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陰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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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撥的號碼未接通,請稍後再撥。」這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機械式的女音,凌塵掛掉電話狠狠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此刻他在車上,前面是擁堵的車潮。


「該死的,姐到底怎麼樣了。」他在一小時前接到小秘書的電話,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已經夠讓他煩躁了,恨不得馬上就趕往醫院。


「凌塵,出大事了!煙姐、煙姐她出車禍了!現在在坐救呼車趕往人民醫院,你快來!」當時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出來事態緊張,讓凌塵來不及多想,隨便拿起車鑰匙就出門。如今被堵在高速公路上,把他急死了。


車潮緩慢移動,他終於在半小時後抵達醫院。


衝進醫院,詢問護士病房的位置,凌塵找了最近的電梯直奔病房。


「姐!妳怎麼樣了?」明明醫院裡開著冷氣,推開門的他卻面色慘白,額前爆出汗珠,大口大口喘著氣,都來不及先平穩呼吸,他在病房裡尋找凌煙。


「啊啦,凌塵來啦,怎麼這副模樣。」病床上,凌煙看上去狀態良好,左手插著點滴,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還有閒情吃小秘書切好的蘋果。


她眼底閃著皎潔笑意,像極了計畫得逞的狐狸。


凌塵站在床邊,原以為他會生氣,卻在下一秒彎腰抱住了她。凌煙也似乎不易外,對旁邊的小秘書招招手,小秘書便識趣地離開病房,將空間留給他們。


「姐,妳是不是想嚇死我才甘願。」凌煙此刻才察覺,凌塵的肩膀在微不可察地顫抖,她知道這次嚇著他了,用右手拍拍他的後背。


「確實是被車撞了,不過只是腦震盪,醫生說住院觀察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她輕輕將事情原委道來,原來他打不通小秘書的電話是剛好沒電了,凌煙也沒有想像中嚴重。


凌塵嘆氣,仍緊緊抱住凌煙,就像害怕失去寶藏的小孩子,死死抓著不放。


「乖弟弟,我沒事的。」凌煙軟聲安撫,將腦袋靠在他厚實的肩上,享受他帶給自己的一抹安全感。


「要真不放心,我身體再給你檢查一次?」還有心思調戲他。


凌塵目光不善地瞪她,「在醫院別這樣胡鬧。有沒有一點姐姐的自覺?」


她鬆開手返回床上,似有若無的撥弄病服領口,露出一點點潔白脖梗。


「我沒有胡鬧喔,這病房裡不是就我們兩個人而已嗎,而且這時間也不會有護士查房。」凌煙知道自己怎麼做最能挑起弟弟的慾望,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勾引著他。


凌塵對凌煙的抵抗力本就不高,一點指引,一點挑逗,他只覺得喉嚨乾燥,內心有團無名火緩緩點燃。


自從有了那一次醉酒亂性的事情發生,他們兩人的關係就變得十分微妙又曖昧,頂著姊弟的名頭,做最背德的事情,該死的是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像毒癮一樣離不開戒不掉。


「該死。」凌塵暗罵一聲,大掌掐住凌煙的頸部,力道不至於讓人感到難受或窒息,低頭堵住一直挑逗他腦神經的嘴。


計謀再次得逞,凌煙將被動化為主動,伸出舌尖撬開他的唇,侵略進他的嘴裡,奪取那帶著淡淡薄荷香的津液。


凌塵頓時像失控的野獸,將她壓倒在床,卻還顧及她的腦袋,用掌心護著後腦,即使身下是一片柔軟的床單與枕頭。


對著凌煙的嘴進行啃咬,偶爾粗魯地索吻,簡直是要把對方生吞進肚子裡,融入骨血。他一隻手就輕易扣住她的皓腕,另一隻手直接伸進褲子裡,中指指節曲起逗弄小巧敏感的陰蒂。


「嗯……」凌煙發出一聲嚶嚀,從陰蒂反饋到神經的酥麻感直擊大腦,小穴分泌出濕滑淫液。她捨不得鬆開這張嘴巴,反而加深親吻的力度,絲毫不放過對方。


兩個人都在貪婪地索取,在纏綿間地上散落不少衣物,最後落下一件內衣孤單單地掛在床邊。


赤身裸體的姊弟倆,喘出的熱氣形成霧氣,凌塵修長的指節插進濕潤的肉洞裡,曲起手指摳挖裡頭地軟肉,身下傳來的細碎呻吟每一聲都敲擊在他心上,肉棒早就勃起脹大到難忍的程度。


