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同頻與第一步 2-3 所以你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

2-3 所以你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

彩排一切都很順利，但小琴自己很不順利，他在走廊攔下喬，希望喬指導一下他演技一分鐘，但同時亮哥那邊要做唱演舞台，也希望喬去跟他們的組做演技指導。「小昊，我們的回寢室弄，不會不管你的。」

「好。」

跟亮亮這邊做完一整個多人演技指導後，其實還沒忙完，但喬還是跟昊先傳了私訊，約好了在寢室。

「你看你們歌手唱歌是不是都這樣。」

喬演繹了一段，琴昊不解，「不然呢。」

在此之前琴昊已經解釋過他的角色是個說書人，但舞台導演說他不像說書人，叫他找演員的哥哥們交流，所以他立馬找了喬。

「你看看，你其實應該找一個定點交流對象。」

喬又演繹了一段，差異之大，琴昊欣喜的想要錄影，但喬繼續說下去，小昊很認真聽，這堂課早就超過一分鐘了，其實安剛傳訊息說國乞那裡要繼續練習，但喬一直沒有回，問了一些人才知道喬應該在宿舍指導琴昊，安在門外就聽到裡面笑聲不斷，聊的熱火朝天。

喬還真是，只要有人需要他，他就拼命地把所有都掏出給別人，甚至他懷疑，如果有人很脆弱向他求救的話，喬是不是也會把自己的心的善意都想盡辦法掏給對方，人美心善過了頭了吧，不知道這世界壞人很多嗎？哪一天寫一首歌讓喬聽聽這世界有多險惡好了，他突然興起這念頭。還好裡面是昊昊。等差不多再過五分鐘，他知道國乞對喬的重要性，他便小心開門。喬和昊停下來。

「喬，國乞輪到你了，不過現在應該輪替順序，但你現在過去也應該只先延後了兩三位。」

「啊，時間那麼晚了嗎？你還傳那麼訊息找我，謝謝你！那昊昊，就先這樣，有問題再問我。」

「你快去，我已受喬戲仙指教良多。」昊昊拱手作揖，喬要笑翻。

然後就看見喬喬以難得的速度衝走了。

「怎麼樣？」安安問。

「喬大戲仙人美心善啊，我打擾他去競爭國乞萬萬不該啊！你剛剛是不是待在外面一會了？」

「我人帥心好啊。拯救小琴大作戰。」

「怎麼不趕快進來叫喬喬？」

「覺得喬不是我專屬的演技家教好落寞喔，但喬教的好開心。」

「他教我之前還去教了亮哥的組呢。」

「小佑也在啊？」

「有瓜啊？」

「啊？你想吃西瓜嗎？喬他跟飛哥還有星凝他們去掃樓還帶回不少西瓜呢，要幫你切嗎？」

「有瓜不說，是不是朋友！」

「我們是室友，試友，try mate~」

「你們不要跟亮哥學爛梗，我還要一直跟你當室友。」

「走啦，吃西瓜比較實際啦。」安把琴昊一把拖走。

一邊想著喬說不會避開佑，還真的是大方的沒避開。這是為人著想嗎？他可一點都對佑不熟啊，可惡還一點都不能打聽，真是太可惡了。

「安，你，勒到我脖子了。」琴昊發出微弱的聲音表示抗議。

喬對次的Plus舞台國王與乞丐非常有感覺，而且編排、導演巧思已經都安排好了，所以非常多人競爭，在一旁等候時，星凝和佑跟他請教起演技，佑說起之前有部劇邀請他演變態殺人魔，但他抓不到感覺，所以先推掉了。喬想了想，他開口，「其實是有小技巧的，因為你在正常狀態你不可能說殺就殺，所以有一種方式，那就是你先大口喘氣，打亂自己呼吸的步調，這時候你就會腎上腺素飆升，」然後他突然抓住星凝的後頸，靠向自己與自己對視，星凝緊張，但還是忍住認真聽，星凝來這節目之後其實一直有一個殼，因為他有一個不能言說的秘密，所以他一直緊繃著，然後喬又忽然鬆手，星凝全神貫注地聽，喬轉向跟佑對視，露出戲痴講戲的一面，「然後這時候你就在對方身上找，找想要吃掉對方的一面。」小佑這時候被有些瘋批變態模樣的喬嚇出一聲冷汗，「好了，小佑下次你可以試試這樣打破平常的節奏。不過這不是我演戲的方法。」小佑突然又可惜他轉身沒有再回去與自己對視。

