走向她，強硬地抓住她的手臂。

「我們需要談談。」我壓低聲音。

她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

「你……幹什麼？」她試圖掙脫我的手，但我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跟我來。」我毫不猶豫地拉著她，走出教室。她的掙扎對我來說只是徒勞，我的怒火和困惑讓我下定決心，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我們一路沉默地走到停車場，她被我帶到一個角落，我終於鬆開她的手臂，轉過身面對她。

她的臉色略顯蒼白，明顯對我的強硬感到不安。她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護在胸前，似乎想要防備我。但就在我準備開口質問她的時候，我卻注意到她的表情開始變化。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原本的驚慌似乎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妙的情緒——她的嘴角輕輕顫抖，那不是單純的害怕，反而像某種隱藏的期待。

「妳到底在想什麼？」我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壓抑已久的怒火。

「妳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我們之前已經做過這麼多次了，妳明明也很享受不是嗎？」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低著頭，似乎在努力壓抑某種情感，她的沉默讓我更加惱怒。

「妳昨晚明明也喜歡我這樣，對不對？為什麼突然要疏遠我？」我逼問著她，心裡充滿憤怒和困惑，讓我幾乎無法控制語氣。

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像是在掙扎著什麼情緒。終於，她抬起頭，眼神與我對視。

「哈～喜歡呀，因為你就是我的好姊妹。」她帶著輕蔑的笑對我說著。

她的笑容讓我突然退縮，剛才還被憤怒驅使的勇氣，瞬間像是被冷水澆滅。那句「好姊妹」像是在刻意提醒我，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基於這個誤會。

我感到懊悔，她的笑容揭露我的虛偽和隱瞞。

「我根本不是同志……」我艱難地開口，想為自己辯解，聲音有些顫抖，連我自己都感到尷尬與羞恥。

她依然微笑著，但那笑容已經變得難以捉摸，似乎並不因為我的坦白而感到驚訝。

她輕輕歪著頭，語氣帶著幾分玩味：「哦？是嗎？」

「一開始…我沒有澄清誤會，只是想更靠近妳，妳從一開始就讓我無法抗拒……」

我停頓了一下，想著該怎麼表達心中的複雜情感。她靜靜地看著我，眼神平靜，沒有打斷我，反而讓我感覺到更大的壓力。

「可是，隨著我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我真的越來越喜歡妳。甚至……我開始害怕，害怕如果妳知道真相，妳會離開我，會對我感到失望……妳是我遇到過最特別的人，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一直想說，但我越來越怕……怕妳生氣，怕妳就這樣離開我。」我的話語開始變得急促，心中的恐懼和懊悔一湧而出，讓我無法抑制地想要解釋清楚。

我看著她，她依然那麼冷靜，像是完全沒有被我的話所動搖，但這種冷靜讓我更加焦躁。我深吸一口氣，語氣變得更加急切。

「我真的很抱歉，從現在開始，我保證再也不會騙妳了。」

我幾乎有些語無倫次，我不想失去她，不想失去我們之間的所有可能。

我原以為，當我坦白後，她會生氣、會質問我，可現在，她的表情依舊平靜，似乎還在消化我的話語，她沒有馬上回應，但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讓我更加惶恐。她到底在想什麼？她會不會真的就這樣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