「哈啊……凌塵……再更多一點……」只有一根手指插進濕穴裡,凌煙並沒得到滿足,她的氣息灑在凌塵耳邊,主動向他索要更多,在他身下盡顯媚態。


凌煙的話就像有著某種神奇魔力,讓他渾身燥熱,滿腦子只想著佔有她、擁抱她。讓姐姐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好。」凌塵低聲答應。掰開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腰桿卡在中間,高高翹起來的肉棒在穴瓣前輕微抖動,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在凌煙期待又染著情慾的注視下,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和自己的弟弟做愛,沒有甚麼藉酒壯膽,沒有喝醉裝瘋賣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與他結合。


肉穴傳遞來肉棒插進來的溫度、硬度,龜頭刮蹭過肉摺,酥酥麻麻的刺激流遍全身,肉棒的進出讓她發出一聲比一聲嬌媚的呻吟。


「哈啊……嗯……好深……」明明是在醫院休養,卻做出這種違背風俗與道德的事情,背德感與隨時可能被發現的雙重刺激,凌煙的身體更敏感了些,敏感到連龜頭在親吻小小的子宮口都能感覺到。


「騷姐姐,在醫院都叫這麼淫蕩是深怕其他人不知道我們在幹嘛嗎?」凌煙的叫聲雖然很色,但礙於如今的情況,凌塵伸手摀住她的嘴巴,把呻吟全堵在裡面,這讓他有種是在侵犯自己姐姐的錯覺。


「嗚……嗯哈……就算知道了也沒關係……」強烈的快感刺激她的五感,很快就在層層疊疊的歡愉下高潮。她是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眼前的人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不僅是愛的人,也是親人。


她深知這種扭曲的感情是不可以存在的,卻又無可救藥地愛上他,利用他對姐姐的保護慾,一點一點將他引向與自己同樣的道路,就算未來要接受來自所有人的惡意與謾罵,他也會被她牢牢鎖在身邊。


男人進出的頻率加快,有技巧性地讓龜頭每次都撞在最深的敏感帶上,享受肉棒被緊緊包覆吸吮的快感,幾乎要令他發瘋,喪失所有裡制只為了看到姐姐更多色情的模樣。


「哈啊……嗯……哼嗯……」不停發出情色叫聲的小嘴被人摀住,讓凌煙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一聲聲悶哼還是會從嘴角溢出,身心都進入亢奮,連夾住肉棒的騷穴都比一開始時收縮的更頻繁緊緻,淫水順著肉棒進出的幅度被刮蹭出來,將兩張穴瓣弄得濕潤。


「嘶……以前怎麼不知道姐姐這麼騷?射了……」他用力朝子宮口頂撞,把自己儲存在精囊裡的精華全部射進裡面,凌塵喘著粗氣,撐在她的上方,承受著身體傳來的酥爽感,恨不得能在她體內待久一點。


高潮的餘韻還在體內蔓延,凌煙身體一陣哆嗦,臉上露出饜足,摟住凌塵的脖子。


他也順著那雙手的力道,躺在凌煙身邊,雙手摟抱她的腰肢,像隻又大又奶的狗狗窩在她頸側。


只休息一會兒,又有人開始不安分了,指尖像在騷癢一樣輕撫過凌塵的胸口,順著曲線往下到腰部,又繞回來在男人的乳頭上打轉,成功看到他抖了一下,一手抓住作亂的皓腕。


「姐姐,妳得休息了。」但凡是個男人被這樣撩撥,誰受得了。凌塵還是存在一點理智的,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好姐姐別折磨他了,好好休息養身體。


「跟你做愛就是最好的休息啊,還是說你已經足夠了?」凌煙翻身趴伏在他身上,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又或是慾望還沒被滿足,她輕鬆掙開手腕,故技重施在對方身上輕撫游移。


輕挑的語調,明裡暗裡的暗示凌塵是不是不行了。他又怎能聽不出姐姐話裡的挑釁,內心幾番掙扎,還沒得出結論時已經有人幫他做好了決定。


凌煙似乎忘了自己的左手還插著點滴,大膽跨坐在凌塵身上,本就赤裸的身軀在凌塵面前一覽無遺。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白嫩的肌膚,每一處都在引誘他。