「那哥哥你自己是怎麼演的呢？」星凝提問。

「我演戲的方式一定是讓自己先完全成為那個角色，這個其實對我自己都不是很好，出戲很難。不過演戲有基本邏輯，比方說，在演戲中，喝杯水或喝杯咖啡都是有邏輯的，你要想這個人是渴了，所以他直接去拿了這杯水去喝，而他喝咖啡，可能他是個咖啡師，或在咖啡廳跟人等見面，當然除去他很窮的設定，不然他去咖啡廳可能就是先要一杯水，或是最便宜的飲料。也可能那場戲設定是他正在熬夜，所以他需要一杯咖啡又一杯咖啡的喝。又比方說我們為什麼要吊這個威亞，你就可以想，好高啊，為什麼要吊這麽高，去想這個背後邏輯，這個邏輯會去支撐每個動作，每個動作支撐這個人物的習慣，所以很多演員演戲前會先寫人物小傳，然後也去設計一些專屬這個合乎人物邏輯的特有小動作，去把他更接地氣，讓他就像是真實的人物。」

「我就知道喬哥哥好厲害啊，我果然好喜歡喬哥哥。」星凝撒嬌太可愛，喬忍不住捏了捏又輕輕摸了星凝的臉蛋，星凝精緻的像洋娃娃，真是太好看了，喬想。

換喬上去時，星凝悄悄的向同寢室的佑哥吐了俏皮的舌頭。

小佑只能忍下來。「回寢室就揍你一頓。」

「那你勇敢一點啊，寢室多少都看出來了，可能就剩笨蛋凱凱還在不確定。」

「如果我說我曾經勇敢，但被阻止了呢。」小佑無奈開口。

星凝摀住嘴巴，「誰？這麼大膽？」

小佑指了指正吊威亞在天上與工作人員確認細節的喬。

「你喬哥哥只想專心搞事業。」

「但你們剛互動很正常啊，他講戲時也摸了你的臉，跟我們組互動也沒有刻意避開，前幾天我看你們也是有說有笑啊。」

「但他蠻明確又溫柔的拒絕喔。」

「佑哥，」星凝忽然有點心疼地抱住佑，「喬哥哥不避開，我雖然為你覺得很開心，可我怎麼覺得這對你也不是好事。」

「你好熱，走開啦。」小佑轉移話題。

當然對他不是好事，卻也是感激的事，如果因此被討厭，那喜歡上喬雲嵐的自己又算什麼？可是錄到現在才還不算一半的日子，他沒辦法說斷就斷，甚至他對真誠拒絕他的喬雲嵐有更泥足深陷的感覺，所以他跟最瘋的宿舍，繼續跟一群二十幾歲的弟弟們一起鬧。

但喬，我們只差三歲啊。

都各自孤獨太久，喬已給了他體面，也希望他一同享受這快樂的『夏令營』，佑總覺得，如果自己能走到決賽，這將是自己最盛大的暗戀了吧，因為無處不鏡頭，他無法不去看喬。

最終考核時，星凝被分到和喬一組，喬這次扮演的是A角色，但其實喬的B角色也很美，但可能考量到舞蹈總監心裡已經有優選白野了，不過公開的考核程序A角色還是未定的，A角色雖然是襯托的，但是也是一個吃重的要角，舞台但凡有一個人實力不足，可能都造就不出最終大家想要的效果。星凝、飛哥和喬這次同屬一陣營，大家都很想要，不過星凝心中的小秘密還是最開心能跟喬哥一起搭舞。

考核一開始，他就確定。

從一開始的整齊度到彼此的發力配合，星凝因爲只看過喬哥B角色的練習與考核，那時他已經很驚艷喬哥被吊在空中的表現，就是一種氛圍，美與脆弱，但力量感兼具，但沒想到他在演被喬哥A角色控制時的B角色時，最後那一對視，他知道喬哥彩排或考核眼神都是收著的，但他還是被他的注視所勾魂了，他瞬間懂了，舞台總監說的這首歌，講的是愛的控制與自願被控制，同時也可以是把控制與被控制視為人的一體兩面，黑與白，所以那瞬間喬哥非常輕微的笑他看見了，但星凝自己收不住，星凝的笑很明顯。

舞蹈總監為星凝和喬雲嵐都打了高分。

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個舞台，在考核時總監已經把白野捧到絕對高度，如果要比舞蹈，誰也比不過白野，這是一個專門要幫白野打造高光的舞台，但白野值得，只是大家也不想輸得太難看，星寧和飛哥直接說了想選喬哥，星凝沒說理由，「我覺得只有喬喬能控制得住白野，我也說不清。」飛哥開口。

「我想你的意思是，舞蹈我們怎麼樣都贏不過白野，那我們不打舞蹈這個架，雲嵐是演員，他的演技有優勢，他的舞蹈發力也不差，但他的演技可以控制得住白野，我們也不會輸得太難看。」牽姨開口。

「不會輸的！」飛哥就在星凝和喬考核的現場，他非常有信心。

「對，我們都相信喬喬。」

「好，我也表個態，我對這首歌的確是挺有感覺的，我一定不給我們滾燙陣營丟這一分，不丟人。」喬掩飾不了對這首歌的喜愛。

「相信你！」這時滾燙陣營熱血澎湃。

【喬哥哥，恭喜你，今天跟你一起跳舞很過癮，我說推薦你是真心的。】確定下來後，喬收到一則訊息。是星凝傳的。

【謝謝你，星凝，以後可以叫你星星嗎？今天跳舞和講表演時都在你眼裡看見小星星，忽然覺得你好可愛。】喬回傳自己的真心話，看見星凝的真心祝福，他也是放下一顆心了。

【我好喜歡啊！當然可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眼裡有裝星星，謝謝喬哥哥，國王與乞丐我現在就開始期待了。哥，加油。我會對每一個星星都許願。】

【謝謝可愛的星星。我們一起走到決賽。加油。】

安和蓮湊了過來擁抱了他，「太棒了！喬哥！」蓮大喊，他真心尊敬喬哥，來到安組真的太開心了，有最棒的安隊，還有明知道一堆舞蹈高手都去競爭，但還是勇於挑戰的喬哥，這就是最棒的組！很久沒這麼棒的感覺了，這些哥哥們比之前那些同齡的競爭者都還真實，勇敢，蓮覺得自己又獲得更多勇氣了。

安安決定在組裡發起應援，蓮跟嚴哥也馬上跟上，偷偷進行，他們都很開心喬選上，只不過喬另一邊的舞蹈課馬師還沒開始，差一點被發現。做好的時候，蓮發訊息假裝說要開會，喬不疑有他，前往練習室，一打開，喬整個被驚喜到了。

三個人整整齊齊一萬斤，愛海喬，喬先看了一眼，大嘴張著開心的被驚喜到，然後向前跟組裡來一個大擁抱，他猜到了應該是安發起的。但組裡的蓮跟嚴哥一定也很為他開心，當天他就開心的合照，準備第二次公演節目播出時，馬上發在常常被詬病不常營業的各種官方社群平台，然後又再與大家合照一次。一直到節目結束後，喬還單獨發了一次這三張應援牌，也準備裱框成一輩子的回憶，這亦是後話了。