還有點濕黏的穴瓣緊緊貼合在半挺的肉棒上,只是一瞬間,肉棒就再次恢復成硬梆梆的狀態。


「小弟弟又變精神了呢。」凌煙輕輕扭動腰臀,小嘴巴就貼在肉棒上來回磨蹭。濕漉漉的軟綿綿的觸感在刺激凌塵的敏感神經,但他沒有動,就想看看這騷姐姐還想做甚麼。


「畢竟姐姐還沒吃飽。」忍無可忍之際,他雙手掐住纖腰,看似不打算讓人繼續動,實則是提高她的臀,翹起來的肉棒正對著吐淫水的穴口。


「那我就不客氣了。」凌煙笑了,順著他的引導,手扶住肉棒往下坐,粗挺的硬物就這麼被她吃進小嘴裡,裡頭濕軟的肉摺像無數小嘴吸咬肉柱,完美契合肉棒的形狀。


「嗯哈……」酥爽的呻吟在龜頭頂到子宮口時忍不住發出來,她挺直了腰,感受被填滿帶來的滿足感,小穴肉一下又一下收縮。


男人也忍不了這種被夾緊的快感,抓著腰部,就往小穴頂,亢奮的擺著腰,抬眼就是凌煙色情的表情和動作。她規律地扭動自己的腰,肉棒就跟著在替內來回抽插,把本就濕透的下體弄得更濕黏,每次起來都會看見幾縷黏稠銀絲。


「哈、啊昂……嗯……」凌煙忘我的在他身上擺動身姿,甚至有越扭越興奮的趨勢,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神經,分泌出愉悅的多巴胺,讓兩個人都越來越亢奮,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就連病床也在搖晃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承受不住兩個人的激情性愛而倒塌。


「姐姐這麼騷,都自己興奮成甚麼樣子了。」他坐在床上,凌煙的手就順勢攀上他的脖頸,勾住後直接吻了上去,絲毫不給他調侃自己的機會,腰身擺動的頻率一直很規律,偶爾會因為頂到敏感處而顫抖,但並不影響凌煙的主動權。


「你不也是?肉棒硬梆梆的,把小穴都撐得滿滿的。」凌煙喘著氣,細碎的呻吟聲傳入凌塵耳裡,淫靡地迴盪在他腦海裡,刺激他腦內神經,幾乎要把他的理智再次崩斷。


「妳是想看我發瘋想瘋了吧。」他啃咬她的唇,發出一聲低吼,雙手緊緊扣住人的腰和臀,肉棒開始往肉穴裡衝刺撞擊,發洩積攢在下腹的慾望。


耳鬢廝磨間,兩人的動作是越來越激烈,甚至都能聽到響亮的啪啪聲,下體互相碰撞發出的淫亂之音,沖昏了他們的腦袋。隔著一扇門,一個房間,外頭偶爾還能聽見護士的交談,他們卻將其完全拋在腦後,也不管聲音會不會被聽見,只沉淪在此刻的歡愉裡,享受背德。


凌塵雙手往下扣住凌煙的大腿,直接從床上站起來,更方便自己去用力的侵犯對方。


「啊啊!哈……凌塵……這樣不行、哈啊!」呻吟變得破碎不堪,小穴在長時間的撐開下已經出現紅腫,卻也讓快感加倍,凌煙渾身哆嗦,才強忍住要尖叫的慾望。


幾個來回後,凌煙面上露出一抹痛苦,想忍住卻終究沒能擋住爆發出來的強烈快感,在凌塵一次次猛烈的進攻下她還是高潮了,緊緊抱住頸部,在高潮下還要繼續承受來自對方的佔有,讓她腦袋裡除了舒服的念想外在無其他想法。


凌塵也終於到達極限,又用力往裡頂幾下,精液一股腦全部射進姊姊的子宮裡,與自己有了同樣血緣的宮腔內,灌滿了白色而混濁的液體。


這次應該是真的要休息了。


他抱著虛軟的凌煙,進到浴室去簡單沖洗,也檢查一下左手上的針管有沒有移位冒血,確認都安全,重新穿上彼此的衣物。


病房內陷入片刻的寂靜,靜到可以清楚聽見兩人的呼吸聲,聞得到剛剛激情過後留下的麝香味。


「凌塵,我愛你。」良久,凌煙的聲音打破寧靜,也敲碎凌塵內心的那層玻璃紙。


只聽見一聲低笑,裡面帶著無奈和寵愛。


「我也愛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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