這次公演開始，安終於對錄製真人秀比較有概念，但還是很緊張。雖然隊友幫助很多，尤其喬簡直是最強輔助，但他一飛回熟悉的家，還是會緊張的睡不好覺，安的太太說，他睡到一半都會說夢話在講節目流程的東西，或是突然唱起歌來。

【喬，你之前有睡眠障礙都怎麼做啊？】

然後等著喬的回應。大概過了五分鐘，安在這五分鐘經歷很多小劇場，想說喬之前不是很常秒回訊息嗎？難道這陣子又突然有了新歡？還是工作太忙？還是自己對喬太冷淡了，可是他覺得他們最近親近許多了啊。

【怎麼了？回家睡不好嗎？我以為你回家會放鬆很多。】

喬回訊息，安眼睛一亮。

【我睡不好，有時是睡不著，有時候好像是會說夢話，總之睡眠很淺。就想到你說的你在錄這個節目前都有睡眠障礙。】

【我只知道我現在瘋狂練舞，會累到跟你還有小蓮生理時鐘會一致，節目組公演時連上廁所時間都控制，實在太不講道理了。】

【哈哈哈，真的是，我還記得清桑一開始很堅持要週休制度，喔就是他常說的雙休制度，但這個節目頂多配合我們額外的工作行程，最多讓工作人員一個禮拜休一天，導演跟製片更可怕，她們好像沒在休息。】

【日本跟你們那邊的確工作待遇比較正常，節目組真的就帶著熱愛在工作了，但我好像也只能誇到這了。】喬附上一個狗頭貼圖，安會心一笑。

這些訊息是在凌晨發的，安為了不吵醒太太，他躡手躡腳地起身，到了自己家中的工作室，工作室其實就是錄音室，完全隔音。

【不過你怎麼也還沒睡？】

【我剛從一個舞蹈工作室練了八小時，回到家，清了貓砂，喂了了之後，什麼都不想動。安，打字好累】

安心領神會，於是打了視訊通話過去。喬一接起安就被美顏爆擊，喬躺在懶人沙發上，他養的貓了了正趴在他肩膀上。

「國乞？」

「嗯。我的帥隊長。」

「你真的覺得我隊長當的很好？」

「很好啊，要一個高敏感內向大I人做到現在這樣，突飛猛進，不信你去問亮亮？」

「但我覺得我很嚴肅。」

喬起身，了了仍黏在喬肩膀上不為所動，他起身是為了去喝杯水。

「了了好粘你。」

「我還怕她生我的氣，結果她好像心態跟我一樣好，哈哈。」喬默默地把水給喝完。

「哎我就是怕你們覺得我舞台是放開了，但對隊長的各種安排會不會太嚴苛嘛。」

「我跟你說，你不嚴苛。安，你是溫柔又強大的隊長，而隊長有隊長該履行的職務。不信你問小蓮吧，小蓮三公一定還願意跟著你。」

安忽然很有衝動問那喬呢？畢竟上次喬沒直接回答那個問題。

「我就是，一回去彩排完再調整個兩三天跟最終彩排，就差不多要公演了。」

「我跟你說啊，別慌，難不成我現在要上演跟你下跪你是我的神嗎？」喬真的是活脫脫網癮少年，安輕鬆不少。

「好啦，我知道了啦，差不多後天就見到面啦，你也快去睡，拜託我們到時候不要比誰的熊貓眼強。」

喬笑得開心，然後他們互道晚安，掛了這通電話。

喬隱約注意到了，安這一次公演好像不是只對他走向一步而已，自從有貓咪共同話題，還有延續第一次公演的演技指導，意外的發現兩人很同頻，什麼大小事都可以聊，林佑安也是超級網路衝浪者，而且硬要說的話，兩個人雖然差了五歲，但年代梗他都懂，所以他們開始形影不離，老是按著麥在講悄悄話，然後笑個不停。

看見安很需要他，而且笑容多了很多，他也安心不少。

「大家都說你們這一次公演走好近喔，是練習那麼瘋魔嗎？喬，我第一次看你跟一個人聊天聊不停。」

在寢室時，看見喬剛從家裡回到宿舍又跟安聊不停的琴昊開口了。

「啊？有嗎？」

「我呢？我不是你的好姐妹小昊嗎？」

喬要笑死，他的確是琴昊他們樂團組合的歌迷，也因此認識了至少七八年有，其實聊天話題也葷素不忌，上次上他們電台，小昊還直接問『欸那你上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啊？』然後喬還認真在算，電台評論一度大混亂，所以他跟琴昊的確是很聊得來，只不過後來拍戲忙，中間身邊人也來來去去，琴昊是知道他是直男的，交友也很被動，所以看到他和安這麼親密，的確會很意外吧。

「你吃什麼醋啊，上次去你電台都幾年了，我經紀人還是唸到現在，我到現在還是很挺你。」

「什麼問題啊？」安突然好奇，『同居』之後，琴昊完全沒有抗拒，一問之下，才知道他跟喬是多年的朋友，而且感情還很不錯。所以二號寢室也成為六間宿舍中三大完全直男宿舍之一。

「安安你想知道的話你要先答應當嘉賓。」

「好啊。」

「哎呀你太快答應了。」喬阻止不及，「他簡直葷素不忌，你不是情歌小王子嗎？」

「所以喬是被問什麼啊？」

「喔沒什麼，只是那是小琴電台的例行提問，而且是第一個提問，但最近風格有點改，會隨時突然提問。」琴昊隨口回答，但他知道這樣說安會更好奇。

「那，是問？」

這次換昊昊要笑死。「不是，我們也傻眼，哪有人那麼認真還在想，想著不能跟進組拍戲的日子撞在一起，」然後他立刻模仿當時語氣，「所以喬喬，你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喬馬上跑過去將已經準備要睡覺的琴昊輩子掀開，騎在小昊身上要掐琴昊，琴昊一副救命啊兩個人玩在一起。

安安瞬間可以想像當時被訪問的樣子，他決定找時間去找那個訪問畫面，他知道小琴電台是可視電台，琴昊之前跟他介紹過。不過眼前這個畫面雖然在玩鬧，但是喬雲嵐騎在別人身上，換作是小佑能忍嗎？

總覺得自己好像也不能忍。

然後他拿出手機，對著他們喀嚓一聲。刻意沒關快門聲。

「欸，林佑安你什麼意思！」喬跟琴昊意會過來，停下動作要奪下手機，「不對，喬，安安本名叫林佑安嗎？」琴昊敏銳抓住另一個重點。

「對，他拍照一定想幹嘛，我們先拿下他。」

等一陣混亂，三人氣喘吁吁後，喬跟昊刪掉照片後安心後。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我那支手機，會同步雲端。」

「哇，安才是大魔王啊，嗚嗚我的貞操。」琴昊開口，然後又順便戲精了一場。

喬還想說話，門正好被打開，原來是成哥回來了。

看著三個人在下舖氣喘吁吁，完全是打了一架，但三個人又不像是會打架的性格。

「你們，剛在下舖排練嗎？這麼瘋的嗎？還是喬喬之前說的，要打去就去練習室打，結果練習室都滿了？」

成哥真是精神內核穩定，大家忽然集體達到共識。

「成哥，小昊想問你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安開口。

喬想到雲端忍不住閉上眼，拿枕頭蓋上臉，卻又覺得表裡如一說自己愛搞抽象的安真的好可愛啊。

「林佑安！成哥不是我沒問⋯⋯」

「啊？我，這，不是很明顯嗎？」

琴昊決定假裝翻白眼，他順手掛上安安常在寢室裡畫的大小紙板奇怪東西，裡面有個很應景的口吐白沫。

別惹老實人，沒人想現在聽你的甜蜜已婚生活啊，成哥。